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2)
两人的脸颊挨得很近,为了安抚青年,他靠着近了些,叶听晚若是醒了,第一眼便能看见他。
“陛下……喜欢……”青年小声嘟哝着,魏景承的心却像是绷紧了弦,闻言本早就平静的心,小心、慢慢地悸动起来,他不想扰他清梦,又想知道青年说的究竟是什么:“晚晚喜欢什么?是喜欢朕吗?”
叶听晚从小就记床,换了地方睡觉,最爱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他梦到魏景承拿着刀逼着他,让他不能离开他。
呜呜呜呜。
“说,你究竟喜不喜欢朕?”男人目呲欲裂,长剑泛着寒光,下一秒就要落在他的脖子上:“说对了,朕便留你一命。”
叶听晚:呜呜呜呜呜什么年代了还搞强制爱呜呜呜:“喜欢,喜欢陛下……奴才喜欢陛下。”
“哦?你这次可有骗朕?”梦里的男人还是十分生气,步步紧逼,扔下了剑,将他按在了福宁殿的床上:“是哪种喜欢?今天不说清楚了,朕就杀了你。”
山洞里。
青年嘴里吐出喜欢二字,眉心却紧紧蹙着。
魏景承咽了口口水,指腹小心的碰了碰青年的唇:“晚晚,你所说的喜欢,是……是哪一种呢?”
他问的那么小心,像是轻易就能破碎堙灭的泡沫,火光下青年恐惧的表情根本就骗不了他。
即便是睡着了,他也是害怕他的。
叶听晚扒拉着男人的手臂,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但是眼前拿着刀的魏景承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急的后背都僵持着,不敢推搡他:“是……是想和陛下行鱼水之花的喜欢,陛下对奴才做什么可……都可以的喜欢呜呜呜呜……”
魏景承眼神暗了暗,悬着的心终于碎掉了。
他单手抚上青年的脸颊,指腹轻轻拂过青年的唇,微微俯下脸,在他耳侧小声道:“晚晚,你还在骗朕。”
叶听晚这一觉睡得有些不安生,天还没完全亮他就醒了,自己还枕着魏景承的肩,火苗已经完全灭了,山洞里短暂的温暖荡然无存。
叶听晚揉了揉脖子,好在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好像自己在床上躺着睡了一晚一样。
“晚晚醒了?”男人发出微弱的声音,叶听晚顿时感觉不妙,他摸了摸魏景承的额头,发现男人的体温高的吓人,魏景承握住了他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头:“晚晚放心,朕没事。”
“陛下,你的额头好烫呀,怎么会没事呢?”叶听晚麻利的起身,借着微弱的光线,蹲在男人身前,发现魏景承脸上惨白无比,唇色几乎淡没有血色,鬓角的冷汗直流:“你生病了。”
魏景承睁开了眼,看着身边的青年,叶听晚是真的担心他了,但这种担心仅仅是因为他是皇帝,他是救了他的恩人,一时不知道自己的蛊毒来的是不是时候:“蛊毒。”
叶听晚如遭雷劈:“怎么会?那现在没有药……我……”
他什么都做不了。
叶听晚心像是被揪着一样难受:“陛下,我能做些什么呜呜呜,我能帮帮你吗?”
“晚晚担心朕了?”魏景承无力的笑了笑,抬手想看看叶听晚的手好没好点,“朕真的没事,这毒要不了朕的命,否咋朕早就死了——朕看看你的手?”
叶听晚哽咽着把自己的手伸到男人眼前:“陛下,都好了,已经不疼了。”
“那就好。”魏景承伸出手扣在青年的手上,十指紧扣,青年冰凉的指腹与他炙热的体温相撞,体内那股游荡在四肢百骸的蛊虫就迫切的想要沾染更多,他松开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腹部的伤口却因为牵扯,一阵刺疼,他忍不住闷声“哼”了一下,然后强压着疼痛,坐直了身子,道:“休息一会儿吧,最多再有一日,向钧应该就找过来了。”
叶听晚:“一日,可是我们现在在半山腰,就算向将军找过来——”
魏景承的脸色难看至极,以前男人蛊毒发作的时候,他也是见过的,并不会这么虚弱。
叶听晚看着男人,回想起来昨夜魏景承给他上的药,那是顶好治疗外伤的药粉,魏景承为什么会随身携带治疗外伤的药粉?而且,那药粉仅剩了一点,只涂了他的两只手就没了,显然是用过的。
叶听晚觉得魏景承有事瞒着他:“陛下,你身上是不是还有外伤啊?”
“都是小伤,不必担心,”魏景承浅浅笑了声,靠着叶听晚的肩,小声道:“要是晚晚真的担心,那就抱抱朕好不好,朕好冷。”
“好。”
叶听晚听话的抱住魏景承的身子,抬眼,肩膀上的男人鸦羽微垂,一双狭长的眸合着,鼻息间的气息都粗了不少,而且他的体温这么高,还冷,怕不是伤口感染了?再加上他体内的蛊毒。
叶听晚紧紧抿着唇,“陛下,为什么对奴才这么好啊呜呜呜。”
果然,是拿了男主剧本的魏景承,心肠这么好,他却一直没能对男人以真心相对。
“朕喜欢晚晚。”魏景承说的很慢,很认真:“晚晚,不要怕朕,只要你……”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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