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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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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锁清歌懒懒的翻过了身,他将手臂搭在宫弦月身上,继续稳稳地睡着。

宫弦月发觉,嘴角扯着淡淡的微笑,「清歌,起身,我们去打理打理。」倚过身,轻轻地对锁清歌说着。

「唔──累,再让我多睡一会。」锁清歌闷哼,双眼仍然未张开。

「起身,这样会感染的。」不理会锁清歌,宫弦月一把就坐起身、拉起了锁清歌。

「啊──疼疼疼、放、放手!」锁清歌拄着腰间,一脸痛苦的喊着。

宫弦月也是忘了,「抱歉抱歉。」连忙坐下身,轻揉着锁清歌的腰背,「是我疏忽了。」

锁清歌只是狠狠的盯着宫弦月,「是怎样?当我是义务帮你生育后嗣的吗?」嘟起嘴,忿忿不平的说着,「用完就把我晾在一旁了是不?」

「当然不是。」宫弦月这也是醉了,怎么他会有这种想法呢,「我怎么会当你是义务的?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啊。」

「是吗?」锁清歌困惑的看着宫弦月,「我不信。」

「真的!」宫弦月说着,举起了自己的掌心,「我可以证明给你看的。」

「你要怎么证明?」锁清歌说着。

宫弦月则是一脸沉思的样子,「应该是说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我不知道。」锁清歌淡定的说着,「这应该是你要想的问题吧?」

宫弦月只是露出一抹淡笑,凑上前,吻了锁清歌一口,而后松开口,「这样够吗?」

锁清歌则是不好意思地别过头,脸颊红晕又起,「你、你趁人之危!」摀着自己的脸颊,看也不敢看宫弦月一眼。

宫弦月露出大大的笑容,「这怎么能称作趁人之危呢?是你要我证明给你看的不是吗?」

「不管!」锁清歌狂摇着头,「你就是趁人之危!」

「好好好,我就是趁人之危,那现在我们可以去整理了吧?在不赶快,勋儿都要起来了呢。」

「勋儿!」一听到熟悉的名字,锁清歌哪还管得上自己身子的不适,一把就起身,反倒成了拉宫弦月的人了,「你快点啊!」

「慢点啊,不要这么快。」宫弦月缓缓地起身,似笑非笑的说着,「怎么说上勋儿你就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改日也要换你证明给我看看你有多爱我?」

「哎呀,这不重要!」锁清歌嘟囔,「你快点便是!」

这下换成宫弦月心有不甘了,他故意用了反作用力将锁清歌扯回自己身边,「什么叫这不重要?」

锁清歌只是愣愣地看着宫弦月,「我、我哪有这么说。」

「是生过孩子记忆变差了、还是想要生孩子想疯了呢?」宫弦月轻语,「怎么刚刚说过的话自己都记不清了呢?还是,要我再提醒你一次?」说着,狠狠的吻上了锁清歌。

「唔──」揽过宫弦月的腰际,锁清歌迷濛的哼着。

「又想要了?」宫弦月在锁清歌耳边低语,「你还真是奢侈呢。」

「才不!我不想要!」锁清歌轻吼着,可早已情绪高涨的宫弦月哪听得下他的每一句话,当然是将锁清歌再一次的吃乾抹净,所以待两人完事之后已经过了中午了。

「你、你真的很过分!」锁清歌翻过身,头也不回的不理宫弦月。

宫弦月淡笑,「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说我不想要!」锁清歌愤然的坐起身,可身下的痠痛却唤起了他,「疼──」

「过来,我揉揉。」宫弦月张开双臂,想迎接锁清歌。

可对方却很有个性的回着:「不要!」然后又迅速地撇过了头,「每次都这样说,然后又」嘟囔着。

宫弦月这次是真的开怀大笑了起来,他揉着自己的额边,「你怎么能够这么可爱啊?清歌。」

「说、说谁可爱了!」锁清歌气愤的回着,「老子我可是男的啊!」

「老子?」宫弦月憋笑憋到快得了内伤,「你、你说谁是老子?」

「当然是我啊!」锁清歌不以为然的说着,「还有!你笑什么笑?没笑过是不是?」

宫弦月哪还挺得住,捧着肚子就这样大笑了起来,「不行了、我不行了、再下去我怕我会受不了」

「你、你到底在笑什么!」锁清歌大大的揍了宫弦月一拳,「够了!不要笑了!」

宫弦月则是一把搂过了锁清歌,「清歌,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不适合这么粗俗的用语?」

「谁粗俗!?你才粗俗啦!」锁清歌又再次揍了宫弦月一拳,自己则是越过他、揉着腰下了床。

宫弦月笑到一个快往生,他不停地拍着床沿、抹去自己眼角因为大笑而泛出的泪光,「怎么、怎么能这么可爱?」

中午,锁清歌正陪着宫元勋吃着午膳,宫弦月这才从房内走了出来,锁清歌一藐,立刻转过身舀了一勺米饭餵着宫元勋。

「齁──爹是懒鬼!」宫元勋伸出肉肉的小掌指着宫弦月,「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你才起床!」

「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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