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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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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茶盏,与上首微微笑着的太后面面相觑。

出了安寿宫,傅昕妙却松了一口气,对她道,“萧姐姐,你去吧,晚些时候我再来找你。”

涟歌有一瞬间的愕然,问她,“谁叫你带我出来的?”

傅昕妙眨眨眼睛,“我皇兄啊。”

她捂住嘴巴露出抹羞涩的笑意,道,“萧姐姐,你哥哥回来的话,你能不能让他给我题一幅字?”

涟歌便道,“好。”

昨夜才下过一场大雪,宫中各处都在清扫,涟歌一路躲开宫人,便稍微绕了段路,自西宫东侧穿出时,恰与一宫装贵妇一行撞了个正着。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便听得一道厉声呵斥之音——

“你是哪宫的宫人,如此不知礼数?”

罚跪

涟歌一愣,忙跪下去请安, “臣女萧涟歌, 见过太妃娘娘。”

她没见过太妃们, 但此刻能出现在这里的, 除了魏太妃, 不做他想。

魏太妃身侧的嬷嬷呵斥道,“你是谁家有女儿,如此大胆,敢在后宫中内随意走动。”

魏太妃神色淡淡, 居高临下打量涟歌,她是知道今日静成太后有宣人进宫的。

傅彦彻去了蜀地至今未归, 她心头不快,在自个儿宫内窝里良久,见雪驻云开,才听了嬷嬷的劝出来散心。

涟歌这一撞,恰好撞成了她的眼底沙砾。

“抬起头来。”她懒懒出声。

涟歌跪在一棵积了雪的梅树下, 颤颤巍巍抬起头, 阳光从枝缝间漏出来, 斑驳成影, 落在她的脸上明明灭灭,令魏太妃心头一颤。

“你方才说你姓萧?”她脸色转冷,语气森森。

“是。”

魏太妃勾起一边唇角,冷而厉的目光在涟歌身上扫了一圈又一圈,露出个古怪的笑意, “在这跪着吧。”她随手指了个宫婢,道,“看着她,跪够一个时辰才能起。”

地上的积雪早被清扫干净,但冬季寒冷,就算有阳光,偶起的寒风也吹得人瑟瑟发抖。

涟歌从来没被罚跪过。她自小便是萧府里的掌上明珠,受过最重的责罚不过是禁足,如今才跪了不过一刻钟,便有些受不住。

地面的寒意濡湿了裤腿,她整个下半身又冻又麻又痛,但她哪怕只是微动一下身子,那受命看守她的宫女便毫不留情地出言呵斥。

太煎熬了。

涟歌强忍着膝盖处传来的不适,秀致的背脊直直挺着,脑中却不断闪现魏太妃的古怪神色,以及她问自己话时在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

这不是萧元敬第一次单独面圣。

四年多以前,他任濮阳太守的第一届期满,回京述职时便得了还是大皇子的傅彦行的接见。那次他递了折子请求在濮阳连任,傅彦行看了他那几年的政绩之后,对他的请求颇为不解,便亲自去了礼部,和他有过简单交谈。

第二次便是去岁先帝驾崩,他回京吊唁。

这是第三次。

傅彦行命流安赐了坐。萧元敬述职完毕,却似乎感觉皇帝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令有些紧张。

傅彦行又问了他两个问题,却更像是闲聊,末了又问,“不知爱卿打算几月里回京,朕在大理寺为你留了个位置。”

这倒不是傅彦行想给未来老丈人开后门,而是他四年前便实打实的觉得萧元敬足够刚正,又懂变通,适合去大理寺。

原则上,过完正月,新任太守便要去濮阳接手他的工作,到三月底正式交接完毕。但实际来说,只要新太守能上手工作,原太守随时可回京复命。

萧元敬恭敬答,“臣二月底再回。”

三月初九是涟歌的生日,傅彦行不意外他有此打算,命流安布好白玉棋盘,走下丹陛来,说道,“听闻爱卿棋艺上佳,且陪朕手谈一局。”

与人对弈,能快速了解一个人的心性,傅彦行肃着脸色,想从棋盘上得出解决未来老丈人的办法。

他计算过时间,等他们下完一局将萧元敬送走,正是涟歌到宸阳宫的时辰。

君臣二人正聚精会神,勤政殿的窗棱却被轻敲了两下,流安走过去开了窗,露出望舒焦急的脸,“姑娘在西宫被魏太妃罚跪了。”

流安心道坏了,不敢耽搁时间,忙去傅彦行身后耳语一阵。

萧元敬便见本还和颜悦色的皇帝一下怒意滔天,果然听他道,“爱卿先回府吧,朕有急事要处理,待下次有机会,咱们再继续。”

望着皇帝匆匆神色,萧元敬心下一凛,一种莫名的、特别不好的预感袭上全身。

傅彦行一路急行,待看清冷风中摇摇欲坠的纤细身影时,本就冷沉的脸色顿时如罩寒冰,快步走过去一脚将那因见了御驾白了脸色俯跪在地里宫婢踹开。

涟歌瞧见他来了,心底绷紧的弦微微松开,露出抹如释重负的笑意,傅彦行弯下腰将手递过去。

“陛下,你终于来了。”她想借力站起来,但双腿使不上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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