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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篮球的手,是比弹钢琴的要更粗糙。
季林雨被单手托着臀部抬起来,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背,上上下下用力地摩擦着,粗砺的触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微弓起背,两只柔软的奶子自投罗网,闷头砸向李子阳的脸。
他躲都不躲,如获至宝般张嘴叼住了肖想已久的一侧乳肉,大力吮吸咂弄,啧啧有声地吃起来。
“嗯啊……另一边也要……”
季林雨咬着唇哼叫,手指在李子阳发间蜷缩起来,不自觉地抓着他头发,强硬地要他光顾另一边。李子阳恋恋不舍地吐出这个奶头,顺她的意,将另一个含进了嘴里。
辛勤地伺候着两团乳肉,李子阳也没忽视下面。
这个年纪的男生早已在a片中读过女人身体的奥秘,只是许多都还没实际领教过,天然地就对女人的屄抱有好奇心。李子阳稳稳托着季林雨的身子,空出一根手指,摸索、探寻着,沿着那条湿润的缝隙缓慢挪动,终于遇见了紧热的入口,当即激动地插进去,抽插、打圈,不停抠弄。
“啊、哈啊……嗯对,是这里,再深点、啊……
“嗯啊啊啊,好舒服呃……学得好快,嗯……
“嗯啊……小逼想被操了,到、到床上去……”
李子阳求之不得,即刻抽手,抱着季林雨娇小的身躯,连身上的水迹都不擦就直接放到自己床铺上,单膝跪在床边,将她膝盖并拢、腿抬高,盯着嫣红的花穴出了神。
粉嫩,光滑,无毛,还带着不知是淫液还是水的湿滑光泽。
他觉得自己鸡巴要爆炸了。
“季林雨,姐,嫂子……你希望我叫你什么?我可以叫你骚货吗?”李子阳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大串,“我想插进去,我可以插进去吗?你看我的鸡巴,它好硬了,我要忍不住了。”
季林雨在浴室水汽中待了太久,头晕晕的,听见后憋不住笑出了声,小腹起伏了几下,不自觉带得嫩屄微微收缩,落在李子阳眼里更是骚气。
“都这样了还不插进来,你是准备出家当和尚吗?”
这话听得他再没能忍住,迅速跨上床,跪在季林雨近前,握着自己胀硬的阴茎对准那个神秘的穴口,龟头碰触轻点几下,送了进去。
鸡巴像是被吸进去般,阴道柔滑紧致得不可思议。李子阳摒着呼吸一路插到底,见季林雨微皱着眉,似乎只是在适应,没有很难受的样子。他喉头上下吞咽,轻声说了句:“那我要开始了。”
这根鸡巴比卫肖的要粗一点,龟头圆钝挺翘,很容易肏到她的敏感点。季林雨忍过被撑大的那一阵小小不适后,就被这个莽撞的处男撞得尖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慢点啊——!”
李子阳说自己忍不住,就真的没有省着力气。他握着季林雨腰身的那只胳膊肌肉偾起,另一只手伸长了,手掌大大张开,胡乱地揉着奶。结实的腹肌下,小腹青筋暴起,胯骨猛烈疾速地拍打季林雨的臀肉,冲撞得两人下体连接的地方响着咕叽水声,逐渐泛起一圈白色的泡沫。
“嗯,啊……”他被阴道裹得太爽,闷声叫了出来,“你吸得好厉害,一直都这么会吸吗?我要被你的逼勒死了,嗯……”
“嗯啊啊啊!你、你倒是轻点呀……”
穴里的快感一波一波强似闪电,胸上作乱的手又揉得毫无章法,搞得人又痛又爽,季林雨忍不住抓着他的手指,拉到嘴边,用舌头卷进嘴里含住吮吸,声音愈发黏黏糊糊:“肏这么用力,以后要我还怎么敢找你……嗯啊,要被操死了……”
“我以前怎么看不出来你这么骚呢……”李子阳喃喃,终于还是克制地慢了下来,憋着一口气缓慢而用力地挺动,默数着九浅一深,弯下腰去继续留恋地吃起了乳肉。
他硬硬的头发茬戳着季林雨的锁骨,痒得她身子轻轻颤抖,穴里又是一阵收缩。
床单洇出大片湿痕,沐浴液残留的香气和交合的体液混杂着,轻柔地充填了密闭的空间。
卫肖悄无声息地开锁,进门后将其迅速掩上。
他的目光从开启一条门缝起,就紧锁在了李子阳身下,被插得可怜兮兮,颤抖不已的季林雨身上。
她正闭着眼睛,脸色通红地舔着李子阳的手指。
卫肖自己操她的时候,有时什么都不会想,眼里只能看到她潮红的面颊,有时则会莫名地回忆起一些小时候相处的片段。幼年的季林雨和他是最亲密的玩伴,在单纯的孩童时期,他从来没有想象过她被欲望驱使时,平常狡黠机警的脸上会出现怎样的神情。
现在他知道了。虽然操了她许多次,但这是第一次看到她为其他男人展露出如此诱人的情欲。这跟她被自己操,跟在视频里见到的她稍具表演性质的脸庞,都不一样。
性爱是一种具体的快感攫取方式,在具体的行为中,因具体的人而通向肉身的极乐。在季林雨身上,这种愉悦总是毫无保留地袒露,总是可以轻松地将他卷入包含了肉体,并能够抵达精神的涌动情潮。许多亲密关系中总是逃脱不开独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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