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2 / 3)
了。
方如逸在欢喜里过了两日,第三日午后,宫中传出喜报,徐瑞得中状元,江与辰则是探花郎。
她又高兴了一场,催着余照再送一份礼去,可没等贺礼备齐,魏临却先携了一张邀帖,来登方家的门。
“方姑娘,公子说他高中一回不容易,多亏那时你推荐徐先生给他当塾师,这才榜上有名。所以,他准备三日后在家中设宴一场,请你吃席,顺便也当着京中那些公子姑娘们的面,好好谢一谢徐先生。”
方如逸从魏临手中接过邀帖,展开一看,果然是一场谢师宴,只是所请之人的名字上,却还有杜迁。
她甚是惊讶:“江国舅也想请杜公子过来?可我从不知他们二人有什么交情。”
魏临笑道:“方姑娘马上就要和杜家结亲了,请杜公子一同上门,是公子觉得你们平日里没什么由头相见,趁此机会见上一面。”
方如逸垂下眉眼:“原来是这样,难为江国舅想得周到。魏临,多谢你亲自送邀帖过来,三日后,我们一定登门恭贺。”
魏临很快离开,余照心里却甚是别扭。
自打那日,她得知杜迁要和自家姑娘定亲,她没有一日是安睡的。
她和魏临都觉得,方如逸和江与辰对彼此都有意,早晚会捅破窗户纸,做成亲事,谁料却被杜迁横插一脚。
她本就觉得江与辰并非什么浪荡子,而是一个能托付终身的良人,今日魏临送邀帖来,江与辰又大气地邀杜迁一同上门……
余照脑中一阵胡思乱想,一杯茶半晌都没斟好,方如逸看在眼里,笑道:“照儿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觉得魏临这几日不大来我们家,好不容易过来一趟,说不了两句话,又匆匆要走,你心里思念得紧?”
“姑娘做什么打趣奴婢。”余照又是一叹。“姑娘,你就真愿意和杜公子成亲?”
方如逸收敛笑意,从五斗柜里取来一本账簿,慢慢地翻:“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杜公子对我很好,我在大牢的时候,也多蒙他照顾。他父亲身居高位,有所依靠,但他又不能入朝局,定然不会阻止我做生意。于我而言,是个良配。”
余照忙道:“姑娘说了这么多,但奴婢听着,你字字句句里都没有对杜公子半点喜欢的意思。”
方如逸仍旧低头看那账簿,神色淡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嫁自己喜欢的人,杜迁适合我,这就够了。”
“可是姑娘……”
“好了。”方如逸抬起头。“我们方家和杜家的亲事已经过了明路,眼下只等案子了结,便要定亲。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话,你以后可不许再说了。”
余照犹豫片刻,只得忍下那句到了嘴边的话:“奴婢记住了。”
是日黄昏,方如逸命人给杜迁送去消息,他虽惊讶,但也愿意一同登门。
转眼到了三日后,方家的马车停在江府门前时,杜迁已然站在附近。他似乎到了许久,但却并不曾进去,而是在拜访之人停车的阔地边,专等着方如逸来。
方如逸掀开帘子,从车上下来,杜迁忙伸手扶她,口中笑道:“逸儿,若不是沾你的光,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还能登上江首辅家的门。”
“说起来,我与江国舅是意外相识,那会我根本不知他就是当朝国舅,只当他是个富家公子。”
“看来江国舅平日里是个随性惯了的。”
方如逸低头一笑:“是啊,他从不摆什么皇亲国戚的架子。”
杜迁和她一同往门口去,进了门,便有小厮在前头引路,直把他们领到正堂上,才告辞离开。
今日是男女同席,未出阁的姑娘们在右,未娶妻的公子们在左,中间并不曾有帘子隔着,倒也随了江与辰厌弃俗礼的性子。
方如逸打眼一瞧,见不少姑娘正红着脸同心仪的公子搭话,虽说有几个是她认识的,可男女同席向来难得,姑娘公子们正指着这会还没开席,说两句亲近之语,她便不愿上前去,夹在他们中间说些没滋味的闲话。
杜迁去寻相熟的公子说话,她便往堂内走去,想寻张椅子坐着吃茶,余照却悄悄拉了拉她:“姑娘你看,陈织吟也来了,还有何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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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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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逸甚是惊讶,忙回身一看,果然见到陈织吟站在堂外左侧的假山石边,而何龄却在右侧的梨树下,两人各据一边,颇有些分庭抗礼的意思。
余照气鼓鼓道:“江国舅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姑娘和陈织吟还有那何龄不对付,做什么请她们两个过来!”
方如逸心中也是疑惑,今日说好了是谢师宴,总要风风光光地办才是。自己和江与辰是故交好友,自然不会为了陈织吟与何龄,在大庭广众之下驳他的面子。
可她们俩本就与江家无甚交情,此刻相见,难道不怕大闹起来?这对江家又有什么好处?
方如逸一时间想不明白江与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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