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蒲团》第十回聆先声而知劲敌留余地以养真才(2 / 4)
,又怕他在阴暗之中不看见妇人的嘴脸,只说她好似我,还要想去弄她,况男子久战之后,若不把姿色去歆动他,未必能勾再举。就悄悄走到橱下,取起火来,先汲了几瓢水,在锅里下面点一个草把烧着,然后拿烛光走进房去。
把帐一掀,绵被一揭道:“是哪一个奸贼?深夜闯入人家奸淫妇人,是何道理?快起来说个明白!?
未央生在睡梦中忽然惊醒,只说是她的丈夫躲在家中,故意等妻子同我睡了,走来捉奸,要我的银子,吓得牙齿乱斗。及至抬头一看,就是夜间所干的妇人。
心上想道,难道他家又有一个不成?低下头把那同睡的妇人一看,才知道是个极丑陋之妇。一脸漆黑的癞麻,一头焦黄的短发,颜色就如火腿不曾剥洗过的一般。就大惊道:“这是哪一个?”
妇人道:“你不要惊慌,我是替她做探子的,住在对门。那一日,你在门前走过,与你说的就是我。她说你容貌虽好,只怕中看不中用,恐累她偷汉的名,所以央我来试你一试。如今料想见中式了,你同她睡觉罢。我论理也该睡在这边,再讨些赏赐了去。只是旁边有打混的人,你两个就干不爽利,不若我回家去睡罢。”说完就起来,只穿一领绵袄,一条夹裤,其余衣裙物件都挂在手臂上,带了回去。
临去时又对未央生道:“我的容貌虽丑,也是你的功臣。这事是我说起的,今晚与你睡这一次,一来是大娘的好意,二来也是前世的姻缘。后来若有闲空的工夫,也还同我睡睡,不要十分寡情。”说完又对艳芳拜几拜,谢了东道主人,方才出去。
未央生如醉初醒,如梦初觉,若不是赛昆仑激我改造,今日进来只好做个秦邦赴考的苏秦,不中文章,白白赶了出去。
艳芳送妇人去后,把门闭好了走进房来,对未央生道:“我晓得你今夜放我不过,特寻一个替身等你,你如今与他干事一次,也消得我的账了,还不出去,在这里干甚么?”
未央生道:“不但消不得账,还要加你的罪,如今已是半夜了,快些上床来睡睡。”
艳芳道:“你且起来披了衣服,做一件紧要事,才好同睡。”
未央生道:“除了这一桩,还有甚么紧要事?”
艳芳道:“你不要管,只爬起来。”说完走到橱下,把起先温的热水汲在坐桶里,掇来放在床前。对未央生道:“快些起来,把身子洗洗,不要把别人身上的龌龊弄在我身上来。”
未央生道:“有理。果然是紧要事。我方才不但干事,又同他亲嘴,若是这等说,还该漱一漱口。”正要问她取碗汲水,不想坐桶中放着一碗热水,碗上又架着一枝刷牙。
未央生想道,好周至女子,若不是这一出,就是个腌脏妇人,不问清浊的了。
艳芳等他漱洗过了,自己也把下身洗濯。她下身起先已与妇人一齐净过了,为甚么又要洗濯起来?
要晓得她睡在床头听他干事的时节,未免有淫水出来,恐怕未央生摸着要讥诮他,所以再洗一次。
洗过了把一条湿手巾揩抹了,又在箱子里取出一条新汗巾,放在枕边。
方才吹灭了灯,坐在床上。未央生搂在怀中,一边亲嘴,一边替她脱下衣服。只见两个乳峰捏来不上一把,放去竟满胸膛,总是娇而且嫩,里面没有块磊的原故。
及至脱去裤子,摸着阴物,其骄嫩与乳峰一样。未央生放她睡倒。
先取一双小脚架在肩头,然后提起下身,也像弄丑妇的方法远远舂进去,要等她先受苦,后来才觉得快活。不想舂进去艳芳心上只做不晓得一般。
未央生思想赛昆仑的言语一字不差,若没有权老实的粗长之物,焉得有此宽大之阴?我若未经改造,只好做大仓一粒,焉能窥其底里?如今军容不足以威敌,全要看着阵势了。就把他头底下的枕头取来垫在腰下,然后按了兵法同她干起。
艳芳不曾到好处,但见他取了枕头下去,又不再取一物与她枕头,就晓得此人是个惯家了。取枕头垫腰是行房的常事,怎见得就是惯家?
要晓得男女交媾之事,与行兵的道理无异,善对敌者才能用兵。男子晓得妇人的深浅方知进退。妇人知道男子的长短,才识迎送。这叫做“知彼知己,百战百胜。”
男子的阳物长短不同,妇人的阴户浅深不一。阴户生得浅的,就有极长之物也无所用。抽送之际定要留有余不尽之意。若尽根直抵,则妇人不但不乐,而且痛楚。男子岂能独乐乎?若阴户生得深的,就要用着极长之物,略短些也不济事。只是阳物生定怎么长得来到其间,就要用补凑之法。
腰之下股之上,定须一物衬之,使牝户高张,以就阳物,则纵送之时易于到底。故垫腰之法,惟阳短阴深者可以用之,不是说枕头乃行房必须之物也。
所以男子的阳物短者可医,小者不可医。与其小而长,无宁大而短。术士替未央生改造之时,只求其大,不使其长,就是这个缘故。
如今艳芳的深,未央生的短,所以取枕头垫在下面。岂不是惯家?这种道理世上人还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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