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的性向关不住铁打的痴汉(微微h)(2 / 2)
,一边绞尽脑汁地组织语言去婉拒这荒唐突然的求婚。
“我确实这样说过,但是,”她支吾着,“或许,可能,也不一定非要是beta?”
“性向是流动的嘛。”闻溯尬笑。
见a说a话,见b说b话,如你所见,闻溯有一套灵活的话术来拒绝脱离单身。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她好像听见对面坐着的人发出像叹气又像笑的一声轻响。
“可是,闻小姐那天携带的信息素是oga的,对吧?”
在她掩饰不住震撼的目光中,谢景昭撑起身体,高大挺拔的身影慢慢走过来,渐渐俯下身逼近她因为寒冷和其他种种原因而变得苍白的脸,把手中洁净的西装外套打开盖在她的肩上,从容地整理好领口,在她胸前系好了第一颗扣子。
他意味不明地垂下眼冲她勾起唇:“想知道我为什么笃定那是oga而不是什么仿真信息素吗?”
话语掀起的热浪喷洒在闻溯的脖间,男人附在她耳畔轻声说:“因为我其实是alpha,闻小姐,还是嗅觉非常出色的那种。”
“你有了oga,再多一个alpha也没关系吧。”
他牵起她的手,把它搭在自己的后颈上,那灼热的触感烫得闻溯手指蜷曲,想要收回来却被他牢牢地扣紧了。
“不好意思,”他漆黑的眼眸在窗外暴雨的映衬下明灭闪烁,声音沙哑,“我的发情期突然到了。”
裹着闻溯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无人在意的终端亮了亮,无声无息地弹出几条新消息。
“幸好你消息灵通,告诉我要提早半个小时降雨。气象局的人也太不靠谱了,这么重要的气象预警都能拖个半个小时才发。”
“景昭你就是脾气太好太老实了,才总是帮他们收拾这些烂摊子。”
“对了,当时要一起走你说有事,现在到家了吗?”
有些硬的湿漉漉的发丝紧紧贴在她的脸侧,温热的唇舌含上她的耳垂,粗砺的舌面卷着那一点软肉不断地舔弄,属于男性的沉闷呼吸声近在咫尺,震得闻溯耳朵发麻。
她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伸出手去推都快要贴到她脸上的坚实胸膛,不过在她的手按在那湿透了的衬衫上时,仓惶间不小心碰到他裸露的肌肤,激得谢景昭蓦然停住了呼吸,和闻溯一脸空白的神情恰好相撞。
谢景昭握上她颤抖的手,带着她分开自己黏着的衬衫滑入衣衫下,指尖清晰的肌理触感让闻溯僵直了手,在他渐起的喘息声中用力地去掰他的手腕想要解放自己。
但是beta的力量对于处于发情期的成年alpha来说还是太过渺小,他一边用她的手抚慰自己,一边还能分神和她对话,靠在她肩上舒服又色情地边喘边仰头看着她说:“闻小姐为什么会喜欢oga?还是说,你本人偏爱柔顺的那种?”
闻溯还在和他看起来纤瘦但实际上和铜铸一样纹丝不动的手较劲,心理上还要抵抗那如成人影片般的男喘,她咬紧牙一点点挤出回答:“我有恐a症,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谢景昭带着气声地笑,一边笑一边将她腾空抱起来放在柜台上,在她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从下位向上贴近她,用鼻尖去蹭她的脸,炙热的吐息和冷清的白茶香交织又分离地吹拂而来。
“那闻小姐就当我是beta好了。你喜欢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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