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但是还要(H)(2 / 2)
滑,扯下裤子,含住了那根还没有完全苏醒的肉棒。
仅仅只是吸了两下,肉棒从脸颊中间迅速鼓起,硬邦邦地堵着喉咙。许静便草草吐出,大腿打开,手指在中间的泥泞洞口开拓两下,“我提不起力气,你进来动。”
孙慕施叹了一口气,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翻过身往上一提,让她躺在枕头上面,像一朵通体粉红的鲜花绽放,而他的身体压了上去。
肉棒捅进来那一刹那,如同打火机的点火器“刷”地将气液混合的燃料聚爆成火苗。药效发作后,许静感觉身体是一座被挖土机挖空的大坑,空虚而不知所措。
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却没想到解药的效力才是真正引燃高潮的导火索。一直迷迷糊糊的大脑,在孙慕施的肉棒填满身体时,照进了一束白光。
如同阿里巴巴找到了山洞里的宝藏,而唐僧师徒寻到了西天的真经。原来促成这份极致的结合,才是春药名字的意义。
此刻若有什么意外打断了孙慕施在她小穴中征伐的过程,只怕许静愿意为此杀人。她失却的精神为腰间的欢愉复活了,仿佛她的生命只为性交而存在。
“啊!啊!就是那边!再来,好棒,好舒服啊!”她听不见自己的叫声,也没有意识到它越来越高亢。
孙慕施从来没有进入过如此紧致和灼热的小穴,仿佛洒上水的麻布在火上烘烤干后紧缩出一道道褶皱。让他刚一进入便发出一声闷哼,停在那里不敢动。
身下的许静亦娇亦嗔地催促他,挺立的乳尖磨蹭他的胸膛。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往里捅了刚一下,一股汹涌澎湃的春水涌出,小穴急剧地收缩起来。
天呐,这真要命。药性助力的小穴不需要控制,仿佛加上了马达般迅速地抖动挛缩,孙慕施仅凭意志对抗这有如神助的媚功,快感在脑中劈里啪啦地炸开,浮出身体变成了汗滴。
他坚持了没多久,就射出了第一道精液。“没关系!”肉棒滑出的一瞬间,许静委身下去,将它吞进嘴里抚慰,很快便让它重振精神。
她塌着腰,摆了摆白浊浓稠地往下滴水的小穴,喘着粗气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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