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尾的末日(2 / 4)
始就只是米国的一厢情愿罢了。
米国转过头看向落地窗外的雨景,这场雨并没有变小的趋势,反而越下越大了。空调的温度好像越来越冷了,冻得米国全身僵硬生疼。米国无力地躺在那里,气息变得微弱缓慢。无神的双眼没有焦距,那空洞的瞳孔没有一丝光亮。
“你的样子有些奇怪。”卷尾开始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不是刚刚才跟女人们做过,体温怎么一下子就降得那么快?”
米国没有搭话,只是合上眼休息。
他感觉好累,整个身体好像都不是他的。
“米国?”卷尾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她的眼底闪过惊怔之情,似乎也被米国这模样吓着了。
米国缓缓睁开眼。当他看见卷尾那惊吓的模样时,终于释怀了。
“原来妈妈也会为我担心呢……”真好。他想。
“你怎么了?感觉怎样?”卷尾担忧地问。
“大概是麻醉药和春|药的后遗症。”米国气若游丝的说。“好冷。”
“没理由啊!我事先查过那来那种药是不会留下后遗症的,只要不要混着用就可以了。”说到这里,卷尾如梦初醒般的恍然大悟。“啊!糟了!”这下真的完了。她竟然忘记了!
不要混着用。不要混着用。
刚才她摆明就是在短时间内混用了。
米国懒得抬眼,只是专心地去抵抗那侵蚀他心智和体力的寒冷。
当这女人会说‘糟糕’之类的词汇的话,那就代表着发生难以解决的麻烦事了。
没想到下一秒,卷尾竟然哇哇大哭起来。
“米国,怎么办?这下完蛋了啦!你可不能死啊!”
米国也没力气去理会她了。
这时的米国已经完全被冻僵他的冰冷湿意所打败。
他听不清卷尾究竟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了。
在他完全陷入黑暗之前,他想起了那个初恋狼人。
他与小白的第一次相遇是泳赛的那一天。小白在更衣室那里救了就快要一命呜呼的他。小白的笑是最耀眼的,就连流泪的样子都美丽得让人窒息。米国好希望能有机会再次与小白一天聊天说话,让他们两个可以一起在天台上边聊天边吃东西。米国希望可以有机会再牵牵小白的手、抱抱小白的身体……那种感觉一定很温暖。
米国喜欢小白的一切,却最害怕看见藤原白那双冰冷且充满恨意的眼神。那种冷漠的眼神哪……米国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刚才小白离去时的那个模样。淡漠的冰冷眼神,像极了对待陌生人时的眼神。那样的令人心痛。
小白永远都不会再原谅他了。不过没关系,反正小白的身边还有王将那个护花使者。
小白,如果我跟你还在一起的话,那会是怎么样的呢?
恍惚间,米国他看到幸福的一幕。
藤原白抱着模样可爱的孩子,一脸幸福的依偎在他的胸膛。是只健康的小鳄鱼啊!没有遗传到他任何怕冷的坏基因,只继承了他跟小白的优良重种血统。
这大概是只有在梦境里才会出现的场景吧!
不过那又如何?反正都无所谓了。现在的米国只觉得又冷又累,他真的好想好好睡一觉。然后在梦里,过着他渴望已久的生活。跟小白还有他们的孩子,那只讨喜的小鳄鱼一起。
“米国?你不要吓我。快醒醒啊!”卷尾真的开始担心了。
没有任何回应。
米国只是安静地沉睡着。
“米国!”卷尾着急地拍打米国的双颊,打算把睡梦中的米国给叫醒。“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米国!”
卷尾将她颤抖的手伸到米国的面前,想要查探米国是否还有鼻息。
幸好。虽然气息和脉搏都很微弱,但至少他还活着。
“妈妈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你,我只是想要斑目家族的子嗣血脉得以延续下去罢了。”卷尾颤声对着已经失去意识的米国解释。
而米国只是静静地躺着没有回答。
他苍白的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浅笑。
梦里,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藤原白笑着对他说。
“米国,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以后都不要再分开了。”
“好啊!”米国回应道。
既然现实里无法实现的愿望,就在这漫长的梦境里实现好了。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没有王将,没有卷尾,没有烦人的琐事。他们以后都不会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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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白独自坐在大厅的单人沙发椅上,伤心地掉着泪哭泣。人来人往的人们都禁不住朝他投射好奇不解的目光。还不时有住客和酒店职员上前劝说慰问,但藤原白都不予理会,最后后者只好无奈地离去。
刚结束在楼上餐厅的最后一场应酬聚餐,终于得空的马克西米利亚和大卫心情愉悦的打算前往渡嘉敷家去探望亲人。可他们两人才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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