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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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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刻还优雅高贵、得诗人咏词歌颂的仙鹤,下一刻就猛然栽进了那些个枯枝败叶里,滚得一身尘土。

灰头土脸的燕清,无比清晰地看见一支看似平凡无奇的箭矢“咚唦”一下,刚刚险而又险地狠擦着他的胸羽而过,留下一阵灼烧的痛,就势头不减地继续前冲,最后轻而易举地没入树干一寸之深。

要是刚刚躲避不及,结结实实地射到他身上,怕是连急救用的‘桃’牌都来不及变出来吃,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燕清既惊又惧,最多的还是怒火——他这才被狠狠地提醒了一下,在空中飞得虽然舒服快活,可落在他的同类眼里,却成了一顿唾手可得的美餐。

他躲得地方明明足够隐秘了,到底是哪个王八蛋那么眼尖,干的这么一桩好事!

“哼!肉眼凡胎,岂能窥视仙人变幻!”

危机尚未解除,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会儿逃跑没准还会被追着射上一箭,燕清略作思忖,便将声音压到最低,念出化身的语句来。

话音刚落,淡淡云雾飘起,灰不溜秋的白鹤便消匿了身形,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

蝴蝶静静地展开翅膀,落在了一片绿油油的叶子上,窥视着从远至今的猎手。

那人生得极长大,蜂腰猿臂,腿修长结实,眉目狭长而锐利,相貌刚毅而俊美。

头戴雉尾簪,金冠束长发,身着百花锦袍,脚踩虎皮长靴,腰缠狮蛮带……

看到这些千里挑一的特征,燕清哪儿还能猜不出差点将自己一下射死的猎手的身份,就是心心念念的吕布吕奉先?

吕布可不知道那只漂亮蝴蝶的复杂心绪,也不知道对方正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走近后拔出箭矢,连一丝血迹都不见,就知晓自己没感觉错,那鸟的确跑了。

“嘁!”

吕布老不痛快地嗤了一声。

分明是把握十足的一射,不知为何竟然落空了。

吕布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白影凄鸣一声,往后倏然一没,窸窸窣窣地一阵后,就没了声响。

不是伤重坠地,而是毫发无损地跑了?

吕布不死心地在那晃了一圈,果真没找到鸟的尸身,甚至连根毛都没捡着。

“混账东西!”

吕布骂了一句,唯有悻悻地将弓重新背上,返身回营。

皇帝老儿一死,这几月来朝廷那头都在使劲儿闹腾,上下人心惶惶,不太平得很。

累得地方军的粮饷也屡遭拖延,问时对方推三阻四,迟迟不见发放。

吕布为刺史丁原的义子,又是其帐下主簿,当然不至于似寻常将士那般饥一顿饱一顿,可也久久没能开荤,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今日碰巧见到这么一只大白鸟,凭他射术,本该是手到擒来的,却无端端地失了手,射空了去,同一顿美味肉食加餐,也就这么失之交臂。

吕布也明白,得怪自个儿大意了:若是刚慎重一些,一搭三箭连发出去,哪怕那鸟运气再好,最多也就是不当场毙命,而休想逃出生天。

偏偏叫到嘴的肉又长了翅膀跑了!

吕布生得威武高大,这会儿在心里做着检讨时,又将脸板得跟石块似的。

他先回房,将凉透了的米粥一饮而尽,随意擦了擦嘴后,就煞气腾腾地进了校场,拿着刀戟挥得虎虎生风、水泼不进,一练就是两个时辰。

途中既无一人敢向他搭话,更无一人胆敢靠近。

只有高顺不惧他脸色难看,直走过来,恭敬说道:“吕主簿,丁并州请您去趟主帐。”

“噢。”

吕布还惦记着那只大鸟,意兴阑珊地应着,也不多看木讷老实得无趣的高顺一眼,就改道往主营去了。

他个生来就是要舞枪弄弓、冲锋陷阵、大刀阔斧地斩杀敌寇的武夫,却愣是被那美其名曰要栽培他的义父给按在个不上不下的破文职上,浑身难受,还一呆就是一年。

这明眼人都看得出的大材小用,又叫哪门子的看重?

吕布对自个儿的主簿(类似文秘)职位,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满意的。

可在军中说一不二的,是受权倾朝野的大将军何进看重的丁原,是他鬼迷心窍应下的义父。

他再不情愿,也轮不到他说话。

而在旁人眼里,丁原这般做,还是出于提拔他的一片好意,直叫他满腹憋屈说不出。

到了主帐时,刚巧里头一人掀帘出来,生的模样倒当得起俊俏,一双狐狸眼尤显轻佻,个头矮小了些,穿着身素色长袍,面上尤带几分薄怒。

眼生得很。

吕布心里嘀咕一下,见这人低头闷走,显是刚同丁原谈得不欢而散,冷不防地就要栽倒他身上,及时出手扶住对方双肩,低声道:“留神。”

对方猛然醒神,一抬眼对上高塔一样伟岸魁梧、神色漠然冷酷的吕布时,也是一愣。

他站稳了之后,却没有露出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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