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凄凄冬雨(2 / 3)
的掌心里了,哥哥的手指修长而白皙,骨节分明,如同那些电视里站在聚光灯下的指挥家一般,能吸引数百名顶尖音乐家的目光,只为了随着那一双手的舞动而演奏出倾倒万千观眾的磅礴音乐。而现在那双手正握着他的小东西,促使他在腰带的束缚下也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喘息。
一护的大脑一片眩晕,快感急速地涌入,让他无从抵抗。或许是方才为了压抑自己,不愿在月岛手中得到快乐令他身心俱疲,此刻的他已经溃不成军。身体迅速地向他最为信赖的男人俯首称臣,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着向下身涌去,可他的心却还在泥沼之上飘忽,固执地不愿被一併拉扯沉沦,欺骗着自己:“这不是真的,哥哥不会做出那种事,他…”
然而一护所熟悉的纤长手指,终归还是没入了自己的身体深处。那一瞬的反胃感让一护清醒了片刻,他不敢置信地去看白哉的脸,可兄长专注地凝视着他的下半身,竟然没有分给一护的脸半个目光。一护的紧张与排斥让惊悸的肉穴猛地咬紧了入侵的手指,他的本意或许是希望为兄长的侵犯设下一点障碍,可他并不知道这只会刺激到入侵者的欲望。滚烫而柔软的内壁就像是一张不知饜足的小嘴,来回吮吸舔舐着白哉的手指尖。随后一护感觉到那根手指开始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抽送,旋转,翻弄,直至那股异样的反胃感变得麻木,再添入了第二根手指。
兄长火热的部分因为这个姿势紧紧贴着他的大腿,在这个时候它的存在感异常的鲜明,鲜明到一护恍惚间觉得鑽进自己后穴里的三根手指下一瞬间就要换成那雄性的利刃,将他整个劈开,彻底佔有。
一护的视线忽地模糊了,他眨了眨眼,泪水溢满了眼眶。他感觉到自己站在了即将碎裂的玻璃上,而足下则是万丈深渊,他马上就要跌得粉身碎骨,可兄长却冷眼旁观,只是拋下了一根稻草——但那是能将他彻底压垮的那根稻草。
白哉终于一挺而入,将自己没入了他的体内。一护痛得发不出声音,他却能分明听见自己胸口那片东西彻底碎裂的声音。他想要奋力伸手去把那些碎片抓回来,因为一护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他十五年来最为宝贵的东西,他不想要失去。
他最后的家人,十五年的回忆,无法取代的羈绊。
少年的身体还是太过稚嫩,被进驻的瞬间就迸裂开来,撕裂出了如同处子般贞洁的鲜血。白哉咬紧了牙,终于抬头看了一护一眼。弟弟的双眼一片恍惚,像一个已经丧失了灵魂的木偶。白哉心口一阵绞痛,但他也只能狠心就着鲜血的润滑,猛力顶入那柔嫩的花径。
他此刻所拥抱的人,是一护…是他的一护!
他一直仔细守护,悉心照顾,捧在手心里,用尽全力将自己的心思掩藏在关爱之后,不敢叫一护察知分毫端倪。可他虽然下定了决心要永远做一护的兄长,奋力扼杀在内心里蠢蠢欲动的渴望,他也仍然无法抹杀自己对一护的爱。
这份爱…这样扭曲,这样丑陋,这样骯脏,会在他用卑鄙的手段得到弟弟的瞬间,让他这样欣喜若狂。
他终于得到了。
弟弟不会再用冷淡的表情对他说,我已经长大了。弟弟不会再将他拒之门外,展开没有他参与的人生。弟弟也不会用雀跃而小心的眼神看着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女孩子,为了自己对对方的观感而患得患失。
他只是装作不在意,装作不会痛苦,装作不会嫉妒,其实内心的不稳定与日倍增。可终于在今天,那老早就不再平衡的天平坍塌了。
“…一护…一护!”
白哉不由自主地呼喊着心上人的名字,感受着一护甜蜜的肉穴抽搐着将他紧紧包裹着吮吸的快感。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的亲密,包容与交融,令他的身心都陷入了狂喜。他几乎也要像弟弟一样落泪,可他也知道,自己的泪水跟弟弟的泪水到底是不同的。
他的快乐,是建立在最重要的弟弟的痛苦身上,他就是个畜生,一个…早就该死的畜生。
一护在他的身下因为疼痛而扭动着身体,痛苦地呜咽着,因为腰带蒙住了他的嘴,发出的所有声音都沉闷而可怜。他的分身歪搭在下腹,伴随着白哉撞击的动作轻轻颤抖,分毫没有亢奋的模样。这一切都彰显着在这场以强暴开端的性事里,一护并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他只感觉到了毛骨悚然的痛,被庞大的雄性硬热在身体内部鞭挞,每一次的深入都让他烫得浑身发抖,像是体内的水分都要彻底被蒸发了。
而这看似无穷无尽的酷刑终于快要到了尾声,一护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火热战慄着,随后喷射出了一股热流,直窜入更深,更深的地方,好像快要顶到他的咽喉。
这仿佛预示着解脱一般的射精行为并没有让一护觉得骯脏,大概在兄长进入他的那一刻起,一护就已经不再觉得自己还是曾经的自己了。他已经跌落深渊,跟最为亲密的世上惟一的家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浑身疲惫不堪,心灵也千疮百孔,他只想要逃避。
一切忽然静默了下来,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在黑夜里交叠。此刻一护才听见屋外缠缠绵绵的雨声,雨脚落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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