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回忆(1 / 3)
小港机场晚上9:10,航班告示看板告诉我,长荣航空因为天候dey了,看来可能要到零晨才能见到她。
我拨了一通电话给我的死档文祐
我:班机dey回来的时间可能到零晨,你们先回家吧。
文祐:看来没辨法啦。到是你,心情很沮丧吗?
我:有点。
文祐:等了六年了,不差这两小时。
我:不,我等是的是一个承诺。
文祐:好吧,等太晚,就传个简讯给我。
我:好。
六年是2192天,对别人来说可能不长,但,对我说确非常长,就像一辈子那么长。
掛上电话,看着我的左手,左手中指的戒指己经退色了,看起来很平凡的戒指,确是我背负一辈子的承诺。因为我在等的,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等待她回家。
在漫长的时间,我细细回忆着过去。
家,是什么样子,我一直都不知道,虽然我一直很想要,但我是一个没家的小孩。
我并不是孤儿,只是自我有记忆以来,我就从未见过父母,只能从模糊的照片去猜想。
我并没有住在孤儿院,在失去父母之后,我一直住在爷爷奶奶家。虽然是隔代教养,两位老人家确是尽心尽力照顾我。他们努力着,试着在我的心中取代我的父母,爷爷奶奶就像我的父母。但你若是为人父母,父母是父母,爷爷奶奶是无法取代的。
我并不怨他们,这是命,从小就没有父母的命。还好有爷爷奶奶,我不用去一个可能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孤儿院,而且还能看到父母的相片。但在爷爷奶奶的家,还是没有父母,没有父母的家,终究不能算是一个家。
爷爷奶奶很疼我,就像父母一样疼我。但感觉还不一样,这是我从我好友那边得到的结论。
我叫欧阳,欧阳是我的姓,全名是欧阳晨。为什么是这个晨,这名字是我爸取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爷爷说过,这个名字是爸爸希望每天一早就能看到妈妈,因为一时之计在于晨。虽然这个解释怪怪的,但我的名字就这样定了下来。
认识我的同辈都叫我欧阳,虽然有点怪,又不是日本人,称呼我都用姓氏,但我听久了也习惯。除了长辈会叫我小晨或阿晨,若是同辈这样叫我,我会对你有所侧目。
我是乡下长大的小孩,在学校是个问题人物,功课非常好,但个性孤僻又好强。由其当被嘲笑我是没父母小孩时,这是我的死穴,我会为此大大出手。
在小学五年级时,有一个转校生,转来学校的第一天就被我打,而被我打的同学就是他,文祐。
文祐姓江,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同学、死档及兄弟。而我是第一个扁他的人。没办法,当时他真的很欠扁。
但,我们并没有因为那一架打掉友谊,反而关係变的很密切。
文祐的个性小时很闷,长大后很皮。你可能会好奇,一个很闷的小孩为什么会惹到我,最后被扁。其实这不能怪他,因为他是转学生,在小学五年级时,他从都市转到乡下的国小,转来的第一天,被其他同学恶整。多数的同学都知道我很兇悍,所以不敢嘲笑我是没有父母的小孩,所以他们骗文祐,说老师要来我们家做家庭拜访,叫我回去跟父母告知。
当下我没想太多,只知道这个新来的找死,于是一拳过去,之后在补三四脚。
文祐不知其中原故,只知哇哇大哭起来。
当天文祐的爸爸来学校,老师解释我的家庭状况后,并没有要求赔偿或处罚,反而叫文祐跟我道歉。
这时我也才明白文祐是被其他同学恶整,自知理亏,也向文祐道歉。
不知怎的,这个新来的变得跟我很要好,后来文祐才说出原因。
文祐:因为当时所有的同学都会欺负我,只有你不会。
我:可是我打你的耶。
文祐:我爸有说,那是误会,叫我不要和你计较,而且要和你好好相处。而且其他人不是,都会找机会欺负我。
原来,其他同学看文祐是转学生,一些男同学会找机会欺负这个新来的。而我比较孤僻,只要不提我父母,我就不会捉狂。
后来,我们两个变成很好的朋友,因为,没人理他,也没人敢理我。而我们也没有和其他人做朋友。
在乡小地方,会有一个年级一个班的情况,到了国中,人数比较多,所以我们编在不同班。但情况还是没有改变,没有其他朋友,只有我们两个很要好。
要好的定义是什么,就是打架一起打,不管我们谁遇事,我们都会用最短的时间赶到,并打上一架。
至于泡妞方面,当然是一起泡。呃--,我的意思不是玩3p,是指追女孩时,我们会互相帮忙,不过说互相帮忙形容的不太对,应该都是我在帮他才是。
我们上了国中,男生的生理开始变化,我和文祐也变的不太一样。可能是他家的伙食比较好,在青春期补充了很多营养,文祐的体格越来越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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