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2 / 3)
,才睡着的。
姜卿儿把儿子抱在一旁的软榻上放好,再盖上薄被,睡也没个睡相的,这当爹的也不管管。
弄好之后,姜卿儿看向李墨的面庞,伸手抱住他,在八年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过上如今的生活,就算不尽人意,那也是命,她认了。
现在她很庆幸有他在,姜卿儿轻轻道:“谢谢你在我身旁。”
李墨心绪微动,低首闻过她的柔发。
正此时软榻上有了丝动静,本该安睡的小太子静静地看着二人,眼睛圆圆的,带着睡醒来的惺忪,然后开口喊了声娘。
姜卿儿敛眸,从李墨怀里抽身出来,把儿子揽过来,这小小的僧衣在他身上还挺合衬,她关心问着儿子何时同他父皇来的。
李君赫的话说得不明,说是娘亲一走,父皇便带他来的扬州。
这孩子不苟言笑的,低着眉就跟他父亲似的,撇了一眼李墨,便伸手让姜卿儿抱着,儿子总是喜欢娘多一点。
李墨微抿着薄唇,坐在榻旁,手搭在膝上,这杜若寺早是翻修的,之后就没得空带姜卿儿来看过。
念着她放不下从前,思来想去,他便推了政务,带着儿子赶来寻她。
姜卿儿想四处看看寺院景色,于是便出了禅房,候在门口的一众侍卫见到皇帝在此,大惊失色,青云更是愣了神,还未想明白,就被令退下了。
赫儿本来跟在李墨身后,捏着他爹的袈裟,小短腿嘀嘀嗒嗒跟着走,没过一会儿,就被姜卿儿抱入怀里。
寺院的石径延长不少,树木在落着叶,一切都显得如此宁静,曾经的槐树早已被移植,不复存在。
李墨手捻佛珠缓缓走在前头,一袭玄色袈裟隐隐带着禁欲感,看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只有姜卿儿知道,这个人力气大得很,那股子蛮劲总撞得她哽着声求饶。
姜卿儿撇开目光,这十月初寒,山间野猫也该来寺中避寒了,开口道:“也不知如今杜若寺还有野猫吗。”
李墨放缓了步伐,“听寺中主持提起,有是有的,不过少了。”
姜卿儿道:“是没有喂食的人了。”
李墨停顿片刻,侧过身来,“应许吧。”
姜卿儿歪下头,李墨淡淡一笑。
曲廊尽头,幽静沉寂,借着这份宁静,李墨单手捧着姜卿儿的面庞,他低首吻住朱唇,尝尝那唇齿间的滋味。
怀里的小太子眨眨眼,瞧着二人,有几分懵懂,爹娘总是亲亲,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片刻之后,李墨松开姜卿儿,指尖轻抹她唇瓣上的水润,她面颊有些红。
李墨则从姜卿儿怀里把小太子接过去,执起她的手,入亭落中去。
此时天空尽头是一片晚霞,借着青山高远,美不胜收,别有一番风情。
姜卿儿轻轻道:“方才在佛钟亭敲钟的,是陛下吧。”
李墨揽着怀里的李君赫,衣袖被小家伙攥得发皱,一大一小的父子俩看起来有些令人发笑,他侧眸看向姜卿儿,“几年没敲,都有些拿不准节奏了。”
“还和以前一样。”姜卿儿眉目弯弯,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这么久来,难得有如此宁静的时候。
直到晚霞褪去,他们才离开亭落,用过斋饭后,夜幕早已降临,赫儿还小,容易累,坐在蒲团上玩一小会儿,就开始昏昏欲睡。
寺院清幽,禅房内的榆木灯,火光摇曳。
赫儿已被嬷嬷带下去歇息,桌面上的那串白玉佛珠,晶莹剔透,仍旧是那一百零七颗。
洗漱之后,姜卿儿替着李墨脱着僧衣,袈裟上系着金环,穿戴的整洁,越是整洁便越想弄乱它。
姜卿儿心绪微起,将手伸进僧衣底下作乱,抬首看向李墨,眉目间有着淡淡的平静,又任她乱抚着肌肤纹理。
那袈裟掉落在地上,姜卿儿踮起脚尖,亲亲李墨的喉结,惹得他心头微烫,便伸手托着她的细腰,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
姜卿儿眼眸带着一丝娇媚,瞧着他不作声。
李墨抬手轻抚她的耳垂,沉声道:“想要做什么,说出来。”
他的手指轻柔温热,闹得姜卿儿心里痒痒的,她把李墨推倒在榻上,俯身压上去,轻轻道:“想要夫君。”
姜卿儿的面颊娇红,小手解开他的僧衣,今儿让她压他一回,哼哼。
见此,李墨玩味地笑起,询问道:“今儿何时开始想的?”
姜卿儿道:“就从方才想的。”
李墨瞧着她的动作,“我不信。”
姜卿儿拍了下他的胸膛,道:“你爱信不信。”
话语间,他的上衣被她褪了个干净,身躯精壮,肌肉匀称,姜卿儿算是知道为啥李墨喜欢脱她衣服了。
李墨下意识舔唇角,道:“卿儿是早想做些坏事了。”
姜卿儿伏在他的身躯上,身子玲珑有致,一双凤眸尤为妩媚,“不可以嘛,大师?”
李墨的大手握着她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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