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 / 3)
见的东西,这是三通镖局的王总镖头。”
王总镖头今年六十三岁,比赵大钱还小一岁,二十出头时就是赵老太太的小情人。
老者说道:“不要怪他,我早就不是总镖头了。十三年前,他估计刚刚出生,怎么会认识我。我现在在老家种地,无权无职,邻居都叫我王老汉,我听习惯了,你们都叫王老汉吧!”
王老汉随了一百两帛金,在白事簿上签了名字,然后扶了扶肩膀上的尘土,走进灵堂,给赵老太太恭恭敬敬上了三炷香。
魏崔城在二楼看到这一幕,和陆善柔交头接耳:“原来他就是那个迷途知返的王总镖头啊。”
陆善柔悄声道:“也是文虚仙姑的生父。”
啊!魏崔城觉得自己脑子炸裂了!这大户人家的事情我看不懂!
王老汉上完香,接着跪在蒲团上烧纸,看样子一时半会不会走。
看到母亲的旧情人,又想起方才和赘婿赵四海的争吵,赵四钱心里不是滋味,说道:“王……王老汉,你从河北赶到京城,路途劳累,我们已经把棋盘街的似家客栈包了,你随时可以去客栈休息。”
王老汉拿起一陌纸钱,说道:“有劳四小姐费心了,老汉我今晚就在这里为老太太守灵,以感念当年老太太知遇之恩。”
你有什么资格为我母亲彻夜守灵?赵四钱正要再说,寒江独钓使了个眼色,指了指二楼:那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赵四钱对大哥赵大钱使了个眼色:想办法打发他走!
随后,跟着寒江独钓去了楼上。
文虚仙姑的房间里,赵四钱看到黑衣人躺在地板上,脸上插着三根毒针,毒气已经扩散了,整张脸变成可怖的青色。
文虚仙姑拿着铁镯机括,讲述了来龙去脉,“……陆宜人误打误撞,把这个人射死了。”
“又是你。”赵四钱看着陆善柔说道:“你那天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你来了,准没好事,不是死人,就是死很多人。”
陆善柔反唇相讥,说道:“这个人不死,死的可能就是我的师姐。怎么?你想让现实倒过来?”
“你——”赵四钱忿忿道:“你到底按了什么心思?你的未婚夫前脚出门,后脚就拿着五千两银票去兑换现银,怎么?觉得我们赵家要倒?”
无辜小白兔魏崔城:怪我咯!
文虚仙姑说道:“四小姐错怪了我的师妹,谁家成亲不花钱?我的师妹都是为我好,现在赵家这个样子,每天都在死人,你叫外头的人怎么想?自家没做好,倒怪起别人来了。”
赵四钱讽道:“哦,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做的好!我们都是无用之人!哼!没有赵家的银子,你在北顶有今天的地位?你怕是整日风餐露宿,在外头挨家挨户的化缘吧!”
“你——”文虚仙姑气得手都在发抖。
陆善柔拦在文虚仙姑前头,“赵四钱!我忍你很久了!你再咄咄逼人,你家里这些破事我全给捅出去!要查就别遮遮掩掩、束手束脚的,只要放开了查,我保管把真凶找出来!看谁敢害我师姐!”
寒江独钓眼瞅着三个女人吵起来,连忙从中说和,“陆宜人,你少说两句,赵家毕竟在办丧事。四钱,如今大局为重,陆宜人至少对你没有坏心思,莫要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吵起来,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
赵四钱冷笑道:“好啊,你捅啊,有本事你就全都捅出来,楼下刚从河北赶来一个王老汉来烧香,你捅给我看啊!”
听到此话,众人脸上都不好看,尤其是文虚仙姑,她跌坐在椅子上。
小时候,她只是听到一些谣言,没当回事,只是把王总镖头当成一个和蔼可亲的叔叔。
王总镖头对她最好了,小时候,文虚仙姑还经常骑在王总镖头的脖子上,跟着“祖母”赵老太太逛大街。
但是,十三年前的镖银失窃案,她从陆善柔这里得知了自己出生的真相。
原来谣言是真的。
身份认同的迷失,让她更加坚定了斩断红尘、出家北顶、终身侍奉碧霞元君的愿望。
红尘俗世,是她想要逃离的地方。
每个人都有软肋,师姐文虚仙姑是陆善柔的软肋。
如此一来,赵四钱料定陆善柔不会再自作主张,去报官查案了。
陆善柔目露警告之意,“赵四钱,你要敢做绝,我就把你扒个底朝天。”
寒江独钓赶紧劝道:“唉,你们听我说一句,先不要吵了好不好。我的面子就这么不值钱?别吵了,求求你们。”
寒江独钓算是陆善柔和赵四钱都在乎的人,好歹给了他一点薄面,两人都没说话。
魏崔城指着地上躺着的黑衣人说道:”赵小姐,你快来辨认此人。再不看清楚,就没有机会看了——他的脸已经开始肿胀了。这到底是什么毒?怪邪门的。”
此人相貌普通,嘴角有一颗黑灰色的肉痣,特征挺明显的。
赵四钱附身细看,“我不认识,他不是我们赵家人。去搜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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