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172(1 / 2)
采用手段时,也必须雷霆果断才能奏效。
王叡在这节骨眼上主动送上门来,自然就成了燕清杀鸡儆猴里的那只鸡了。
“孤问你。”燕清蔑然一晒,冷然道:“董贼胁国,迫害尊上,致天下倒悬,天怒人怨,生灵涂炭,朝野动荡,除之何豫?”
王叡张嘴欲答,燕清却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继续了狂风骤雨一般的打击:“你只见他们出身微寒,却不见他们散尽家财以举兵,以身作则,身先士卒,亲自率领部曲同卓兵作战,屡建奇功!就算他们出身不堪,只要肯真心救国,就是胸怀天下,那与这等大义之士共事,可谓志同道合,有甚么可羞耻的?挺身而出,维护这样无私忘我的袍泽,有什么可笑的?”
“何况我等兴兵为国,你却讲什么个人颜面,只挂怀自身利益得失——哈!”燕清一针见血道:“孤看你王叡,是来错地方了!”
“还说恐为天下人耻笑?”他轻嗤一声,凛道:“孤现已替足下感到羞耻!”
王叡打出生以来,就没被人这般当众羞辱过,攻击他的人,竟然还是一向温文尔雅的司空燕清。
他被说得面红耳赤,满心要反驳回斥,可气怒填胸下,“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措起正经话来。
“冥顽不化,不可为谋!”
他沐浴在诧异的眼光中,只觉在场所有人都在暗暗嘲笑他,大怒之下,索性撇下这么一句,拂袖而去了。
燕清看都不看他怒气冲冲的背影,而是脸色稍稍和缓,向诧异又无措的众人长揖一礼,肃然道:“诸位不随大流醉生梦死,得过且过,而肯随孤共赴国难,拯救天下,孤甚感激,在此先行谢过。而方才所说,亦只因不耻其言谈,而非是对世家大族有所不满。”
燕清叹息道:“若非有荀文若在兖州,为孤居中持重,出谋划策,费心费力,孤亦不敢举二州之力,率兵远征至此。”
众人还沉浸在他突然发飙的震惊中,讷讷忙说不敢当。
燕清话锋一转:“然心不齐难以成事,如有见不惯燕某人做法的,今日便可离去,孤定不强留。”
此言一出,人都一动不动。
燕清悠然道:“多谢诸位。可若今日是留下了,往后却在背后说三道四,当个妄图分裂联盟的害群之马,寒了在前线拼杀的将士之心……”
燕清目光森然,环视一周,摆出了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铿然有力道:“不管那人究竟是谁,都要按军法从事!”
恶虎逞威
燕清甫一离帐,面上就恢复了往常的和颜悦色,不经意地瞥见了戏志才的身影,莞尔道:“志才是来寻孟德的么?他方才来自请被使唤,就被我派去增援右军了。”
戏志才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向燕清揖了一礼:“多谢司空。”
燕清不欲在此地多加逗留,冲他微一颔首,示作回应,便匆匆与他擦肩而过,回中军坐镇去了。
戏志才则伫于原地不动,只默然转过身来,望着燕清渐渐远去的背影,静静地陷入了沉思。
燕清耽误了这一小会儿,前方战况正酣,众将各自混战,而在郭嘉那像模像样的指挥下,中军状况一切良好。
郭嘉看到燕清到来,明显松了口气:“伤兵都按主公吩咐的那般,抬入扶伤营了,还有些未来得及,也没办法。”
燕清紧紧地盯着前方,视线不自觉地就长久地停留在了左突又冲、威风凛凛的吕布身上,笑着说道:“辛苦了,接下来换我罢。”
郭嘉勒马退后两步,询道:“主公方才忙什么去了?”
燕清轻描淡写道:“王叡被我气了顿饱,这会儿该已跑了。”
郭嘉讶道:“这是何故?”
燕清简略复述了一遍当时情形,郭嘉蹙眉细忖片刻,委婉道:“此事或能处理得圆滑些许,而不落下这意气用事之嫌。就这么让他满腹怨气地走了,回头定致力诽议主公,道您心胸狭隘不容人,使您声名有损。”
燕清却道:“但他今日所为,断不能姑息。况且即便无此事,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也少不了,债多了不愁,我索性强硬一回,让其他人有所顾忌,剩下的就由着去罢。”
见郭嘉貌似还要再劝,燕清摆了摆手,遥遥眺望厮杀激烈的场中战局,忽然笑道:“若只是冲着我来,那倒罢了。可偏偏是在我的爱将,我的友人在前方浴血奋战,置生死于度外的时候,叫我不巧听到了他们不仅是一边坐享其成,还要一边肆意羞辱,试图行那挑拨离间、动摇军心之事,这还能怎么忍?”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战场上刀枪无眼,只能各凭本事;但保护他们不死于阴谋诡计、挨自己人捅的刀子,我姑且是能做到的。”
“而且就算王叡要胡说八道,只要这一仗胜了……”
燕清还真没将区区王叡放在心上,那货史上就是被撕破脸皮后的孙坚逼得走投无路、吞金自杀的。
他说到这,不禁一顿,改口道:“绝不能败。世人也不见得会听他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