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2)
凌青看在眼里也满是心疼与不捨,这一个大男人到底忍受了多少的苦楚啊,还记得很小的时候曾无意间看过自己的母亲难產的情况,虽是在门缝外看着,可那时根本就只有炼狱两字能形容,更何况锁清歌是一名男人啊!
不过一会,宫弦月已经紧紧的将锁清歌抱在怀里,「凌青,麻烦你了。」
「是。」凌青回答,俐落的将被褥与被子拉起。
「麻烦你了,凌青。」被抱在怀里的锁清歌这时弱弱的说着。
声音虽没有很大,可凌青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他转过身,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将捲好的被褥与被子一併抱着离开。
「好了吧,放下我。」见凌青离开,锁清歌这时才喏喏的对宫弦月说着。
「好久没抱你了,就这样让我抱着吧。」宫弦月宠溺的对着锁清歌说着。
「别啊拜託你了,你这样我更痛啊。」锁清歌委屈的说着,虽然他也很喜欢被宫弦月搂抱在怀中的感觉,可现在真的不是非常的适合啊。
「啊?痛吗?那、那我放下你。」说着,宫弦月立刻轻轻的将锁清歌放下,「还疼不疼?」宫弦月眼睛直盯着锁清歌,「若真不舒服我就让明月去唤欲踪来。」
「别、别老是唤欲踪了,这几天他和我一样也都没什么休息到,让他缓缓吧。」锁清歌说。
「你就这么宠他啊?」宫弦月说着,心里倒是有些许酸涩的感觉。
「怎么?吃醋?」锁清歌看在眼里,倒觉得有那么点好笑。
宫弦月只是撇过头,作势不在意的说着:「谁吃醋了。」
「就我来看你就是吃醋了啊!」锁清歌看着宫弦月,随即露出大大的微笑,「是不是不喜欢我老是在你面前提起欲踪啊?」
「不喜欢!非常不喜欢!」宫弦月赌气的说着,他真的超级不喜欢仙欲踪这个名字,老是在他和锁清歌独处的时候出现,听了就烦。
「你这又是在闹什么脾气了啊?」锁清歌也稍微的担心了下,于是便作势喊了声疼。
没想到这招依旧有用,宫弦月一听连忙关心着他,「怎了?」
「总算理我了啊?」锁清歌嘟起嘴,「我要不这么做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理我了?」
「我哪敢一辈子不理你啊!」宫弦月说着,他实在无法去想一辈子究竟有多长、有多远,不过就他来讲一个月、不是,一天没有锁清歌的日子他就难熬的要命,何况是一辈子,他完全无法想像啊。
「好啦,不开你玩笑了,今天是你大婚的第二天,好歹也回去陪陪你那妻子吧。」锁清歌语重心长的说着,「别让人家家里说把女儿嫁过来就随即被打入冷宫啊。」
「可我想在这。」宫弦月说着,「我不想过去,我爱的人是你啊!」
「我知道。」锁清歌微笑,「我知道你爱我就够了啊!可现下你还是人家的夫君,还是得去陪陪她的,好了,别说了,快去吧!」他说着,便将宫弦月推离自己的身边,「反正你不也是想来就来的吗?我又阻止不了你,算我拜託你了,好好的陪陪她吧。」
「好好好,我去就是了。」宫弦月举起双手投降,随即迈开脚步离开屋内。
锁清歌脸上虽然正带着微笑,可眼眶却滑下一滴泪,他伸手抹去,然后静静的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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