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61(1 / 2)
只见吕布一脸漠然,左肩扛一个,右手抱一只,竟是硬生生地将被他嫌腿脚太慢的两谋士,以这毫不体面的搬运方式,气势如虹地给‘请’过来了。
也亏得吕布厉害,哪怕在身上挂了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仍旧健步如飞,从容不迫。
燕清先是震惊,又难以自抑地流出丁点羡慕,再就是哭笑不得。
饶是心中存有再多的焦虑,都被这滑稽一幕给驱散了大半去。
燕清重重地咳嗽一声,疾步上前,佯怒道:“好你个吕奉先!这是做甚!还不快将先生们放下来!”
吕布老实巴交地哦了一声,右臂骤然一松,就将郭嘉粗暴地掷在榻上,摔了个七晕八素;再躬下身来,不疾不徐地把被折成两半、狂咳不已的贾诩给放到地上来。
又意思意思地掰正一落地就东倒西歪,被颠得还没找到东西南北的贾诩双肩,客客气气地帮他站好。
完成这一切后,吕布昂首挺胸,向燕清回报时,面上也是一派坦荡荡:“布想着事务紧急,为不累主公久等,着实心切下,只得暂时委屈一下二位先生了。方才动作难免粗鄙了些,不乏唐突失礼之处,还望二位宽宏大量,肯恕之。”
不得不说,吕布这话说得极漂亮,也极有技巧,几乎将能抗议的缺口全堵住了:有重要军务在,又是主公着急召见,他个粗人奉命去请,动作就难免粗鲁了些,却也是为要事着想。
燕清还未开口,刚缓过口气来的贾诩就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道:“事急从权,吕将军何错之有?”
被摔得这会儿屁股还在隐隐作疼的郭嘉,听到这冠冕堂皇的借口,不禁恨得磨了磨牙。
可吕布这说辞堪称无懈可击,他也只得附和。
吕布挑了挑眉,冲郭嘉咧嘴一笑,隐约露出一些森森白牙。
燕清苦笑。
他如何会看不出,吕布这般做,纯粹是故意为之,存心要报郭嘉昨晚奏慢曲的小仇。
而遭了池鱼之殃的贾诩,对此也心知肚明,只因毒士生性小心谨慎,不欲表面上得罪任何人,才静静认了。
对一直存在的明争暗斗,燕清不是不明白,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身为主公,最适合做的,也只是平衡、安抚和调解。
正所谓水至清而无鱼,势力越大,底下臣子之间,就容易转去暗潮汹涌,各分派系,勾心斗角的。
而交好还是交恶,界限也十分微妙。
哪怕是私交好的,就如东吴的周瑜和鲁肃,已至升堂拜母,称兄道弟的地步,但政见上也存在着极大分歧;之间有着仇怨的,就如凌统和甘宁,私下里针锋相对,恨不能致对方于死地,可一上了战场,就是同肩并战,可暂握手言和的袍泽。
吕布和郭嘉,分为燕清帐中的文官和武将之首,位置机要。只要他们间的小私人恩怨不影响大局,燕清就只会一边和稀泥,一边暗中控场,以息事宁人为主,而不会贸然插手。
好在吕布虽看着蛮横霸道,大事小事,还是分得清楚的;郭嘉浪得没边儿,常有捉弄促狭的举动,但在分寸上,也素来拿捏得当。
吕布那一笑中,带出的威胁炫耀之意稍纵即逝,一会儿再看向燕清时,就多是沉稳自持了。
在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后,吕布就要告退,燕清赶紧留住他:“奉先不必退下,留下旁听罢。”
说不准在耳濡目染下,肯勤奋自学的吕布,早晚也能变成个儒将呢?
吕布心里高兴,只低头应了:“喏。”
燕清转而看向还站着的郭嘉和贾诩,笑道:“二位先生,也请入座。”
姑且将这话题岔了开来,燕清将心神从刚刚的小插曲上移开,回到了正事上,问道:“先生们愿先听喜事,还是坏事?”
郭嘉懒懒一哂:“观主公烦忧,这喜,怕是胜不过忧罢。”
贾诩难得也打趣了句:“主公既还有心思说笑,那这忧害,也定然有限。”
“正如先生们所言。”对这俩人精,燕清就不卖关子了,直截了当道:“好事便是,那十万西凉兵,近来怕是无暇东进,犯我豫州境地了。”
吕布听得眼睛一亮。
这事儿,可是再好不过了啊!
董胖子现被绊住了脚,那没了这恶狼虎视眈眈,他们大可先招兵买马,按贾病秧子的计策去破除宗贼,充实军队;待过完冬了,再发兵收拾了境内肆虐的黄巾残党,肃清内患;接着休养生息,稳步发展……
一旦站稳脚跟,待那董胖子回过神来,再发兵来犯,也构不成甚么像样的威胁了。
吕布越盘算越欢喜,郭嘉与贾诩却是眉头微皱。
郭嘉沉吟片刻,问燕清道:“京师可出了重大变故?”
燕清头疼道:“可不正是?哪怕此时尚未,也不远矣。”
荀攸遣人送来的急信上,虽然只有寥寥几句,可对燕清而言,却已足够分析清楚情况了。
想他当初费尽心思,才将豺狼肚腹的董卓赶出了京城,又将仇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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