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什么的也是常事吧(2 / 2)
,见他满面潮红想吐又吐不出的样子,好心地上去问他需不需要帮忙,结果人就晕她怀里了。
那天闻溯费了好大力气才从他的兜里掏出了居民证确认他住在哪,然后一个人拖着这个对她而言有些庞大的男人吭哧吭哧地走到四楼。
按着他的指纹解锁房门后,她拖着他走进了那个冷冷清清的家里,把人往床上一甩就瘫坐在地上大喘气。
不得不说四楼户型比二楼好很多,也宽敞不少。作为锱铢必较的穷鬼,闻溯忘我地打量和比较着面积,忙着嫉妒他们出一样的钱但住得比她好,差点忘了床上还有个需要帮助的醉鬼。
在忽然响起的咳嗽声中,闻溯回过神来,给迷迷糊糊的男人倒好水喂了几口,又找了块干净毛巾给他简单擦了下额头,顺便垫高了他的枕头以防他可能被呕吐物呛住。
她对陌生人的善心也到此为止了,在他晕乎乎地抓住她的手时她很干脆地拨开,阖上门就匆匆下楼了。
往后他们见面时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依旧是他买饭她加热,想必那天他醉成那样也记不得人,闻溯不在意那些随手之劳,她做得多了就时常安慰自己是在积功德。
倒是薇拉听她偶然间说起时,眨眨眼说亲爱的这可以发展成一桩多好的姻缘呐。
闻溯想了想,冷酷地说:“我觉得两个贫困人口凑在一起是给国家增负。”
“而且,”她咬牙切齿地补充,“他是有编制有社会福利的贫困人口,我恨这种人。”
闻溯摆摆手,假笑说:“没事,谢谢你拉住了我。”
她侧过身要从他身边走过,忽然听见他在背后轻声说:“闻小姐有男女朋友吗?”
闻溯有些疑惑地回过头,见他抬起手按在他自己的肩颈处示意她,她跟着低头,发现自己匆匆忙忙间来不及遮掩的吻痕。
······难怪那些邻居们一个个都不敢看她。
她的假笑越来越摇摇欲坠,勉强淡定地开口:“我没有男女朋友,这是被我自己抓的,天一热就难免有蚊虫。”
谢景昭看着她无处安放的视线,墨一样的额发上滴落下的水珠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昏黄灯光的映照下他的脸一半埋进了阴影里。
他慢慢走过来,高大的身影将闻溯完全笼罩起来,淡淡的白茶香丝丝缕缕地钻入她的鼻尖。
“那么,明天见,闻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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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闻:无情的积功德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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