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理智(1 / 3)
纪丞的头埋得很低,双手握拳,骨节绷得发白。厉轻躲在被子后面,浑身汗湿,尤其是下身,润如沼泽还发着热。就算顾凛早就清楚他们之间的暧昧,这种情况,也十分难堪且难以面对。
顾凛安静地像匹准备捕杀猎物的狼,一步步靠近,除了木质地板的吱呀声,阁楼里落针可闻。
纪丞突然捏住她的肩膀,吻住她的唇,久未修剪的卷毛晃动着,他的背遮盖住厉轻的裸体,胸膛压扁了她的乳肉。
厉轻挣出手腿纪丞,他固执继续吻她,她无计可施,手四处摸索,不知方向,在某个瞬间,被一只干燥而洁净的手掌裹住,整个手掌被他的力气挤压得变形,厉轻痛呼了一声,被那只手扯到身子半悬于床边。
胸口的白肉和红色的乳晕上下抖了下,顾凛的眼球像熬过无数个夜晚,血丝遍布,眼神凌厉而敏感。
他托住她的后脖颈,掏出自己的阴茎,衔制住她的下颚,收紧手指,用力揉她的唇,迫使她张嘴。
蓬勃的性器抵在她红而微肿的唇上,排列整齐的两派白齿因疼痛而逐渐分开,龟头插进嘴里,舌头吓得往后缩。眼泪逆着流,流进发根,或者滴到地板上。
“唔、唔。”
极其短促慌乱的呜咽。
高高的床架和厚厚的床垫抬高厉轻,让发狂的alpha只需要岔开腿,就能将性器更深入地送进她的口腔,甚至咽喉,他发狠往更深处捅去。
与此同时,纪丞挤在她腿间,两手把住她的腿根,手太用力,陷进了她的软肉里,阴茎是跟着顾凛一齐进入的她的身体,她的腰肢抖得不成样子,大概是吓坏了。
纪丞的眼睑像染血了,撞击的动作格外快,撑开小逼,肏乱羞涩的小阴唇,大腿相抵的皮肤全红了,她抓着顾凛的衣摆,扯,拉,到最后,顽固地往下拽着。
顾凛只是继续肏弄她的嘴巴,低头看着她的狼狈模样,说:“是你背叛了我。”
她几乎要窒息而亡了,脸部被撑大变形,下身受着无边欲望的折磨,最让她痛苦的是顾凛不肯给她一点信息素,她还是他的oga,标记就在她的腺体上……发情的时候这样惩罚她,何其残忍。
厉轻全身都要被蚂蚁啃噬殆尽了,每寸骨头都在发痒。泪水和唾液把她的脸弄得一塌糊涂,下颚叫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厉轻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上的纪丞突然被顾凛推开了,他大力抱起她的身体,当着纪丞的面,他垂首,龟头抵在湿红的穴口,动作缓而慢,阴道比之前撑得更开,厉轻尖叫出声,抽搐战栗,手臂胡乱抱住胸,甚至不敢推一下顾凛。
他说的对,她背叛了他。
纪丞怒极了,却什么也不说,急急穿着裤子,顾凛肏了一阵,浑身起汗,抬头:“不准走。”
目光写满了威胁和笃定。
他可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所以此刻信心百倍他需要他,纪丞猜测,但是他不想要狗屁的猜想,他想杀了这个alpha,从来没有这样冲动想杀了一个人。
他趴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把她送上高潮,揉她的身体,吻她的脖颈,插进她的生殖腔口,往她的生殖腔里射浓精,把她弄坏了,精神恍惚,从热水里捞出来灰败小狗一样,双目无神。
对他来说一切都结束了,欲望可以收盘,可是厉轻还是没能嗅到一点点alpha的信息素。骨髓也在疼了,全身上下,哪一个细胞不痛呢。
她急切地呼吸着口气,需要更多的氧气让大脑运转,呼吸变得异常简单,心跳快到她要坏掉了,她就这样被自己的alpha熬着,一直到陷入昏迷,也没能嗅到他的蔷薇花香。
他为什么要这么吝啬。
厉轻想过要质问他,可是他控诉的表情写得那样清楚,她才是先错的那个人,不存在话语权。
她倒在他怀里,顾凛第一次用几乎怒吼的声音,他赶走了纪丞,抱着厉轻彻底软下去的身体,坐在落日里,等最后一丝余晖也消失,阁楼里的alpha信息素浓度高得已经足以威胁到一群高阶alpha的生命安全,厉轻还是没醒过来,眉头死死皱着,有无限的哀愁。
他带着她离开了顾家。
顾息烽已经回来了,去了密室看望顾珝,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纪丞在门口拦住他,脸色阴沉,“你伤害了她,至少应该为她做一点事。她现在的心愿就是恢复记忆,你还有理由推脱吗?她有错,你就全然高尚了吗?!自我欺骗的伪君子,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顾凛的目光扫过怀里厉轻脆弱的脸庞,“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谁是伪君子,谁在她面前装腔作势,谁不惜让她受伤也要引诱我参加你们的性爱。都是你,纪丞。她恢复记忆又怎么样,你也根本不是最佳人选。”
他一字一字斩钉截铁,全都锥在他的脊梁骨上。
纪丞的脸阴郁无比,“呵。我和她早就认识,如果不是被你们联邦这群野蛮人抓到,她现在一定自由自在,我们会像正常人一样恋爱,和你们永远不会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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