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 / 3)
那小东西正好位于车窗最上方,瞧不清楚。
付玲倒看见了,指着说:“你看你看,那条虫,它还在!”
严照兴凑近一看,确定了正是那条小白虫。
“说了把它弄走你不听,这样恶不恶心?付玲抱怨。
其实严照兴有点庆幸这条虫又出现了,因为他可以好好把虫子弄走,以免付玲啰嗦个没完,再说他现在也觉得这条虫比较恶心。
于是他抓了几张纸巾,让车窗缓缓下降,等到差不多位置时,他手伸出车窗,一下按住那条虫,预备把它拨走。
不料他拨了好几下,那条虫居然还趴在车窗上,好像粘住了一样,严照兴立即打开车内灯,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结果他见那条小白虫的身上附着一层乳白色粘液,他猜正是这种分泌的粘液,将小白虫粘在了车窗上。
严照兴的生物知识很匮乏,也不认识这是什么虫,只知道他越看这条虫越恶心,必须立刻弄走!
随即他又一把抓住那条小白虫,这次他使出好大劲,终于把小白虫剥离车窗,猛地丢去了一旁草丛里。
这下他心情舒坦了,对付玲笑说:“搞定!”
之后严照兴提高车速,行驶了十多分钟,他们回到了家中院子里。正当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下车时,付玲的后背升起一股寒意,因为她再次看到了那条小白虫!
这次她见小白虫趴在汽车引擎盖上,缓慢地蠕动。
付玲惊得说不出话,只用手指了指小白虫,很快严照兴也看见了,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刚才严照兴把小白虫丢去了草丛,绝对没有任何疑问,无论怎样小白虫都不可能再回到车上,然而现在,无情的现实告诉他们,小白虫依然在车上!
严照兴想,唯一的可能,是他车上有两条小白虫。
他把想法跟付玲一说,付玲点点头,也觉得是这样。
虽说给出了合理解释,但此刻严照兴对这条小白虫充满恶感,他见这条小白虫全身满是乳白色粘液,黏糊糊的,粘在车上,还需要用点力气才能弄开,就一阵来火。
于是他又抓了把纸巾,将小白虫弄开,这次他没有丢去哪里,而是放到脚下,一脚踩死!当他见小白虫被他踩得几乎化作一滩乳白色粘液时,他感觉心满意足。
严照兴并不关心他的脚底粘上了小白虫的粘液,直接和付玲进了房子,准备洗澡睡觉。
两人实在太困了,况且明天都要上班。很快两人洗完了澡,付玲身上穿着内衣内裤,严照兴则只穿一条平角短裤。
“睡吧睡吧,太困了。”严照兴回到卧室,准备关灯,可这时他发现自己手掌上有些黏糊糊的东西。
“干嘛?”付玲见严照兴站着不动,觉得奇怪。
“咦?我刚刚没用手直接抓那只虫啊!”严照兴正回想两次抓住那条小白虫的举措。
“你手怎么了?”付玲问。
严照兴摊开手掌给付玲看,付玲见严照兴的手掌上附了一层乳白色粘液,跟那小白虫的粘液一模一样。
“去洗干净吧,你肯定不小心沾到了。”付玲说。
严照兴觉得也是,他立马走进浴室,用清水搓洗手掌,但他怀疑是不是自己错觉,手掌上的粘液完全没洗干净,只不过水和粘液混在一块,分不清楚。
等他擦干手,回到卧室,他感觉手掌还是粘乎乎的。
“洗不干净啊?”付玲站起身,忙问。
“那条虫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这粘粘的东西……”严照兴皱起眉头,抱怨道。
“我看看。”付玲抓住严照兴的手,仔细检查。
此时严照兴粗大的手掌上已经覆满了粘液,比刚才明显要多。
付玲望了眼严照兴,她想起被严照兴活活踩死的那条小白虫,有些话她想说,但又觉得不合常理。
没办法,付玲取了条热毛巾过来,给严照兴手上用力搓擦,结果严照兴手上的粘液非但越变越多,甚至还产生一定粘性,差点把毛巾粘在手上。
两人都急了,有点不知所措。
严照兴手上的粘液,更是渐渐蔓延到手臂,就好像整条手臂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你说……跟刚才被你踩死的那条虫有没有关系?”付玲终于问出口。
“你什么意思?”严照兴急躁地回道,“我是用脚踩的,我的手又没碰它!”
听严照兴一说,付玲立马跑到大门处,拿起严照兴的鞋一看,鞋底果然有粘液。
“这玩意……难不成鞋底沾到都会传我身上?”严照兴问。
付玲叹口气,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严照兴愣愣地望着手臂,陷入犹豫。
过了会,严照兴越发觉得不对劲,手臂的粘液,居然传到了身上。
因为严照兴此刻只穿一条平角短裤,上身赤裸,所以特别明显。那层粘液,慢慢延伸到了胸口。
付玲又用毛巾替严照兴擦胸口的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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