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1 / 3)
这个地方四季如春,树木常绿不凋,一但开花便如一条沐浴在阳光下漫山遍野的鲜亮毯子。他曾感叹:「真不愧是天界!」师妹却说:「除却风景不同,又有哪里不一样呢?」
他与师妹飞升之后得了天将的职缺,由于天赋的缘故,至今不曾点兵。这么点儿小事也成了别人的笑柄,别人都说:「穷酸地方飞升上来的穷酸神仙,吝嗇得让人大开眼界。」
他但笑不语,师妹翻了个白眼:「几杯黄汤下肚,什么话都敢说,讽刺别人的话张口就来。这就是神仙吗?呵呵呵!」
他知道师妹飞升之后不曾快乐过,她总说有人在看着她。他回师妹:「毕竟是天界,与人界总会不同。」
又一日被师妹捉弄之后,他打算跟师妹求亲,彩礼都准备好(正因被笑慳吝,储蓄颇丰,又为了心爱的师妹,哪有什么捨不得花。),只差布料不曾买,他看着路过的仙女们一面思索什么样的布料好。
一下值跟师妹小酌几杯,谁知师妹发作了起来,阴阳差错下,他俩的衣服都除尽,师妹的疯话也是口无遮拦:「师兄,你这个混蛋!你有种就睡我,没种滚蛋,老子就不信,我裸体还输那些大奶仙女!」
「老子是不屑打扮,像她们挤乳沟,把自己整成妖精模样不累吗?」
「你给我闪边,不要挡我,老子要去裸跑一圈,我就不信每个人都跟你这廝一样,两隻眼睛黏在大奶上。」
听了第一句他的脸都黑了,连忙施下一个隔音的小法术。接下来的话当然让他又气又恼,偏生不知怎么反驳,只得在手上下力气,紧紧抓住师妹,免得她将疯语实现。
师妹一恼,一脚踢向他的下体,他疼得几乎打滚,还一面听着师妹胡言乱语:「滚开,老子要裸奔!」
他疼到后来听着美人师妹的粗口竟像听着天籟一般,涨饱了他的胸膛,他多想听着她的嚶嚀,于是大掌抚摸着师妹,摸到让她颤慄之处,师妹求饶:「师兄,我不要??呜呜呜,我不裸奔就是了。」
他沉声说:「来不及了。」反剪住师妹的双手,他却不得其门而入!
师妹看他的窘样,停了泪水开始笑他:「师兄~要不要我教你?」
师妹明艳的笑容让他哭笑不得,这厢她们两人都放松了,他吻着师妹,师妹却故意咬他。嬉闹间他想起一名同事,那同事有个諢名叫金枪不倒!
有次他跟金枪不倒一起守城门,金枪不倒开起黄腔来:「女妖精最好,风骚又知情识趣!」
他佯装听不见,不料金枪不倒滔滔不绝说下去:如何这般可以让女妖精欲仙欲死,又如何折腾她们才能令她们臣服,可不能在关键时刻出紕漏,只有在女妖精身体疲软任人玩弄时才能给她们--天界神将的元阳对她们有好处,能让她们增加修为,越发年轻貌美。
话到这里他都不予置评,反正与他无关,谁知金枪不倒话锋一转:「你跟银霜试过了没?银霜她?」他一拳将金枪不倒打倒在地,他无法忍受金枪不倒褻瀆银霜!他最心爱的师妹如何跟那些不知羞耻的女妖精相提并论!
想不到如今是金枪不倒那些浑话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抚摸得银霜有些动情,他感叹怪不得金枪不倒在人间所向披靡--这也是他听别人提起,金枪不倒睡服了不少女妖精。
还有不少女妖精为求他的垂青,组团打群架,一团打倒了其馀十团,那一团足足有五六个女妖精,睡了金枪不倒好几个月才被另一团女妖精打败。尔后又换了另一团女妖精,如此週而復始,人间作乱的女妖精居然少了不少。
金枪不倒发出豪语:「要不是我收拾了这些女妖精,人界岂得和平!」
有人问:「收拾了多少女妖精啊?」
金枪不倒大言不惭:「借用十个人的手指脚趾都数不完,天帝的后宫天妃人数都没有我睡服的女妖精多!」
他试算了一下,一天六人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如果女妖精们都为了金枪不倒的垂青无暇他顾,那么守护人界和平确实不是虚话。金枪不倒那天妃人数的比喻还真是贴切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有天让天帝听见了金枪不倒的另一句狂语:「若没有我汲汲营营收服女妖精,何来天帝的太平日子?」
天帝气得横眉竖目,想要派金枪不倒去最艰苦之地反省,偏偏天界无战事,不得已只好让金枪不倒扫厕所。
南天门旁有一座美轮美奐的男子天厕,扫着全天界最豪华的厕所总不辱没金枪不倒维护人界和平的美名,于是金枪不倒连轮值南天门都免,吃的有专人送饭,还附赠一床棉被。醒了扫厕所,睡了扫厕所,吃饭配厕所,洗澡还是在厕所。
眾人开盘赌金枪不倒一年之后硬不硬得起来,毕竟人界作乱的女妖精眾多,还等着金枪不倒维护人界和平!
这些浑话他自然不会告诉银霜,他在银霜动情之时一举破之,她气得大叫:「师兄,你这个混蛋!」
他用绵密的吻取悦她,吻了好一阵子才渐入佳境,那销魂蚀骨让他永生难忘。
他等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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