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不可知(4 / 6)
太多,那你想的自由,在她身边绝不可能有!”
“我的自由在我,不在她。”
“你受人束缚却说自由,可笑吗。”
“如果自由就是单纯的无拘无束,那我自由了,和街边的流浪狗有什么区别?”
“你真的疯了。”
顾珝对这句话丝毫泛不起波澜,“我想进去看看她。”
里屋沉默了,过了许久,顾焱走出来,他们面对面站着,他又重复一遍:“我想进去看看她。”
顾焱不说话,稍稍挪开身体。他擦过他的肩膀,忽然回过身问,“她的生殖腔,是她自己愿意割掉的吗?”
“oga没有生殖腔,对alpha有什么好处?当然只是她自己的愿望,顾凛有时候也和你一样疯了,陪她胡闹。不过可以算了,有珍珠,生殖腔也不那么重要。”
“要是没有珍珠呢?”
顾焱冷笑:“连你这个死人顾凛都有办法复活,何况造个婴儿?”
“那oga对你来说根本也不重要,就像厉轻的生殖腔,你该不在意了,还强留她干什么。叔叔把她视为祸害吧……”
顾焱冷下脸:“你该知道一个血统光荣的母亲对一个alpha有多重要!虽然她其他方面差了很多,但我可以慢慢调教她,亲生母亲才好。至少不能让珍珠像我和你二哥一样,从小没有母亲。”
顾珝不再言语,摆摆头牵着顾怜往里走。
他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这张饱经风霜依然美艳动人的脸曾经有过许许多多丰富的表情,期待、高兴、喜悦、娇俏、恼怒、天真、羞涩、好奇、情欲、大方、茫然、失落、振作……到现在,仅仅剩下一张漂亮的皮囊,撑不起过分的欢欣了。
他掀开被子,把顾怜抱上床去,紧接着他自己也躺了上去。这是别的alpha的床,有同性的排斥的气息,他无所谓,拉住她枯瘦的手。
厉轻渐渐醒来,目光朦胧,望着天花板,呢喃:“要是小丞也像你一样活着,就好了。”
顾珝感受着胸口涌起的自然而然的嫉妒和愤怒,“他死不死有什么区别,他不可能再来找你了。”
“那你杀了他。”
顾珝沉默片刻,“是。”
厉轻叹息一声,她已经恨不动了,犹豫片刻,缓缓道:“你在帝国的时候收藏了很多人鱼的珍珠,那些珍珠是献给爱人的,被你拿走你会被诅咒的。”
“什么诅咒?”
顾珝眼神呆滞,大概猜到了她接下来的话。
“诅咒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爱人……”
顾珝听完,释然一笑:“那他们可以瞑目了,我的爱人她另有所爱,我将一生痛苦。”
厉轻揽住顾怜的身体,“小怜留下吧,我会照顾她的。我想睡了……”
“好。”
顾珝短暂地闭了会儿眼睛,翻身下了床,等他关上门,厉轻睁开眼睛,拉起顾怜的手亲了亲,幸好她累坏了,早就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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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珝这样子招摇并不好,碰上认识他的市民,会出大乱子,顾焱派人悄悄跟着他,却发现自己实属多虑。他现在很是惜命,知道乔装打扮,往脸上身上抹写脏灰,穿着不知道哪个垃圾桶捡来的烂衣裳,混在下层民众里,过了半个月都没被人认出来。
顾珝白天在码头扛货挣点吃饭钱,晚上潜回顾家洗漱一番又马上离开,顾焱默许了他的进出,有天晚上他在卧室门口拦住他,问他为什么不干脆睡这里。
“睡这里和没被赶出去有什么区别?”
“你随便进出就有理了?”
“我没理,我是强盗,你可以抓我。”
顾焱垂眼看见他手边搭着一件和他穷酸模样极其不配的衣服,他冷笑了一下,“你现在还需要这些衣服吗。”
“不需要。”顾珝翻了翻衣服口袋,摸了好半天才摸出那颗深藏在衣服里的珍珠,他高举起珍珠对着光看:“这是她的珍珠。她说,这个东西被不是她的爱人的人抢走,那个人会被诅咒。我想……我可以替大哥和二哥保管。”
顾焱变了脸色:“迷信那些干什么。”
“我觉得她说的是真的。”顾珝把珍珠收进怀里的口袋,丢掉衣服,擦着他的肩快步走了。
两个月后,顾珝在码头租了一艘船,每天晚上干一点偷运的活儿,渐渐有钱把去租了个房子,就没再半夜潜回顾家。他慢慢地置办家具,白天睡觉,晚上干活,昼夜颠倒干了快半年,某天早上忽然听说,帝国和联邦停战了,顾家忙做一团。当天夜里,他又潜进去将在后院池子里待着的厉轻掳走。
他把她带到自己的船上去,拉开发动机一直往远处开。
厉轻坐在有些脏的毯子上,看着他的背影和波光粼粼的黑色水面,“你干什么?”
“怎么可能停战。”顾珝表情严肃,“除非他醒了……”
厉轻急忙挺直腰身:“真的?”
“我不知道,你先和我待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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