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鬼魅般降临(1 / 2)
夜色渐浓,繁密枝叶未经修剪的一小片土地上,光线更是被遮去了大半。
许静知道头顶恶魔在得意微笑,慢慢逼近下来。
但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紧紧地闭上想要大骂的嘴,将全部的力气集中在手指头,如蜘蛛摇动细腿,从背阴处不惹眼地爬到腰间的口袋里,握住那一把折迭的小刀。
她展开刀刃,锋利的刀尖刺破了手掌,接着又胡乱地刺破了几个地方,细密而剧烈的疼痛,从那只可怜的手上传来。
这方法很有用,连绵不断的疼痛唤出她清醒的神智。周柏晨以为她完全被猛烈的药效征服,没想到她会突然挺起上半身,在他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由于疼痛和意外,他条件反射地退后一步。许静趁这个机会,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冲进草丛中,躲身在大树的背后。
周柏晨听见一整具身体扑倒在草叶上的声音,恶毒地笑了:“许静,这种情况下你根本就跑不动,怎么还垂死挣扎呢?”
他眯起眼睛,夜色掩映下,树丛后只能隐约看见人影浮动,却根本看不清轮廓和具体的位置。他叹了一口气直起身,胸有成竹地走了过去。
“何必呢许静,你又不是处女。你下面的小花穴不知道多少次被男人开阔过,孙慕施操你的时候,你叫得那么大声,说明你也喜欢做这种事啊!”
他像一位口才了得的传教士般循循善诱。
“你现在很空虚吧,小逼里面的水流得满地都是了吧。呵呵,据说曾经有个寡妇不小心喝了这个春药,当晚累死了她家看门的两条狗。”他猥亵地笑了两声。
许静从原本藏身的位置躲开,拼尽全力移向左边的另一棵大树。周柏晨就像面对调皮的宠物,顺从着它将身子转了半个圈。
“干嘛把一件简单的事情搞得那么复杂呢,快出来许静——安安,等我把大几把插进你的小逼里,就不难受了,我再动一动,你就会觉得很舒服。或者你来动,想怎么操都行。”
许静捂着耳朵,下半身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喧闹着撕扯她的理智。她明白周柏晨那样不紧不慢的自信由来——如果不是给予刺痛的小刀,她恐怕已经在地上化成了一滩任人玷污的水。
这时如果暴露了行踪往外跑,估计来不及跑到大路上,就会被他抓住,拖着脚腕到密林深处,那时就真的一点脱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屏住猩热的呼吸声,再次用小刀在手掌上刺破了两道。趁着疼痛带来的片刻清醒,连爬带滚在树与树的背后更换着藏身之所。
周柏晨自然也在安静的空气中捕捉到了她难耐的生理反应,这更让他从容不迫,耐心十足地调戏和逗弄着许静的自尊,任她狼狈慌张,报复她刚才自以为是的反击。
如同一位熟练的猎手在山野间放鹰,而不管机警的鹰如何扑腾翅膀,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看许静茫然地奔逃,却被药性牵制,只能在他掌控的范围中挣扎,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意。他身下的裤子高高顶起,觉得自己几乎要爱上这个倔强的小女孩了。
“出来吧安安,节约时间我们可以多温存几次。”他再次调转脚步,走向树影背后那个模糊的纤细身影。这一次她没有再移动,力竭般靠在树干上,身体微微起伏。
周柏晨觉得她的呼吸和肩膀的颤动,真是诱人得要命,舔了下嘴唇,朝他即将采撷的甜美果实走去。许静听见他温柔的呼唤声,“安安听话,哥哥会好好对你。”
她上半身已经抬不起来,只能用眼尾的余光盯着那双脚的靠近,一步,两步,在它抬起下一步的瞬间,抓住脚腕,使劲全力往外一扯。
周柏晨并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力气反抗。也没注意到,她不断移动并不是漫无目的,最终停留的地方竟是一处陡峭斜坡——以一种嶙峋的夹角,藏在树丛的背后。
他被这一下扯,在行走中猝不及防地失去平衡,身体轰然倾倒,重力的拉扯下沿着斜坡往下滚去。他只能紧急地护住脑袋和脊椎,身体在一路的石头上磕磕碰碰,全身泛起刺疼。
这又是女孩自作聪明的再一次挑衅,他气得要死,因而并没有忘记在倒下的过程中,猛扯了一把许静软弱无力的手臂,试图把她也带下来。
听见许静惊慌的尖叫声,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不知是天意还是纯粹倒霉,他停住的地方是海边乱石中最大的一座,大得像一口洪钟,差点把他撞散架!
漫天金星的密痛像海浪般一波波散去,他呻吟着撑开眼皮,看见许静还算安好地躺在滩涂上,心里愤怒得发狠。“你这个贱人!”
他试图站起来,才发现脚受了伤。看起来比孙慕施的扭伤严重得多。没关系,他胯下的那个器官依旧精神。
冲昏头的恼怒,撩动极致的性欲,主导了周柏晨的脑神经,往日压抑在心中的阴暗面仿佛鬼魂般爬了出来。而他就像那只鬼的化身,朝许静挪动去。
许静艰难地翻过身,一片阴影落下来,死死地压在她身上。没办法了,她不想走到这一步,这是她剩下唯一反抗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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