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节(1 / 3)
“我是疯了,才会觉得你这样的男人隐隐可以托付终生,我是疯了啊~!”女人嘶喊声与抽泣生在这件屋子里响起,而后许是无力直接瘫软在地,男人伸手扶住她,任由她滑到在地,低头抽泣着,哭喊着,撕心裂肺的嗓音充斥着这个屋子里的角角落落。
沈清想,她不是疯了是什么?
若不是疯了,怎会在所有人让她守住心的时刻失了心?
这场婚姻里的旁观者,人人都在劝阻她莫要失了心,可她呢?不是疯了是什么?
女人坐在地上哀痛欲绝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哭喊声带着绝望与肝肠寸断,她何其可悲啊!
“你何苦来招惹我啊!你陆景行如此段位之人就该找个门当户对与你所谋相同之人,你何苦来残害我将我拉下水,你何苦费尽心思谋害我残害我终生,陆景行~你说啊!”女人抽泣着,浑身无力,就好比前几句悲喊声已经耗尽了她全身力气,此时的她只剩下哽咽与抽泣以及绝望,这场婚姻,她以精疲力尽,无力前行,无力前行。
“陆景行,我们离婚吧!放各自一条生路。”她呢喃出来,话语中带着深深地绝望与悲戚,眼泪横飞,满脸疲惫,坐在地上的人狠狠抓住身下地毯。倘若说沈清闹他尚且还有法子解决,那么此刻呢?
提及离婚?不可以,他陆景行这辈子到死都不会放弃沈清,离婚…即便死,他也会让沈清丈夫那栏填的是自己的名字。
男人伸手将她带进怀里,力度极大,而后咬牙切齿颤栗着嗓音道,“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能离婚,不可以离婚。”
闻言,女人眸子带着惊恐,而后开始伸手狠狠推搡着胸前人,男人却岿然不动。
“阿幽,夫妻本是同林鸟,到死我也不会放弃你,”男人一字一句话语尤为清晰,落在沈清耳里却如同上帝封了她人生中最后一扇窗子,她绝望了,像是被人抽掉了全身力气。男人呢?
这个素来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时红了眼眶,英俊的面庞带着无力,他的爱人,歇斯底里的指责声此时依旧盘旋在他的脑子里,挥散不去。
感受到她无力的反抗,陆景行心抽抽的疼着,五脏六腑都唱起了戏,沈清提离婚的话语如同硫酸泼进了石灰,沸腾不止。疼的他全身都在打颤,他低头,英俊帅气的面庞埋于她脖颈之间,滚烫的热度顺着沈清的脖颈而下,流进她的胸膛,此时、女人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她似是没想到,这个唯我独尊,高高在上横行霸道的男人会搂着她掉眼泪。
她有委屈,尚且可以撕心累肺喊出来,可陆景行心中若有事情,似乎只能隐忍。
身处他如此段位的人,谁敢轻易掉眼泪?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陆景行终究是有太多无可奈何。
凌晨十二点三十五分,清水湾两百平的公寓内,夫妻二人抱做一团坐在楼梯口出。
女人哭的撕心累肺,男人悄无声息,所有情绪都隐藏在自家爱人的脖颈之间。
鲜明的对比,在此刻尤为明显。
幸好,这间屋子里的灯光足够亮堂,否则该有多吓人?
2010年1月6日,陆先生从首都脱身返回江城,见自家爱人消瘦的面庞心抽抽的疼着,而后颔首低眸道歉,原以为最坏不过是吵架,却不料自家爱人开口便要分房睡,男人开始焦急了,所有担惊受怕在一瞬间涌上来,冲上了他神志不清的脑子,而后迎接他的,便是自家爱人撕心累肺的指责与控诉,指责他不配为人夫。
一番指责过后便开始提离婚,怎行?怎行?陆先生疼吗?疼。
权利面前,他无从选择,要么站在顶端,要么被人踩的尸骨无存,他不怕死,可倘若他一无所有了,还怎能护着沈清?怎能给她安慰生活?
也唯有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才能给自家爱人最好的呵护。
可他忽略了,他什么都可以给沈清,却唯独给不了她过多陪伴。
这夜,无论陆太太如何,陆先生绝不分房睡,再不济,沙发地板都可以,绝不分房。
至于离婚?想都不用想,除非黄土白骨,否则不用想他能放弃自家爱人。
他要扞卫这场来之不易的婚姻,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了,不能在失去自家爱人。
不能的。
后半夜,陆太太睡的晕沉,而陆先生近乎彻夜未眠。
半夜,他起身,躺在自家爱人身侧,将她搂进怀里,埋首于她的脖颈之间,嗓音轻颤道;“阿幽、原谅我。”
原谅他不得两全,原谅他没有在自家爱人需要自己的时候出现在身旁。
从离开到现在,近乎一月,夫妻二人之间分开月余。
离开之前,可以说是不大不小发生了些许争执。
中途,又发生如此事件,怎能不让他难受?
“阿幽、宝宝会再有的,会在有的,”言罢,他宽厚的大掌落在她腹部。
落在这个曾经有过一个小生命的地方,黑夜中,男人微微偏头,一行清泪滑落下来,带着浓浓的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