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节(2 / 4)
少了她。”
“主子,您小声点。”为着十四阿哥出生的事,皇帝命贵妃和惠妃分掉了皇贵妃的宫权,摆明了是要掏空皇贵妃的里子。最艰难的就是年初那段没有炭和火炕的日子,刘嬷嬷暗地里不知道扎了多少小人诅咒隔壁永和宫那个贱人。
皇贵妃当然知道皇帝早已不信任自己,甚至连脸面都已经不大想做,想到这里她越发深恨德妃 “当年就该给她一了百了,真是徒生祸患。”
“主子宽心,有佟国维、佟国纲两位大人在外,您再与皇上服个软,想去南巡撑回皇贵妃的脸面也不是难事。”
南巡的事情大致定了,此回说是要浩大出巡所以本想奉皇太后携各宫同去,没想到皇太后先是不肯,嫔妃从惠妃起一个两个,除了那个德妃竟然各个都寻借口不去。
不过不去也好,免得人多碍事。妹妹告诉她老郎中知道以前掌方子的大夫在南边还有亲人手里有化解法子,老郎中贪财罢了,喂饱了他没什么不肯说的话。
皇贵妃是心狠人,她只盼待得了手,日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又细叮嘱刘嬷嬷:“你好好看着点,僖嫔那里务必看紧办妥了。”
刘嬷嬷惴惴不安地点头,皇贵妃才满意地放过她。
其他的就等她的好阿玛帮她撑回脸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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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蓁蓁在昭仁殿给皇帝准备暖手炉,塞外回京后很快京城就遇上寒流,宫中各处宫殿都烧上了暖炕。她将白玉暖手炉灌满热水塞在了皇帝怀中,“您看了有一会儿了,暖暖手吧。”
“蓁蓁,朕和你说。”皇帝放下笔似乎很是纠结,“快入冬了,身上怕不怕寒?”
她生胤祯时吃的苦头落下两个毛病,一是春日里容易哮喘,二是冬日里手脚发寒。蓁蓁听他这么问就坐在他身边将冰冷的手塞在皇帝手中,“您摸摸就知道了。”
皇帝将她的手捂在白玉手炉上,好一会儿起热了才说:“佟国维来折子说想抬旗。”
“抬旗?”其实蓁蓁已经有所耳闻,这事惠妃提前就已知道,皇贵妃被夺权佟家惴惴不安良久,才想出这招希望皇帝将佟氏从汉军旗抬至满军旗以求荣耀。
“嗯,汉军抬满军。”
蓁蓁笑了,“您的母家,应该的嘛。”
“那天朕宣旨,舅舅他们进来多嘴问了一句话。”皇帝犹疑了半晌没说下去。
“是不是皇贵妃的事情?”蓁蓁抽出了手翘着嘴角似笑非笑,“行了,都过去大半年了,臣妾也懒得和她记仇。不就是想要回皇贵妃的尊荣,能招摇地去南边让大伙都知道她佟佳氏还是后宫第一人吗?”
去,当然得去,蓁蓁心中默念。这是她早就算好的,不过佟国维比她和惠妃想的更聪明,迂回曲折间先捞了抬旗这个实打实的好处,将皇贵妃的事退而求其次放在后面。这样一来就算皇帝不绕他女儿,他也没什么损失。
蓁蓁“唉”了一声凑过去和皇帝撒娇说:“可那身明黄朝服不能还她,好不好?”
蓁蓁嫣然一笑, 在皇帝眼里美丽不可方物, 他抚上她的脸颊答应:“都听你的。”
蓁蓁轻啄了下皇帝的面颊,转而想到了一件头疼的事:“出发的日子是不是和胤祯周岁重了?”
“嗯?”皇帝沉吟片刻发现蓁蓁说的是, “嗯, 提前过就是了,日子是钦天监提前卜过了的。”
“那不行, 臣妾还是不去了。”蓁蓁真情实意地说道,“孩子重要。”
皇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要说胤祯出生前他是盼星星盼月亮, 胤祯出生后前三个月他还兴高采烈满心欢喜, 三个月后他再看见这个小儿子便是只剩头疼。这孩子太闹腾,而且极其爱黏着蓁蓁,此外还格外瞧不得别人贴着蓁蓁。胤禛、宝儿和盈盈近日已因这个弟弟变得同仇敌忾, 就因为这个小不点,兄妹三个已经很久没能和蓁蓁亲近过了。
“宝儿前几天问朕, 额娘为什么要生个弟弟。连宝儿都说这话了,你说说你这宝贝儿子多霸道。”皇帝捏着拳头砸了下桌面, “正好南巡让你远着这孩子两月,天天和他黏一块儿,你有没有看过老四、宝儿、盈盈还有朕的脸色?”
“他还小嘛……”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胤祯如今便是如此, 因为会哭会闹夺走了永和宫所有人的注意。
皇帝摆出皮笑肉不笑表情教训她:“慈母严父, 朕这回非得让他在宫里收收骨头。”
···
寒冬里的新年, 所有人都过得漫不经心, 毕竟皇帝今年连元宵都不在宫中,只待年节一过便启程南巡。
康熙二十八年的南巡远比康熙二十三年的要浩大,也远比康熙二十三年来得沉重,彼时皇帝带着台湾大捷的喜讯,意气风发地前往泰山祭祀,一时间甚至有了请求皇帝封禅的传闻。可这次出巡前先有北边的毛子在雅克萨悬而未决,后有西北噶尔丹与毛子偷偷摸摸苟且黏连虎视眈眈,另外就是最让皇帝觉得头疼又丢人的事情——黄河水患。
前河道总督靳辅和他的助手陈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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