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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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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你觉得易鹤安怎么样?殷呖呖小心翼翼地开口,窥着赵译的表情,不肯放过一分一毫。

说完做贼心虚地补充,“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就是……”

完了,她编不出来了。

“就是什么?”向来将情绪把控极好的赵译此刻冷哼一声。

殷呖呖猛地打了个寒噤,飞快组织语言。

“就是我素来识人不清,寻思着表哥替我好好析解易鹤安此人,不是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若是能将易鹤安知晓一通,日后也不必处处受制于他。”

一番话,殷呖呖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说得她自个儿都要信了。

可赵译淡淡地,冷然地,“你素来识人不清,为何就知晓我能将易鹤安看得透彻?”

“我……”

“你言你受制于他,素来不是以暴取胜?何必去解他的弯弯绕绕?”

“我……”

“纵然我告知与你,仅凭三言两语,安能将易鹤安玩弄于股掌?”

赵译三问,殷呖呖卒。

她看着赵译关门,讪讪离去。

看来从赵译入手,是不可能了。

她往回走的时候,抬起头,看见高高的白墙,又瞧了瞧自己的拐杖,瞬间头大。

那堵白墙后的易鹤安,正在书案前翻找着什么,他眉头紧锁,“林叔。”

在外的林管家听见自家少爷的召唤赶忙进屋,“少爷,你才退烧,快快回榻上躺着休息。”

易鹤安置若罔闻,手里还在翻找着,“你看见我的那本……野史没有?”

那是他在书斋里寻野史时错拿的一书,本想着送回去,但这两日又是心烦意乱又是生病,忘却了此事。

“未曾。”林管家摇摇头。

“打扫我房间的人,可曾误拿了去?”易鹤安面色极其不悦。

一想到那种书被家中下人从他房里拿了出去,他脸色都难看几分。

“这两日都是我来清扫的少爷房间。”林管家观着易鹤安愈发不好看的神色,心里苦啊。

这两天也不知自家少爷受了什么刺激,下人都不敢近他身侧十步,也就他这看着少爷长大的,敢靠前了。

他思忖了片刻,“少爷,你不如好好想想,这两天可有动过或是整理过书案?”

动过,或是整理过?

易鹤安的眸色凝住,殷呖呖!

不想到她还好,一想到她,他整个人气都不顺了。

现在又想到那本野史会在殷呖呖手里,他的气都要断了。

“好,我知道了。”他咬着牙将门关上,又将自己锁了起来。

坐在书案前,曲着的指节敲击着桌面,毫无规律的敲打,透露着内心的焦躁。

毫无疑问那晚殷呖呖拿书的时候顺带将那本也拿走了,关键是他该如何从殷呖呖那里将书给拿回来?

也不知她看到那本书没有?

没看到还好办,要是看到了……明明已经退烧了,易鹤安却头疼得要死,斜的墨眉紧紧的拧起。

殷呖呖。

三个字,简直是他的魔障。

在他冥思苦想怎么将书从殷呖呖手里拿回来的时候,他没想到,殷呖呖居然再次夜潜易宅。

而且还是拄着拐杖翻进来的。

对此,易鹤安薄唇紧抿,表面不动神色,内心都想将殷呖呖的脑仁撬开。

这家伙到底有多执着于翻墙?!

脚废了还要翻?!

他易家正门是摆设吗?!

“易鹤安。”殷呖呖抱着拐杖,嗫喏地开口,“我有没有吵到你?”

易鹤安抬眸看了眼今晚的月亮,还是白的没错,可这翻墙专业户殷呖呖竟是拾捡了良心?

“有话直说。”他了无先前的气定神闲,这次,态度冷冷的。

眉眼间的不耐,叫殷呖呖想甩他几个拐杖,但她戳戳手指,“那个……我就是想问问,你和我表哥到底是个什么事?”

“我之前说很多遍了吧?”易鹤安眉心一拧,“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四个字,甚至夹杂了点怒气。

殷呖呖心颤颤的,带着哭腔,“易鹤安,你可不能啊。”

“不能什么?”如点漆墨的眼眸一眯,带着不屑与不耐,“我的事需要你来过问?”

“我没想过问。”殷呖呖被易鹤安冰冷厌烦的目光看得难受,懊恼自己为何要来趟浑水,但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我就是不能看着你引火自焚啊。”

“引火自焚?”易鹤安眸色一沉。

“对啊,我表哥他不是好人啊,你不能和他一起,不能。”殷呖呖反复强调了不能,可易鹤安只冷笑地看她。

她气也上来了。

“行吧,就当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与我表哥爱怎样怎样,要是真想在一起,我只说,你别将姨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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