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玹生宴前夕(4)(2 / 2)
多少也能够理解沉家的处境和做法,“星星,股东们可能大都知道,但他们是乐见其成的,或者他们也是通选开始这种在民众看来不太合规生意的推动者、支持者。”
他很少跟别人解释那么多,饮了口茶,继续道:“沉家的生意如此暴利,相关监管部门不可能一无所知,再高端的造假手法都不是天衣无缝的,通选全球能有今天,双方都在合力粉饰,你想要破环这种平衡是很困难的,相对应失败付出的代价也很可观。”
离开沉家来到巴西,几乎是被逐出了沉家的利益圈。
“所以……”沉星脸色变得难看,“这条船上了就再下不来了,是吗?”
以通选的体量,背后所倚之人岂是泛泛之辈。
这样一条大船想要掉头,的确不是她能左右的。
也难怪母亲当时发了那么大的火,立时就要将她送来巴西。
沉星耸耸肩故作轻松:“所以你明白我为什么要维系着和两家间表面的平和了吧,只是不想这种事情再经历一遍。”
“不,你错了,”程经生深棕的眸子坚定的异常,沉星愣了愣,他道,“那时候你会那样被对待是因为没有我在,下一次他们敢做点什么,就不会只是死一个人那么简单了。”
他不会告诉沉星,之所以没对沉、尹两家动手是担心会让她难过。
但若有下一回,他会将整个尹氏从南美红木市场上踢出去。
沉星张口想说什么,话语未出口全化成了泪水,滴滴答答。
她羞得埋进他怀中。
程经生抱紧她,他知道她需要一个发泄口,将经年的委屈找一个寄托点,然后才能整理行李走向下一站。
他懂得她。
作为drz新任首领还身兼多个集团的股东和董事,他自然是佼佼者。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复杂利益集团内外部的搏杀,许多时候都是诛心不诛体的,他们这行要特殊些,有的时候是求死不能。
等沉星情绪平稳下来,她才不好意思的取了桌上的抽纸将脸埋在纸里擦个干净,瓮声瓮气道:“你去忙吧,我化个妆一会儿约了平曼。”
程经生将她放在沙发上起身道:“好,保险库在三楼右手走廊尽头,你自己过去,嗯?”
“嗯嗯嗯。”沉星点头。
等程经生走了,她才露出被擦的粉红的脸颊,长吁一口气。
这一晌贪欢真是有点不想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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