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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请提早受召返国的向辰弦令贾柏戌感到十二分异常,他不是还有个勤务必须任职,怎么突然衝回来,就这么想受罚不成?他无所事事的在他的处室内翘着脚等待,等向辰弦回营的消息,向辰弦的反常行为加深了他想去会会他的慾望。
谁料还没等消息传到贾柏戌耳际,向辰弦业已身处贾中将的办公室内,肃立在贾中将桌前正中央听凭发落,对面的贾中将正紧锁眉头思考如何处置他。
贾中将对于向辰弦来说也是一道伤疤,随意安他罪名全因为儿子的谗言,分不清是非青红皂白,断然相信贾柏戌所言并由着他,搞不懂到底谁是老爸谁是儿子。
而且贾中将不论是地位还是头脑皆是贾柏戌无法比拟的,是一隻坐在高位的老狐狸,奈何贾中将格外听从儿子,无缘无故犯上了贾柏戌,那是蜈蚣也跑不掉。
「你知道违背指令擅自行动有什么后果吗?」贾中将不想对他持有偏见,但他再次被传出违令,他不得不继续戴着有色眼镜看他。
「中将怎么罚就是什么后果。」他不急不徐地平平出言,没有多馀的神色动作。
他知悉不管说什么中将只会当作藉口,而且反而会让自己无端惹出更多麻烦,可他不知道他此言也使贾中将不满。
「听说你们受困了十几天,你知道那么多的弟兄如果因你的违令而出事,那就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犯纪的问题了,你知道你这么做要负多少责任吗?」双肘放在桌边,贾中将正色指责他,搬出他差点害了数人的理由来压他。
「我知道。」贾中将不晓得向辰弦怎可能让他的弟兄送命,拚死拚活也要让那帮与他出生入死的弟兄活着出来,就连自己的命都不顾。
「我还没加上葳葳那笔帐呢!」眼见向辰弦面无表情,耳闻他冷静的发言,贾中将更是火大,一下子惊涛骇浪奔涌而出,自向辰弦回到部队,他尚未跟他讨清先前惊天动地的憾事。
「这是两回事。」果然贾中将永远不会放过他,他百口难辨,于心底苦笑。
「她对你那么好那么上心,最后都得到些什么?没有!什么也没有!现在你也补偿不了她了,那为甚么你还可以在这里,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贾中将提到葳葳暴跳如雷,从椅子上弹起,指着向辰弦的鼻子大骂。
「施小姐的事我确实也有错,但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向辰弦不卑不亢直视中将,一不小心想出口辩解,但说出去的话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不等向辰弦说完,贾中将激动的打岔,站到辰弦正前方,「事情会过去但你不能当它没有发生过。」
「施小姐不会愿意见到你们这样……我听凭长官发落。」向辰弦硬是比贾中将高出半颗头,虽贾中将的气势强劲,不过处于高位的向辰弦如同睥睨着他,使贾中将更为恼火。
「我不想再听你说!留职停薪反省三个月并减薪一年。」他是火冒三丈,却在此时收敛住脾气,他不能在下属尤其是向辰弦面前失了分寸,一会儿老神在在的思索如何罚他。
「是。」语毕,他再行一个举手礼,在贾中将摆手让他滚的前一秒已跨步出室。
外头的贾柏戌正虎视眈眈的守株待兔,想着要落井下石,不料向辰弦如一阵风闪离,他连吭声的机会也没有,向辰弦也根本没留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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