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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五(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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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又把我带回了府里。

真好啊。

他给我上药,喂我喝粥,陪我解闷,告诉我,我的筋脉只断了少许,右手只是暂时不能动,还有续上的可能。

他担心我的样子真好看,浅棕色的眼睛里有光点流动,照在我胸口。

一切都很好,直到那只魅魔找上了门。

我不知道他怎么进的宗门,但他就是进了宗门。

他给师父下了药。

魅魔,天生以交合为饲料,他们的气息和体液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只需要少许,就可以让人沦陷。

他们竟然用在师父身上。

我掐住那只魅魔的脖子。

他毫不怕我,说:“杀了我,你师傅就没有解药了。”

我没有放开他,但我没有进一步杀死他,他知道我怕了。

魔物真的可以看透人心。

他引诱我,“你不是想要你师父吗?”

我又惊又怒,下意识用力,掐得他呼吸不能,脸变得青紫。

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放下了手,“给我解药。”

他退了一步,向我扔了一瓶小小的药瓶。

“喂给他就是了。”

说着消失无踪。

师父的脸染上一层薄薄的红色,他克制再三,只是浑身僵硬,却仍留有神志。

我递给他药瓶时碰到他的手,触碰的瞬间他轻轻颤抖了一下,倒是让我僵在了原地。

我心里那个隐秘的、漆黑的愿望破土而出,在这夜里一点点把我吞噬。

但我不可以。

我看着师父喝了药,渐渐闭上了眼睛。

我松了口气,准备回屋时,突然感觉到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脸变得绯红,眼睛里有血丝明显,却依然是克制而优雅地,抿唇说:“你快走。”

我变了脸色,去拿那瓶药瓶,只是闻了一闻,我就感觉到明显的魅魔气息,它深入我的灵魂,抚摸我身体的每一寸,让我叫嚣着,嘶吼着。

妈的。

那只魔骗我。

他给了师父双份的毒。

欲毒深入骨髓,但师父还是那么克制,他的手抚摸我又推开我,连连让我“快走”。

我应该走的。

我不配。

但是魅魔的毒非交合不可解。

如果是全盛时期的师父,硬抗时功力跌个三成,并不算太难捱的事,但此时不同。

师父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硬抗这毒他会死的啊。

“师父,我走了,你怎么办?”我说出口以后被自己吓了一跳,声音哑得厉害。

他颤抖着坐了起来,盯着我,双腿绞动,腿间巨物勃起,却依然一片清风霁月的模样。

“我是残废了,但也不至于被魔物羞辱至此。”

“我宁愿死,也不会干师徒苟合之事。”

说着又咳嗽起来。

死在功成名就之时,应该是英雄最好的归宿吧?

在战场上死去,受人纪念和敬仰,好过眼见着自己老去,被人羞辱和嫌恶。

我应该走的。

但我不能。

我爱他。

我是地底下污浊的蛆虫,腐烂的泥巴,在河边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那风光霁月白衣翩翩的,总有一天,会染上我的颜色。

我轻抚上了他的后背。

他颤抖着,一边缠住我的手,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让我“滚”。

我没有滚,我跪在了他的身前。

我解开他的长衫,脱去他的亵裤,抚上他灼人的坚挺。

他的巨物早已泌了层细细的液体,顺着我的拨弄,水声淋漓,听起来暧昧又淫荡。

我一边拨弄他的巨龙,一边顺着腰间向上,抚摸他的肌肤,我摸着他的腰间,胸线,还有他胸前的玲珑,我继续向上,轻抚他的脖颈,我贪恋他的每一寸肌肤,贴在他的腰间,感受他的颤抖,还有声音顺着身体传达,压抑着,让我停下,“笙儿……不……可以……”

我贴着他,牵引他的手臂,让他环住我,捏着他的手深入我的亵裤,抚摸我的花蒂。

他在进入的那瞬间又开始颤抖,浑身轻颤,就像受惊的小兽一样。

“师父……”

“笙儿很想要你。”

他涨红了一张脸,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哑着嗓子吼我:“你……大逆不道。”

我含住他前胸的豆点,他又抖了抖,用了好久才稳住气息,一边推我一边说:“孽障,滚开。”

但他中了欲毒,哪有什么力气,几乎是抚摸着我,于是我顺势把他的手贴在我的胸间,他缠上我的胸,又缩回,又探出,几次三番,终于还是收了回去。

“孽畜。”

“我怎会教出你怎样的徒弟。”

我笑了笑,手上的速度加大了点,只见巨龙隐隐又涨大了一圈,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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