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一根(2 / 2)
赘了吗?”
没想齐声竟然应了一声:“嗯。”
这算什么意思?好像很听她的话似的。姚春娘心里嘟囔了两句,她道:“现在你倒会说话了,还以为你只会顾着闷头睡觉呢。”
姚春娘这个人,事与事分得清楚得很。虽然齐声给她煮了面,还正在帮她的忙,可她该记的仇一个都不会忘,显然还对早上的小事儿耿耿于怀。
齐声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姚春娘以为他要钉子,忙递给了他一颗。
齐声接过来,但握在手里没用,他肩膀动了动,像是叹了口气,低声回道:“不是在睡、睡觉。”
姚春娘问一句他才答一句,就像只闷青蛙似的,戳一下跳一步,跳一步叫一声,说完这句话又没声了。
不过姚春娘已经有点习惯了,她继续问他:“没睡觉,那你昨晚回去那么急是要做什么?”
可见寡妇与寡妇之间还是有些差别。这要换了周寡妇在早上撞见一个男人偷偷搓裤子,不用想都知道他晚上做了什么下流事。
可姚春娘却是当真想不明白。
齐声转身定定看了她一眼,他的表情很平静,一如既往的沉默,可是浓眉下目光灼灼,眼里好似压抑着一把汹涌的大火。
这火仿佛要透过眼睛隔空烧到姚春娘身上,但最终,他却只是垂下眼睛,默默地将这团大火熄灭在了自己眼底。
他低下头拿起锤子继续敲,没有回她的问题。
姚春娘莫名被他盯了一眼,却没得到任何回答,她蹙了下眉头,像是有点生气了,道:“不想告诉我就算了。”
话音落下,齐声突然松开半颗嵌在木头里的钉子,放下锤子站了起来。
他转过身,高大的身体如山伫立在姚春娘面前,他在衣服上擦干净手,突然伸手抓住了她垂在身侧的手腕。
虎口顺着往下一滑,握住了她的手。
粗糙炽热的掌心贴着她细腻白皙的手背,齐声垂着眼,在姚春娘毫无防备的疑惑目光中牵着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胯间。
一瞬间,无法忽视的粗热肉感传至柔软的手心,姚春娘猛然睁大了眼睛,仿佛僵住了,一动也没动。
她没有想到一向沉默的齐声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在她眼里,齐声就像是块老实巴交的人形木头,就是地里撒欢的羊都比他有活力。
可现在这头闷羊突然不守规矩,做出了完全出乎她意料的事,叫她没有任何准备。
此时此刻,她能感受到的,除了握在手背上的炽热手掌,就只有手掌下鼓囊囊的一包东西。
比身体其他地方更热,野蛮的一大根,像是烙在了她手心。只是贴上去,就好像察觉到了那东西的份量有多厉害。
齐声并没有做更多逾矩的事,他只是松松握着姚春娘的手往自己胯下碰了一下,然后就松开了她。
这个过程很短,他也没有为此做出任何解释,但姚春娘已经知道了问题的答案。
他没有睡觉,他是在握着他的东西,一个人做那事。
别的男人如果有胆子拉着一个寡妇去碰自己的命根子,那么下一步或许就该是扒了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往床上躺,但齐声并没有任何要更进一步的行为。
他好像就只是用行动给姚春娘一个她想知道的答案,告诉她,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在碰过女人之后,不会没有任何反应只知道闷头睡觉的男人。
齐声一句话也没说,他背对她蹲下去,拿起锤子,弓着背低着头,继续默默帮她修她的床。
咚、咚,敲击声响起,犹如姚春娘胸口下震响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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