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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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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大扫除温时宇就累瘫了,躺在刚舖的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头发被汗湿成一条条黏在脸上。

这时听见有人在按门,趴在猫眼上看了下,便把门开了。施天其拿着两盒饭进了门:「我想你可能还没吃饭」

温时宇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摆在饭桌上:「嗯,刚整理完。」对那人笑了笑,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杯子洗乾净倒上水摆在那人面前。

「谢谢。」施天其接过水,伸出手用纸巾帮温时宇啊擦了擦脸上的汗,「满头大汗也不擦擦。」

温时宇愣了下,接过纸巾笑着说:「我可是弯的,小心我喜欢上你。」

施天其眨眨眼睛:「我来者不拒。」

莫居凡发烧了,高烧。

苏子晨找到他的时候他在公司楼顶上坐着,身体都冻僵了。正要把莫居凡扶起来的时候那人眼皮动了动,说:「不用了,我自己能走。」说完果真扶着水泥墙站了起来往办公室走,每一步都像踩上了海绵那样无力,他又不让苏子晨扶着,苏子晨只好跟在他身后,就怕他一下摔倒。

突然,莫居凡停了下来,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苏子晨一个箭步衝上去把他扛进了办公室。莫居凡比苏子晨要高出半个头,苏子晨扛不了他多久,只好把他放办公椅上推进电梯里。

去医院的途中莫居凡一直迷迷糊糊地在念叨,声音像要融入到这夜色中去。直到苏子晨要把他弄下车时才听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他说:

时宇,不要走。

苏子晨听罢,笑了。怪不得几天都没动静,原来是一直在忍着。抬手要穿过苏子晨的胳肢窝把他抬起来,却发现他的右手一直紧贴着身侧插口袋里,想要拿出来都不行。苏子晨没办法,只好去扯他的手,这一扯莫居凡立刻睁开了眼睛,手又贴紧实了些。眼前模模糊糊地对不上焦,扶着门站起来,不知道自己在哪,只是笔直地往前走,背挺得直直的,医院里惨白的灯光透出来打在他的身上,乍一看过去——

「喂喂喂…莫居凡。」苏子晨在后面追上去。

莫居凡没搭理他,医院门前有个台阶,莫居凡没抬,硬生生地栽了下去,膝盖骨磕到水泥地板发出沉闷的“砰”的一声。那一声听得苏子晨感觉胸腔都震了一下。

「居凡!?莫居凡?你醒醒!」一个男人半跪在地上扶着莫居凡的身体,「医生?!这里有人晕倒了!」

「你是?」苏子晨帮忙把莫居凡抬到病床上,偏过头问身边的男子。

「啊,我叫郭士然,是他高中同学,」郭士然挠挠后脑勺,伸出手「你好,你是?」

苏子晨握上他的手:「苏子晨。莫居凡的助理。」

「哦,这样。」郭士然了然,「我还有事,先走了,这是我号码,有需要可以打电话给我。」从衣服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苏子晨手里,匆匆跑走了。

看着莫居凡被推进小手术室,苏子晨终于松了口气,坐在门外的休息椅上,拿出手机按下通话键:「您好,苏子晨。」

「我换号码了,」温时宇在电话那边说,「施天其人满好的。」

苏子晨看了一眼手术室的门,走过去靠在门边看着医生给莫居凡包扎腿上伤口:「莫居凡发高烧了。」

「哦,」温时宇应了一声表示了解,等着苏子晨的下文。

「晕倒了两次,」看了一眼莫居凡苍白得不像话的脸,「我在公司顶楼找到他的。那时候他像具冰雕一样。」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苏子晨不管温时宇听没听,继续说下去:「送他去医院时他念了一路:时宇别走。这几天我头一回听他这么念。之前他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我以为他不在乎。」

这时一个医生走了出来,苏子晨对话筒说:「你等等。」接着用手摀住话筒,「医生,请问我朋友怎样了?」

医生皱了皱眉,说:「你怎么做他朋友的?他都烧了三天,再晚点送来就要有生命危险了。你们年轻人身体好但也不能这么玩命啊,他必须在医院住几天,我现在去开单子,去大厅缴费。」医生边说边叹气。

苏子晨没把听筒捂严实,医生的话透过指尖的缝隙传到温时宇的耳朵里,温时宇在那边皱了皱眉,心里空荡荡的。从小到大莫居凡就不是爱生病的体质,居然因为他温时宇生了两次病。

这有什么,他自找的。温时宇心虚地想——你心虚个鬼啊。随手抓起一个枕头用指甲抠着。

「医生说莫居凡发烧发几天了,再拖就严重了。你好端端的干嘛要走。」苏子晨的声音扯回了温时宇的思绪。

「他生病关我什么事?自己不照顾自己赖我头上来了?」温时宇压着语气淡淡地说。

「不赖你赖谁?」苏子晨皱眉,「他这是被你惯坏了吧?从小就把事情帮他安排得妥妥贴贴。现在留条讯息你逍遥自在去了。」

「我掛了,你早点睡。」温时宇快速按下了结束通话键。仰躺在地毯上看着天花板:你以为我想走吗,要不是温时宇把手举在半空,半瞇着眼睛看手背上的阴影:不对,我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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