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掐脖吻/跪着口(h)(1 / 2)
月色如水。
乔婉今天折腾太久,又要被继子翻来覆去地操弄,又要费神解决证据,此刻早已睡去。
风尘仆仆的赵祈年本不想扰人清梦,只是情难自已亲了亲人脸颊,便把人搅醒了。
“……老公?”乔婉睡得迷迷糊糊叫人亲醒了,看清楚来人是谁后,瞌睡登时跑了大半。
她一边庆幸自己已经仔细清理过偷情的身子,一边主动缠上去同人拥吻。唇舌间的热气传递着,弄得两人唇上心间都黏答答湿啾啾的。赵祈年喜欢她这副求欢的样子,长舌深入吻进人喉间,舔地人呜咽声声,像极受尽了欺负。
被子早就掀开了,不知扔到哪个角落去。乔婉双腿缠上人劲腰,叫人身上冷意弄的一激灵,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迎接她的便是男人恶狠狠的顶弄。
“婉婉想不想老公?”他轻喘着,又笑着重复,“想不想老公?”
“婉婉想老公……啊~”
白天刚被滋润过的身子,此刻敏感至极,不过被赵祈年隔着衣服压在床上顶弄几下而已,乔婉下面就湿漉漉的了。
“婉婉想不想老公的鸡巴?”
赵祈年边问还边要继续顶,隔着衣服就顶得人湿泞不堪。心底的恶劣因子作祟,他不觉自己过分,反而很有成就感。
“别……老公呜呜……难受……别顶了……”
“那说实话,想不想老公的鸡巴?嗯……”赵祈年左手摸到了人腿间,调情似的来回刮弄,喘息着钓她,“……宝宝今天湿的好快……里面想不想要鸡巴?”
不知男人情绪怎会如此高涨,乔婉叫人又顶又摸,折磨得泪盈盈的,“想…想要老公的鸡巴…啊~老公…快进来……”
他实在喜欢乔婉这种离不开自己的娇媚情态,于是腰间动作不停,持续耸动着,像只占领雌性的兽,却在看见女人后颈间一抹艳色时,停下了动作。
赵祈年神色冷淡,不轻不重,摩挲着那块新鲜的、暧昧的咬痕。
“……你去见谁了?”
乔婉不知气氛为何突然降到冰点,直到脖颈处传来些微刺痛感,她才从被蹂躏的位置和赵祈年的表情上寻出一丝端倪——是赵秉锋那死小子后入时发疯留下的咬痕!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乔婉表情一闪,偏头躲过他注视,像极了偷吃后被发现的心虚。
“我说,你是不是去见傅溶深了?”赵祈年一双凤眼此刻再不见平日里多情模样。
傅溶深。这个名字仿佛便是两人之间一道伤痕,明明不算深刻,却好像怎么也无法愈合。只要有这道说不清道不明的伤痕在,两人越是靠近,只会越疼。
女人的声音有些尖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捉贼拿赃,捉奸捉双。赵祈年,你别在这儿突然发疯,”
“你出去一天而已,回来就开始质问我有没有偷腥?”
“我去哪儿难道还要跟您一一报备?”
听听,话多硬气,可这眼神躲闪的模样儿,怎么看都不算清白。
赵祈年眼神阴郁下去。
“你说没有我就信,婉婉。”
他想不到的,他怎么会知道,同新婚妻子有染的,是自己那个胆大妄为的小儿子。
乔婉张口,眼睛红红,心道要不是破罐子破摔,想靠两人决裂玩苦肉计,好攻略其他几个继子,还真舍不得老男人伤心。
“有又怎么样?”
[哎呀,真是伤心,我也不想折磨他的,但是完不成全部任务,可就蝉联不了金牌员工的称号了~]
[……你要是伤心,也只会是因为睡不到哪个男人而伤心吧……]
[统子哥你……多少有点刻板印象了……]
好吧,伤心的人总要有一个,但,不能是她自己。乔婉就是这样的女人。
看到此刻还在走神儿的乔婉,赵祈年已然暴怒。什么淡然什么风度,都已经丢到一边,他现在只想让眼前的女人彻底属于自己。
只是身体还不够。他要她的心里眼里,都不能再有别人。
“呃……”乔婉是被窒息感拽回神思的。
赵祈年面色黑沉,掐着她脖颈,看着女人因无法呼吸而张开的唇,又受不住诱惑般俯身吻了上去。
乔婉总有种其他神经都被阻断了的感觉,只剩唇舌感受到了这个挟着怒意的吻,或者说,是嘶咬。她力气很小地推拒着男人胸膛,却无济于事。
脖颈被他掌控着,本就缺氧,还又被人含住了唇瓣,顶进了口腔——长舌毫不费力过了齿关,肆意搜刮着口中津液,色情缠着舌头舔弄起来。
赵祈年松了手掌的力气。吻到后面,又开始轻怜蜜意起来,像是两人未曾发生矛盾。
乔婉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喉间忍不住一吸一吸的,像是挽留口中不属于自己的舌。
赵祈年很快抽离,神情冷漠同她发号施令,“去露台。”
乔婉眸子红红看向他,心里却彻底兴奋起来,“……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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