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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跟学生时期在上课般艰难,尤其是遇到那种口水特多,话语中又毫无幽默,寒冷到让人身置北极般。
倏然,我听见钥匙碰撞的声音,坐直身体,吞嚥口水,莫名的感到紧张,当门把转开的那剎,他顶着一头凌乱的发丝,脸上多了几分憔悴感,身上还是那套我前天瞄见的西装衬衫。
「你去哪了?」
瞧着他从大门进来,连一眼都没往我这瞥,我却兴奋地跑到他的身边。
「单念生,你给我站住!」我跺脚。
看着他笔直的身躯逕自往二楼走去,进门后半句话也没提,抬起脚步踏上楼梯,那目中无人的神情,我不曾见过,我甚至开始不晓得映入眸中的此人是否是我认识的单念生。
我很想问他去哪儿鬼混了,我很想问他怎么连通电话都没给我拨通,我很想问他至少也该传封讯息让我安心,我很想问他……
知不知道我想他。
「小禾,我累了,想睡。」
说谎,你连一眼都没看我。
跟着他的脚步走上楼,我尾随着跟进房间里头,他像是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我,解开衬衫的几颗钮扣褪下衣服,肩膀上那鲜红的血液凝固,腰间还有一大片的瘀青,我吓得摀住自己的嘴,却止不住声音从咽喉中出来。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小禾。」
「嗯?」我皱紧眉头。
「帮我擦药吗?」
我忍住自己的委屈鼻酸,低下头假装镇定。
「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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