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2 / 4)
了,对方自然会去揣摩他的意思谨小慎微起来,这本是他现在惯用的,可在家里他不是领导,下位者说这样的话是在自找难堪。
“我为了你尽心尽力,我从来没有为我自己做过什么,也没用过你的权,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陶景湖心猛地一痛,她怎么想这上面来了,话里话外一下子把他放在了对立面上,他忙起身摆手辩解道:“不是!不是!不是这种事,是,是别的事。”
“那我更不服!我怎么就挣下了这样的罪名!”这样泼天的冤屈她咽不下去,坐起来边哭边气得浑身都抖。
陶景湖吓坏了,慌忙去擦她的眼泪,然而擦不净,惹了大乱子了,他慌乱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瞎说,你别哭了,我不是说这个。”
“原来今天早早回来是兴师问罪来了!”于蓝定了他的罪名,“你说出来,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是贪赃枉法了还是徇私舞弊了,我去投案!”说完就起身穿衣服。
多思敏感的人对上心直口快的人,电视机转动旋钮,从烟锁重楼调到了包青天。
陶景湖边套裤子边解释:“我……”
于蓝一副钢口向来不惧打架,站在地上指着他骂道:“我辛苦这么多年,不在你这赚个好儿就算了,怎么就落下了这样的名声!你说!我到底做了什么!”
“你……”
于蓝不听他解释:“罢罢罢,你如今有头有脸翅膀硬了,再也用不着我了,大家撩开手,你也不用担心我给你惹事,我也落个清静!”衣服穿好她就往外走。
让她走出去还了得,陶景湖慌忙堵在卧室门前。
“你让开!”
“我不让!你听我解释行不行。”陶景湖吓坏了,那些阴暗想法此时烟消云散,和要离开他比起来,别说别人对她有点意思,就是真有了首尾难道还能因为这点小事家里闹个人仰马翻?
于蓝指着他骂:“我咽不下这口气去,我的抱负已然是葬送了,我知道你的忌讳,亲戚朋友一个也不提携,他们背地里怎么说我我只不管,没想到这半辈子就赚了这么一句话!”她说完咬着嘴唇又泣不成声。
陶景湖叫着替他辩解:“我不是说这个!你想岔了!”她把事情拔这么高说这么委屈,他此刻怎么敢说是因为一个小裁缝多了心瞎胡闹。
于蓝推他定然要走:“你让开,我要去找我姐姐。”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
陶景湖心如刀割,她把他外出来了,她心里不把他当依靠了,外人给了她委屈受她就要去找她的亲人,他抱着人眼泪也落下来,蛮横道:“不许去找你姐姐!哪也不许去!这里才是你家!”
于蓝说戳人心窝子的话:“你为官做宰挣下的这副家业我不配住!”
陶景湖满脸都是泪,她连他们的家都不认了,他指着他自己抖着下嘴唇叫道:“你这么说是安心叫我去死?”
“你人大命贵怎么会死,我被人这么说该着我去死!”
陶景湖吵不过她,只徒劳在卧室转圈,于蓝看他无话可说便又要越过他出去。
“你你你待在这,”陶景湖知道她如今在气头上,只怕什么也听不进去,若是说了小裁缝那一折她一则不信二则只怕更生气,只能先把人留下,“这是你的家,我出去,我出去住。”
二战结束美苏开始冷战,早上陶景湖做了早饭。
“你自己吃吧,我路上吃。”于蓝头也不抬换鞋拿包就走出了家门。
只留陶景湖守着早饭手足无措。
晚上人没回家,司机说她去大姐家了。
“怎么说,这是要离婚?”大姐把茶杯递给于蓝。
“离婚对他影响太大,混过吧。”于蓝接过来后说。
“两口子拌嘴难免说两句过头的话,这算什么。”
“我是心寒,以前从来没听他跟我这么说过话,他这话一说出来我就觉得,这人离我好远,他若是这么想我,我算白认识他了。”
大姐叹了口气:“他如今这样的身份……”
于蓝冷静下结论:“可能这就是可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道理吧。”
她没在大姐家过夜,坐了坐晚上就回了家,她一回家沙发上的人就迎了上来:“你在大姐家吃了吗?要是没吃我做了饭。”桌上摆着晚饭。
于蓝脚下不停往二楼走,回答道:“吃了,你自己吃吧。”
陶景湖亦步亦趋跟她走到门口,于蓝打开房门却不往里走,回头客气道:“你是进来要拿什么东西吗?”这是还不放他进去。
“不是。”陶景湖讪讪。
于蓝笑道:“那我睡了,晚安。”说完走进去闭上了门,门又咔咔响了两声,她落了锁。
陶景湖看着门上的花纹发愣,又鼓起勇气敲了敲门:“我想跟你说两句话。”
里面的人喊道:“我累了!”
“哦哦,”他只能答应,赔笑道,“那明天,明天再说。”
里面没动静了。
一楼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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