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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兄妹(一) (N(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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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数日后,那之后的辛丰臣行止如常,韩娇虽有狐疑,遣人打听了才知道两浙出了事,下去巡视是左佥都御史裴。

她知道这个人,想着辛丰臣事后提也不肯提相关的事情,忙叫手底下的人不要再打听。

……大约是这个人出了事,而且此事需秘而不宣。

所以他才连她都不能告诉。

说服了自己,韩娇也不必辛丰臣再解释什么,想着他大约近来都压力颇大,反而加倍体贴周到。

今天是早朝日,辛丰臣接过侍女手中漱口水略漱了一下,往嘴里忘了几片香片含着,急匆匆地披上外衫。

韩娇特意起来陪他用了早膳,他望着她犹豫了一下,说:“你……还记得今晚我们要请大兄来家里吧?”

韩娇嗔了他一眼,笑道:“夫君恁的小瞧人,放心吧,色色样样都备好了的。防着你们晚上吃酒,我连给大兄留宿的屋子都备好了。”

辛丰臣欲言又止。

韩娇也怔了一下,问:“……这是怎么了?”

他神色复杂的笑了一下,走过来手压住她的肩头,深吸一口气:“没什么,等我回家。”

韩娇愣了一下,笑开,头往他的手臂上蹭了蹭,仰头冲着他笑:“相公放心呀,散衙前提前叫人给我来信,我也好准备。”

她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她的手十分秀丽,柔嫩,指尖是淡淡的珍珠粉。

他重重的握了握她的手,冲她笑一笑,怅然的走了。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他大步走出去,心底暗暗想,这样的时候,恐怕日后不会再有了。

……

……这是怎么了。

韩娇脑子里晕晕的,她还记得因明日休沐,辛丰臣晚间请了她兄长来家里,因是家宴,韩娇也列席。

席间气氛很好,韩娇不知不觉就饮多了。

她记得自己朦胧间笑着跟他们俩告罪,叫侍女搀着自己回房。

接下来的事情,她竟通不记得。

鼻间的香气告诉她,她仍在自己房内,只是……

她略挣了挣,双手被缚在脑后,眼睛上也被绑了东西,睁开眼只能看到透过布料的朦胧光线。

她的心跳变快,不敢动作,不知是什么状况。

她出身侯府,相公是朝廷官员,难道竟有人大胆到这种程度,胆敢进私宅绑架她?

何况虽说她相信他相公必定青云直上,只是如今他在翰林院熬资历,清贵是清贵了,实权是没有的,思来想去都找不到绑她的理由。

何况屋子里的熏香是她亲自合的,与市面上的配方微有不同。她于此道极有天分,又肯钻研,叫她去分辨一款陌生的熏香成分她只敢说能认出个七八成,可是自己制的香,她却担保能辨得一清二楚。

而且她感受得到自己不着寸缕,身上罩着被。

这一切,都不太对头。

韩如懿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烛火幽丽中她黑长的睫毛瑟瑟发抖,眼睛紧闭,一双藕臂枕在脑后,被子齐胸盖着,被她凌乱的呼吸顶的微微起伏,不由笑了一下。

他亲自把她绑成这个样子,刚刚出去洗了个澡,算着时间她该醒了,果然。

他走过去半跪在床边,伸手轻轻揭开她的被子一角,屈指刮了一下她的乳头。

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很快就挺立起来,像是两颗樱果,颤巍巍的。

韩娇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咙口,侧身去躲,她一动弹,一对软乳在空中随着摇摆。她脸上全是惊惧神色,一排贝齿紧咬着下唇。

韩如懿一笑,手背轻轻掠过她的脸,收回手解了自己衣衫,随手堆在床头。

他掀开被子,精赤的身躯覆盖上她的。

经年打熬出得一副好筋骨,烛光下他的身体线条流畅结实,仿佛从丛林里走出的野兽,每一丝肌肉都蕴含着力量。

韩娇侧过头,鼻子抽动,怔怔的,她迟疑而不敢置信的问:“大兄?”

韩如懿愣了一下,看着她的脸,索性含笑问她:“娇娇怎么知道是我?”

他平日里很少跟她说话,态度也总是冷冷的,难得这样和颜悦色。

只是场合不对。

她整个人僵在当场,自己猜出来是一回事,当事人肯定了是另一回事。一时不能思考,像被抽了魂儿一样呆滞的答:“味道……大兄衣服上,是我合得香。”

宋朝传下来的宣和御制香,她制出来嫌气味既冷冽又奢华,自己试了许多次,稍改了过程,又添了一味甘松,味道清冽中带着一丝清苦。

侯夫人有一次闻到,嫌这味道不合她女孩子家身份,叫人都给她兄长送去。

后来她没再打听,只是按时制了香送去,偶然听母亲提起,似乎他不喜欢衣服上香气重,只在屋子里熏着。

可是天长地久,衣服上也难免沾染一丝味道,洗之不去。

他凑过去轻轻的隔着布亲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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