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因此,对琴酒来说,除了那位先生,其他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他没有同伴,也不许要同伴,如果这个国家需要他,他就是社会齿轮的一部分,每一个人都摆脱不了这样的身份,只要存在就必须运转,并表现出价值。同事里有来自其他国家或者组织的视线,他们自以为隐晦,但琴酒早就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之所以没有彻查只不过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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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同伴,也不许要同伴,如果这个国家需要他,他就是社会齿轮的一部分,每一个人都摆脱不了这样的身份,只要存在就必须运转,并表现出价值。同事里有来自其他国家或者组织的视线,他们自以为隐晦,但琴酒早就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之所以没有彻查只不过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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