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爷爷过世(1 / 2)
大四那一年,也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年。
曼媛的离开,对我已经够痛了。没想到接种而来的讯息又是一次打击。
这几个月我大多呈现发呆状态。学校大学的课程修完了,我多修两门硕士课程,这是为将来准备。
文祐:欧阳,你先回家,学校、公司和食速店我帮你请假,你爷爷过世了。
我听完没有说话,只急着收拾好东西赶去坐火车。
我的家人又一个离去,我最后一位家人离去了。
在火车上没什么人,但我摀住嘴一直哭,一直哭。他是我的长辈,一位最接近我父亲身份的长辈,这些年他兼任父职照顾我,即使他的身子老迈,还是那个的坚毅。
曼媛的离开,让我对这个世界开始默不关心,就连爷爷身上的病痛我都没发现。当我看到爷爷的遗容时,我才发现原来爷爷那么老了。
爷爷走了,在这短短几个月内连续两个亲人离我而去。
自从爷爷的遗容后,我尽然哭不出来,就算身边的人哭的多伤心,哭的多悲痛,我就是哭不出来,流不下一滴泪。难道我的泪在火车上流光了吗?
不,我不是一个没血没泪的人,但我确哭不出来。我的表情除了呆滞还是呆滞,十天过去了,爷爷即将出殯,在出殯前一夜大家忙翻了,只有我还是一个呆滞状态。
爷爷过世后的七天,文祐也赶回来陪我。
伤心、难过及劳累的交错下,终于有人对欧阳表现感到不满。
这是欧阳的一位堂哥,他大我们两岁而以,从小对课业好的欧阳就有意见。
堂哥:干,大家忙的要死,只有你一个在那装死,你到底在做什么。
欧阳一脚被踢倒在底。
文祐把堂哥往后推。
文祐:干什么,有事好好讲,不用打人吧。
欧阳的大伯父过来。
大伯父:从三,大家在忙,还有心情吵。
堂哥:爸,你看,在那装死,事情都不处理。
文祐:他的份我帮他做可以吧。
堂哥:你又不是我家的人,在凑什么热闹啊。
大伯父怒吼,指着堂哥:好啦,你给我进去,这不需要你来乱。
堂哥:爸…。
大伯父:进去。
堂哥很不服气的走进去。
大伯父把欧阳扶起来:晨啊,要紧吗?
文祐走过来跟大伯父道歉:阿伯,拍谢。
大伯父:没关係,晨啊从小就很乖,虽然他比较不喜欢讲话,但是他很乖,这我是知道的。
文祐解释:阿伯,晨啊这年在外地读书,发生很多事情,现在阿公又过逝,他太伤心才会这样。
大伯父:我知道,我也是看他长大的。晨啊,从小就没了父母,生活一直很辛苦。看他这样,应该发生很大的事。
文祐: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要怎说,但是他最近真的很辛苦,请你体谅他。
大伯父:没关係,还好在这段时间有你,你帮我顾好他,最近事情多,你和他的感情比较好,在麻烦你下,若是有需要帮忙的,跟我讲一下。
文祐:阿伯,多谢啦。
隔天葬礼结束,大伯找来了小叔和我在偏厅闭门开会。
大伯:今天把你们找来,是依爸爸你的遗愿来处理遗產。爸的意思是,他有三个孩子,老二的早年就过逝了,所以由晨啊代表。爸的意思是,土地由我和老三对分,爸有留一些现金存款,是要留晨啊。要给你读书用的,总共有一百五十几万。这间老宅,就不分了,晨啊,你有钥匙,你要回来住,随时都可以。爸留下的金饰,还有一些较值钱的东西,爸没交代,我想就留给晨啊。
小叔这时有意见:大哥,爸的存款留给晨啊我没意见,但是为什么金饰及一些值钱的东西全给他。
大伯:老三,爸有说过,晨啊从小就没父母,都是爸及妈顾的,晨啊虽是他的孙,但更像他的小儿子。如此他不在了,他又是最小的,书也还没读完。他有叫我们多照顾他。
小叔:照顾是没问题,但是,最近辨葬礼也花不少,我也要生活啊。
大伯:晨啊,你有什么想法。
我只摇摇头,我跟本就不知爷爷的财產如何,选那个有利,那个不利,我跟本不知道,只有能求他们伯叔有良心。
大伯父不是很高兴的说:你和我分到的土地有价值多了,和晨啊计较这一点钱做什么,长辈作成这样,不会丢脸吗?
小叔:大哥,爸也说了,要把存款留给他,够他生活了。而且他的身份是孙辈,不是儿子,按理说,他是没资格在这分财產的。
大伯:你在说什么,这是爸的财產,就要照爸的意思。现在是怎样,人刚出去,就不用听了吗?
小叔这回没有回话。
大伯:老三,你对这点钱有意见,没关係,我明天就把他那些处理一下,分成三份。你的拿没我没意见,我的给晨啊。这样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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