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6章(1 / 2)
这涉及皇家秘辛的话,何氏哪里敢接话,少不得问问两个侄儿之事。
郡王府长子弘旺已经娶妻纳妾,去年接连添了两个儿子,长子嫡出已经满周岁,次子庶出也会爬了。
说起孩子,廉郡王福晋看了看何氏的肚子,带了几分担忧,道:“还没动静么?我瞅着姑爷身子骨比过去结实许多……”
提及这个,何氏也只有心酸的。
虽说晓得丈夫一心复兴家业,并无纳妾的念头,可自己数年未出,总是不妥当。
见她红了眼圈,廉郡王福晋拉着她的手,道:“你也放宽心,不要太心急。这儿女缘分,有的来的早,有的来的晚。不说旁人,就是十七福晋那边,十多年没动静,现下不是也有了好消息。听说是得了好方子,我明日便厚着面皮走一遭,总要替你将方子讨到手。”
自打九阿哥薨,郭络罗家的日子也不好过,连带着廉郡王福晋这边都冷清起来。廉郡王福晋,是个心高气傲的,除了恒亲王府,其他亲戚都往来的薄了。
“眼看天渐暖了,额娘多出门散散心是好,很不必为女儿操心。女儿这边已经吃着补药,是从太医院那边传出来的方子。”何氏道。
廉郡王福晋是晓得没有骨肉的苦楚的,如何忍心让养女也遭那个罪?
等到次日,她便去了十七阿哥府,从十七福晋手中讨方子。
十七福晋大着肚子,招待了寡嫂,对于药方之事,也没有太为难;可是见廉郡王福晋来去匆匆,她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她身边的嬷嬷见了,忙劝道:“主子万不可生气,凡事要想着小主子。”
盼了十多年,才盼来这个孩子,十七福晋也不敢疏忽,长吁了几下,散了散心头闷气,才抱怨道:“真是没想到,八嫂这么大岁数,还如此的不知礼。明知太妃娘娘在王府,却直到临走,一句请安的话都不提。早知如此,我才不把方子给她,也让她郁闷一番才爽快。”
尊卑有别,那嬷嬷不好说廉郡王福晋什么,只是劝十七福晋宽心。
十七福晋叹了口气,道:“我不过是有点憋闷罢了,却是瞒不住爷的,怕是爷要恼了……”
却是没猜错。
十七阿哥从衙门回来,听说廉郡王福晋登门,就有些不痛快。
自打十七福晋有喜,其他王府多打发人过来探看,廉郡王府那边却是不闻不问。
如今不告而来,想来除了讨方子,也没旁的事。
待听说廉郡王福晋,只同十七福晋吃了一盏茶就走了,对太妃那边问也没问一句,十七阿哥立时火了。
怕妻子担心,他强忍着怒气,可是到了书房,他的面容就变得狰狞起来。
当年草原上耻辱的一幕,他始终不能忘。
若非侥幸,他们母子早被逼死了。
对于罪魁祸首的二阿哥,他心中恨极;对于背后推波助澜的三阿哥、八阿哥、九阿哥,他也记着仇。
只是八阿哥没得早,廉郡王那边孤儿寡母的,又不受圣祖爷与今上待见,十七阿哥也就没心思报复。
如今,他不再是深宫里无权无势、任由人欺凌的小阿哥,虽封的是郡王,可食的是亲王俸禄,在宗室排班中,也是郡王班第一人。
八福晋还敢无视他的生母,慢待他的妻子,他如何能不着恼?
丈夫携怒而去,十七福晋哪里能放心下,少不得叫丫鬟婆子扶着,去了书房寻十七阿哥。
待走到门口,十七福晋便打发丫鬟们退后,自己轻唤了一声“爷”,就进了书房。
十七阿哥见状,忙起身上前扶了她,道:“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事打发人来寻爷就是,仔细路滑……”
十七福晋小心的看着丈夫的脸色,轻声道:“爷生气了?”
十七阿哥扶着她坐下,方道:“哪里有那么多气可生,郭络罗氏只是无知妇人,爷要是同她计较,爷成什么了?”
十七福晋闻言,心里松了口气,道:“爷最是宽和,也不值当同她计较。”
十七阿哥笑着点点头,眼神幽邃。
十七福晋神色微凝,心里晓得,丈夫定是记仇了……
数日后,万众瞩目的会试终于告一段落。
天佑回家时,看着却是不对头,没同李氏、初瑜说上几句话,便脑袋一歪,倒栽下去。
若不是旁边的婆子机灵,就要出大事。
一番兵荒马乱,李氏与初瑜骇得半死。
就连曹颙,也跟着悬心。
会试这几日,正赶上倒春寒,夜里冷得不行。
虽说皇上恩典,允许应试举子穿棉衣,可在那四处透风的考房里熬几天也不是玩的。
还好,太医诊过,只说是风邪入侵,吃几副驱寒的药就好了。
在自家的几个孩子中,天佑的身板还算是结实的,考了九天后都成了这个模样;那身体底子最不好的左成,岂不是更令人忧心?
曹颙到底不放心,使人带着太医到左住、左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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