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许弈动了动,换来的只是更紧的怀抱,越推拒便越窒息。
免得自己遭罪,许弈干脆不推他了。
此刻的潭非濂过于危险,许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自己起杀心。
没有项圈禁锢,许弈心中总觉得不安。
现在潭非濂正处于发情期,戾气会比平日里少许多,也就是说现在的潭非濂是最好相处的。
骗取潭非濂为自己所控,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现下许弈只期望能与之和平共处。
他想不通母亲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嘱咐自己照顾好潭非濂。
“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这是母亲的原话。
除了寻找当年的实验真相之外。
保护潭非濂。
这是许弈多年来唯一做的事情。
不知怎么的许弈感觉到潭非濂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眼眶微微泛粉,突然就往自己身上贴,抱着蹭了蹭又拿鼻子吸嗅。
潭非濂的体温在升高。
脖子上的红痕也愈发明显了。
有一处甚至勒破了血肉。
“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戴项圈吗?”许弈突然开口问潭非濂。
潭非濂目光失焦一秒,“锁着异种不都只有一种答案吗?”
“当然是害怕,实验室里的人个个都不敢靠近我,尽管我带着止咬器,他们都怕我,哥哥也害怕我对不对?”
潭非濂望着面前的许弈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轻抚着许弈鬓边的发丝,“我不想戴项圈,也不喜欢戴止咬器,我听你的话,别让我戴。”
话语间潭非濂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靠近,清澈的眸浑浊了起来。
快要触碰到许弈唇瓣的时候潭非濂张开唇,他看起来有些不清醒。
镜花水月般朦胧暧意。
潭非濂注视着许弈双眸视线是发情后的醉意:“项圈带着很疼。”
“止咬器会让我吻不了你。”
潭非濂的呼吸环绕着许弈脸庞。
戾气束缚的话语中带着鲜活又期盼的浪漫,捕捉不到却又像是实心的。
没有人教他喜欢,讨厌止咬器是潭非濂想靠近许弈的第一颗种子。
也是他讨厌的第一个东西。
从根骨开始生出藤蔓,他拥有了想得到和想毁掉两种情绪。
在没有黑夜的实验室中,只有在他最乖的时候许弈才会像是大发慈悲一样去看看他,为了许弈的安全,每一次潭非濂见他都被实验室的人带上了止咬器。
他喜欢许弈,但讨厌止咬器。
莫名的许弈从潭非濂的调子中听出些不容辩驳的意思。
话落许弈周遭的气息成倍翻涌,烈火般烧人。
许弈忽感腰间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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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瞬间潭非濂乘势吻了过去。
“唔……!”
发丝随着风动,垂落在许弈身上。
许弈的心不由地颤了颤。
“我给你找镇定剂……”许弈知道潭非濂情欲来了,他刚刚还听自己的话,许弈试探着开口要给潭非濂找镇定剂。
“不要镇定剂。”潭非濂毫不避讳地回答他,“要你。”
“只喜欢你………”潭非濂压抑着情绪委屈道。
又变得不听话了,许弈拽着潭非濂的长发往下,“潭非濂,你……呜!”
“我们结婚了。”潭非濂回答他。
结婚是潭非濂的免死金牌。
一来二去的推搡两分钟后,许弈便被潭非濂扒了裤子!
许弈紧紧闭着眸不去看,面上的情绪越来越痛苦,唇瓣疼的扭曲身下的被子被抓出褶皱。
“潭非濂……”许弈眼尾微润,绞的舌根都疼。
潭非濂不太明白许弈的话。
许弈情绪越多越凶,他越喜欢。
那是许弈因为他在痛苦。
许弈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应该属于他。
许弈混混沌沌昏了过去。
潭非濂嘴角噙着笑意。
潭非濂朝许弈白皙的小腹抬手轻轻按压,眼底血腥张扬,标记似的将手碰到许弈唇瓣上。
他无法形容那样的画面,许弈眼眸因为晕死闭着,衣裳碎裂锁骨泛着血迹,脸颊透出暧昧的粉色,纤长的睫带着湿气,腰身被掐红,身下是自己,他可以清楚的注视一切,他们共同存在,潭非濂只觉得好看。
许弈是他的。
潭非濂轻抚着许弈的脸庞,瞳孔映照着身下的人,眼神偏执嚣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没有人可以觊觎许弈。
他只能是自己的。
潭非濂突然想到什么,他抬起许弈的腿。
潭非濂指尖微动间生出锋利如刀的兽甲,在阳光下生出薄如蝉翼的光泽。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许弈的腰间,最后用指尖划破许弈的皮肤在他腿根位置刻上了自己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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