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 / 3)
“夫人。”苏白月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陆犴这么执着的要唤自己为“夫人”。“我想见你笑。”
苏白月想起来了,男人千辛万苦的得到这个皇位,不就是因为,想见她笑吗?
苏褒姒白月:她真是祸国殃民的罪人。
想着想着,苏白月便忍不住弯了唇。这笑与旁的笑都不同,是发自内心的。
陆犴痴痴盯着,直觉神魂颠倒。
苏白月还没反应过来,前头就压下大片阴影,将她拢在里头,结结实实的堵住了她的呼吸。
双唇麻麻的就像是触了电一样,从里到外都被搜刮了个干净,喉咙里干渴的厉害,炙热的呼吸和温度尚残留在肌肤上,苏白月都能感觉到自己唇瓣红肿起来的弧度,就像是被迫绽开的花苞,渐缓吐露芬芳。
苏白月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那么一笑,就被亲的差点断了气。
“我我我要去更衣!”苏白月想落荒而逃,却被男人一把掐住面颊,硬生生盘了回来。
盈盈杏眸晶莹水润,纤细眼睫因为紧张而轻颤如蝶翼。在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女子眉梢眼角的清冷淡薄缓慢褪去,泛上明显的桃花色。粉嫩香腮滑溜的紧,被男人捧在掌心,更加显出那娇艳欲滴的唇来。
视线渐深,陆犴在想,那梦中的娇软浅吟,他真的能听到吗?
“……忍着。”剩下的话,被男人哺到了苏白月口中。这“忍”字,不知是让谁来忍,忍的又是什么。
雄鹰衔着欲滴枝的樱桃,恨不能将其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苏白月被放到了书桌上。
摞的小山一样高的奏折被扔到地上,笔墨纸砚挥洒了一地。光秃秃的书桌由上等檀木而制,透着这个冬日刺骨的寒。
苏白月被冻得一个哆嗦,下意识攥紧了陆犴的衣襟。
外头传来说话声,轻轻软软的掐着气儿,一听就是魏笙婉那朵矫揉造作的伪白莲。
“陛下在里头吗?我有事要与陛下说。”
苏白月一个机灵,想推开陆犴,却被男人更加禁锢住了身子,小嘴也被堵得更结实。
真刺激。
外头的人还在说话。
那原本对上苏白月嚣张跋扈的太监,对着魏笙婉又是另一幅讨好面孔。“这,陛下与伶韵翁主一道在里头呢。”太监意有所指。
魏笙婉面色一变,强装无事的拉高声音笑道:“难不成伶韵翁主已经知道她哥哥出事了?”
正被亲的头昏脑涨、呼吸不畅的苏白月霍然睁开了一双水雾美眸,把牛皮糖陆撕开,气喘吁吁地道:“我哥哥出事了?”
刘谌正在外领兵打战镇压兴元王。只是那兴元王兵力强盛,多攻不下。刘谌又是个急性子,多年之后又犯了穷寇莫追的大错,被兴元王困在了山里,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陆犴敛眉,将苏白月轻轻的放到书桌后的太师椅上。
太师椅上特意铺了白狐裘,软绵绵、暖乎乎的倒是十分合苏白月的心意。
这边苏白月刚刚坐定,那边御书房的门就被打开了。魏笙婉状似一脸担忧的站在门口,也不进来,在看到那满地狼藉时眼角狠狠一抽,似怨毒,又似嫉妒。
苏白月顺着魏笙婉的视线看了一眼“事后现场”,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冤。她捏着陆犴的胳膊,狠狠掐了一把他的手背。
感受到小奶猫爪的力道,陆犴霍然转头看向她,那双眸子里浸着苏白月看不懂的情绪。
“夫人第一次,主动摸我。”男人毫不避讳魏笙婉这只电灯泡,反抓住苏白月的小嫩手就捧在了掌心里。
看到男人那副变态样子,苏白月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不大好使。她刚才是摸了吗?明明是掐啊……偷偷往陆犴手背上看一眼,在看到那月牙似得掐痕时,苏白月才确认青年痴呆症患者另有其人。
苏白月平日里最喜洁净,手上的指甲也不似旁的贵女翁主们那般留的极长。只修剪的圆润干净,天生泛着粉嫩色泽的指甲细细薄薄的,刚才掐了一把陆犴的糙肉,居然还有些疼。
陆犴依旧如获至宝般的捧着苏白月的手,脸上的宠溺柔情几乎都要溢出来。
这边两人一派浓情蜜意,那边魏笙婉的脸抽得更厉害,硬生生将一张美人脸都压抑的扭曲了。
魏笙婉在听魏飒说陆犴宁肯失去魏安王府也不愿娶她时,觉得按照如今情势,这陆犴也只能嘴硬半刻。却不想这冬日都要过了,陆犴竟然这般沉得住气。
陆犴沉得住气,魏笙婉却沉不住气了。她等的太久了,那伶韵翁主到底有什么好!居然让陆犴这样高看,难道就因为她生的美吗?
“说起来,我倒是听说了一件趣事。”魏笙婉提裙,跨进御书房,笑道:“那被就地斩杀在皇宫里头的前皇后,也就是阳石翁主,听说曾经与伶韵翁主竟是故交呢。说起来,似乎还是因为一个小小马奴结的缘。”
魏笙婉不知那小小马奴就是陆犴,她只觉自己抓住了伶韵翁主天大的把柄。这个看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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