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253(1 / 2)
妈的……太爽了!
吕布只觉打出娘胎以来,就没这么舒爽得叫人头皮发麻过。
他重重喘息着,目所及处是修长脆弱、微微扬起的脖颈,却只让他生出想狠狠蹂躏的残忍欲念,激起骨子里那掩藏已久的凶戾蛮性来。
燕清在吕布真正开始发力后,就被那一下接一下,一下比一下狠猛的操弄,给逼得眼前阵阵发黑,除手还牢牢攀附着对方的肩膀外,几乎失去了意识。
一开始吕布还得分神吻住他,擒住那舌头,来避免他失神下叫出声来,后来他力竭后,都不用为这点犯愁了。
而哪怕燕清渐渐软得跟一滩水一样,被接连不断,沉闷有力的打桩的柔嫩入口,也的确有一股混杂着润滑的香油,和自体分泌的滑液,随每一次进攻,而缓缓溢出。
叫股根一带完全变得湿漉漉的,是燕清正常情况下难以忍受的黏腻脏污,却透着叫吕布目眩神迷的淫靡气息。
和往日高高在上,目不染尘,仿佛无所不能,只能容凡夫俗子抬头瞻仰,顶礼膜拜的谪仙不同。
此刻这冰清玉洁的仙人,却不幸被恶人握住纤细脚踝,狠狠拖下神坛,凶狠地撕去蔽体的衣物,下流地亵玩一阵后,分开纤细的双腿,握着翘窄的臀,哀求也无用,逃避也被制住,只能被雄性的阳具彻底侵占,尽情地鞭挞征服。
眼角眉梢沾上了晶莹的泪水,玉雕一样冷漠的人沉溺在甜蜜得将要没顶的痛楚之中,淡粉的躯体被染上了艳丽靡然的色彩,简直催情的要命,叫吕布愈发迷恋不已。
他盯着看了许久,忽然脖颈间青筋微微蹦起,汗水涔涔而下,一声不吭地死死掐紧了燕清的腰,使劲儿往自己胯下拖近。
燕清恍然地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茫然地睁大了眼,似被无情宰割的羔羊一般,只能自喉间挤出一丝细微的、濒临崩溃,带着泣音的,颤抖的呻吟。
吕布的心在这时却似意志一般,坚如铁石,让那湿滑得一大糊涂的臀部紧贴着自己腰胯后,他差点被那热情绞缠的甬道给逼得当场射了出来。
好不容易忍住了,他一寸寸地将粗硬的柱身插到最里,眼睛牢牢地盯着燕清的反应……
啊!
燕清无声地叫了出声,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在猛然间被那火热地楔子擦过一处敏感的要命的地方时,就似脱了水的鱼儿一般弹动了一下,被吕布强行掰开,分在两侧,根本合不拢的双腿,足尖也受不住地蜷了起来。
“别、被顶那里……”
燕清眼里失了焦距,嘶着嗓子,不顾一切地竭力哀求了一声。
可话未说完,就被方才压根就是刻意用那粗硬热杵去寻那要命处的吕布,给死死地按住了腰身,整个上身彻底覆了上去,把他压制得半点动弹不得,方才慢吞吞地磨了半天的阳根,也瞬间显现出了凶残的真面目,开始沉重的针对那处,随腰杆打着圈儿一般小范围地研磨,短距离而用力地冲撞……
“啊,啊……!!”
燕清浑身都在颤栗,本能地想逃,可半寸都挪不动,只有死命夹紧了捣进来地那根几乎要将他贯穿的利箭,啜泣一般扭着头。
在快感抵达巅峰的时候,燕清都没来得及注意之前毫无动静的分身已然高高挺起,随巅峰的到来,被猝不及防地送上了高潮。
眼前忽然一片空白。
发现燕清被高潮的余韵所击溃,叫不出声后,吕布就转移了阵地,放弃撕咬那发红发肿的乳头,除下身一直兴奋地顶弄着燕清外,唇舌开始往四周游移。
撕咬舔吻着如玉石一般冰凉柔腻的肌肤,满足地感受着后穴因受到这样的刺激而反射性地紧缩,这具身躯也楚楚可怜地发抖。
始终都着魔一般掐住那两侧的小小腰窝,不曾有片刻地放松,不知疲倦地将威武的阳具,像平时耍弄长枪所向披靡一样,残忍的捣入彻底向他开放的甬道里。
燕清耳畔回响的是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那是属于同性的滚烫巨楔一次次侵入剧烈痉挛的甬道时,因液体充沛而发出的动静。
他浑身大汗淋漓,四肢软绵得不像话,神智也被沉有力的顶撞弄得一塌糊涂,模糊之中,只记得有气无力地一边攀住似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为所欲为的人,一边喃喃道……
“你……给我等着!”
军中细作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吕布纵使因所处的年代太早,没有幸听过这诗,却深谙身体力行的重要性。
燕清很快就后悔瞎讲究个什么公平,居然鬼迷心窍一般答应叫吕布‘试一试了’。
可吕布连哄带求,愣是让容易心软的燕清同意再来一次,一次,又一次……到最后,愣是没了抗议的心气。
陪精力旺盛、极其好学、偏偏得拉着他一块儿钻研的这头猛虎折腾整整一宿后,燕清神智似乎都恍惚了几分。
最后更是亲身验证了一点:对方所栽种的那株桃树产的桃子,的确具有一定的疗伤之效。
只是其中打的折扣,可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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