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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九岁岁平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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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等我吗。

阎崇律法不容罪人脱罪籍,但总有一天我可以将它改变!我会有能力保护你,有能力让你不再处于危难,有能力洗脱你一身的罪罚,到那时,你可以再回到我身边吗?

我会让你光明正大的站在我身边,不被任何人指摘。

魏执,你等我可以吗。

与他一别恍若隔世。

她曾许的诺言,她又能兑现多少。

自魏执离开后,小满任性的未再启用宫中暗影卫。

这一次要寻回魏执,自己的私心占多少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要重新启用暗影卫。在江家势力渗透王宫内殿的逆境里,魏执是最适合成为暗影卫统领的人选。

他愿意回到她身边吗?

愿意助她一臂之力吗。

“睡不着吗?”

温息扑在她的耳尖,清雅的男声轻若微羽浮游过她的耳畔。

一只手扯过被褥边沿,为她掩好露在被子外的肩膀。而后触着她的肤一路往上,直至微凉的指停落在她的侧额。

双指以一个合适的力度轻轻按揉着她的太阳穴。男人手中的温香隐隐漫出,这是在焦躁的繁忙之中唯一能让她宁静的味道。

她抚过他瘦若见骨的手背,阻止了他的动作。

“誉清,我没事,你不要劳累。”

想到曾前自己因政事焦头烂额得晚上睡不着时,他为她按揉着头部缓解紧绷的神经。说来也有效,随着他按揉的动作,她渐渐舒缓陷入沉睡,却又因他手有一顿又险些清醒。所以,他就这么一直为她按揉到晨曦将临。

就是这么傻,也不觉得累。

连厚厚的被褥都捂不暖的身体在日渐消瘦,他骨骼明晰的触感惹她心颤。

他还剩多少时间?

每每想到这里,她都心惊胆战,几近窒息。

小满握着江誉清的手缩进了被子里。

她朝后挪了挪身体,背抵着他的怀,陷入了他的拥抱。

似乎只有与他紧紧相贴,才能麻痹她的对于未知离别的痛彻心扉。

睡意逐渐侵袭。

眼皮沉重得难以支撑,缓缓闭落。

搂在她身上的手悄然下移,在轻轻搭落在她腰畔后,抚上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浅眠中倏然惊醒。

小满胸膛一震,瞬间握住江誉清的腕。

她并没有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他。

她瞒了一日又一日,她不敢告诉他,更不忍告诉他。

他已经经历过了一次“丧子之痛”。而这个尚没有定数的孩子的舍与留,会不会再次剥下他一层皮?

他发现了吗?她不知道。

“你不想被我知道,对吗。”

他的声音依旧轻缓。每个字落在她的心口,足以震碎她的所有困意。

他发现了。

“我怕……”

小满深深一吸,平复着自己胸口沉重的搏动。

也不知自己所说的,是真意还是借口:

“我怕我留不住他。”

久久无声中,她放落下了他的腕。

他从她的身体上抽离开了冰凉的手,再未靠近她的腹。

“对不起。”

愧疚注满了他的声音,让他的话语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我曾在想,孩子的夭折或许是因我一身重病。我并没有办法给我们的孩子强健的身体。就连让她活下去都异常艰难。”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压抑着不愿被她所知的伤怀:

“若真有幸能活下去,又会不会与我一样……”

算来她怀孕快及五个月,腹部隆起得并不明显,就如上一次一样。

甚至还不及上一次。

江誉清将此归结于自己的病衰,他没有能力去给予她一个健康的孩子。她因他而受怀孕生产之苦,还要因他受骨肉分离之痛。

他又怎敢……

“你不想要他?”

她挪转过身面对着他,言语难掩急切。

他捋顺着她身后的发。

枯枝般的手并没有多大力度的扣着她的头,让她与他的额相抵。

他的呼吸幽冷而平淡,他的话摘去了全部悲苦,只剩下沉甸甸的真着:

“小曼。若我走了,你就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烧了,烧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要留,什么都不要想。等烧成了灰,就忘了我。你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我不想牵绊住你,也不想被你铭记。”

即便他咬牙忍下了所有情绪却还是无用,零星痛楚从他的字句间漏出,散落在她的瞳心,化作了一汪温流:

“至于这个孩子,我怕他一身重病拖累你,我怕……我怕你注入万千情感养育他长大,他却像我一样早早的离你而去。所以……”

他知道,他说出这话必定会惹她心伤。

可他必须要说。

长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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