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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呕、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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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被吻着呼吸不上时被迫醒来。

赵之江在早饭时间叫醒她,叫不醒便捏开她轻松闭合的唇角,舌尖探入,带着薄荷味的清凉,勾着她无力的舌尖搅动。

鼻子被捏住,嘴上也呼吸不上,林念还未完全清醒过来,便被嘴里丰盈的口水呛到。

沙哑的咳嗽声有气无力地咳出,干涩的咽喉连吞咽都是疼的,气流穿过,仿佛刺骨的寒风刮裂稚嫩的皮肤,在上面留下含有沙砾的伤口。

她希望昨晚是一场长久又可怕的噩梦,可醒来看见眼前人,以及疼痛的下体和咽喉,无一不提醒着她,这不是梦,是残忍恐怖的事实。

“吃早饭了,我熬了肉粥。”冷淡又不容置疑的命令下达。赵之江并未多看她一眼,说完便转身离开,客厅紧接着传来瓷器餐具的碰撞声。

她没力气起来吃饭,也实在难以下咽,口腔里仿佛仍然满是苦腥的精液味道,让她想吐,却连干呕的动作都不敢做出,喉管太疼了,承受不住反应如此之大的动作和刺激。

可她不敢和此时的赵之江作对,她不知道为什么毫无征兆地被找到,然后被这样羞辱、凌迟。

害怕在伤痛上再添痛苦,她慢吞吞撑着床坐起来,手背蹭掉唇边的口水,准备听他的话强撑着去喝粥。

挪动腿时,感受到下身里的异样,让她顿住动作。

好像是跳蛋,还在里面塞着。

小腹和腿心都是酸麻疼痛的,除此之外她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觉,因此不知道昨晚的精液是否都被堵在里面。

好脏……

还是没忍住伏在床边无力地发呕,五脏六腑仿佛都要从脆弱的喉管挤出,疼痛刺激出眼泪,干呕一阵接一阵,胃里没有东西呕出,无辜地抽搐,连带着整个人在床上小幅度地抽搐。

胃酸腐蚀红肿的咽喉,一浪更甚一浪的疼痛无法控制地侵蚀她的神经,眼泪啪嗒地大滴掉落,被剧烈的抽气声盖住。

赵之江走进来,林念透过婆娑泪眼,只看见他皱着眉扶起自己,没有多余的表情。

直立起来让她好受很多,抽搐渐小,瘦小的身躯在他怀里轻轻颤动。

被环在他怀里,鼻尖嗅到他身上极其淡的、属于他的味道,让她想起自己吞咽过他的精液,下体内又含着他的精液。

五年不曾有任何性爱,她一时难以接受这件事实。发呕又开始,小腹又开始小幅度地抽搐,咽喉被再次刺激,疼痛沿着耳根蔓延到脑内的神经,她好像要疼死掉了。

混着血色的涎水和眼泪糊了满脸,一如昨晚他洗完澡出来时看见的那般狼狈。

昨晚他从浴室出来时,林念已经晕倒在地板上,领带被她挣扎拉扯成细绳,在嫩白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勒痕。

乳白浊液和泪液的痕迹,含混少量红色血丝干透在脸上,脏污一片,可怜又破碎。

人已经昏倒,他那浅浅的后悔和心疼暴露在脸上,轻轻横抱起她。小小的浴缸已经放好了热水,他轻轻洗掉她身上的脏浊,又扣弄出小穴里的精液。

射得太深,仿佛手掌都要放进去时,才扣弄出最深处的精液,流出的液体带着血丝。

他皱了皱眉,心下更生后悔。五年后再见,他急火攻心没了分寸,又被她的言论一激,结果上下都弄出了血。

心疼她的同时,又觉得该让她吃吃苦受点教训,看她还敢不敢偷偷离开他。

近乎凌晨,药不好买,他也不愿离开她。挣扎的情绪之下做了决定,让她疼一疼好了。

可当第二日她这样呕吐抽搐时,他又后悔昨天的作为,等她好受些时主动开口和她说话,算是服软。

“为什么离开?”

林念眼睫被眼泪打湿成一簇簇的,她缓慢眨了眨眼睛,脑心里还是钝疼,只听到他发出了声音,好像是和自己说话,却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她抬起头和赵之江对视,因精神恍惚而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珠看他一眼,又无力地垂下头,倒像是冷漠地、无声地拒绝。

赵之江显然理解错了,掐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起头看着他,明显生气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嘴里仿佛喃喃自语般细吟:“这样操也还不乖吗?”

西裤皮带的金属卡扣又响,他手掌按住她的喉管将人按倒在床上,阴茎在她面前没有任何不应期,立刻挺翘起来,直挺挺怼到她面前。

喉管被按住,呼吸便被剥夺,仿佛死亡般的窒息感让她下意识抓住他按在喉间的手,张开嘴企图呼吸、求生。

牙齿早在窒息时就失去了咬合的能力,阴茎直接撞进来,掐住脖子的手掌适时松开,突然得到呼吸机会的身体,自动扩大喉管求得生存。

下一秒被阴茎趁隙而入,冠头按在红肿的咽头,神经上的疼痛变为肉体实质的疼,竟要好受很多。

林念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喉管被堵住、被撑开,身体干呕而绞动阴茎时,那种疼痛竟让她觉得舒服,比看不见触碰不到的神经疼要好受太多。

只是神经上的满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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