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 / 3)
适的姑娘。
他所见过的女子在他眼中都大差不差,而今想起竟也没有几人能在脑海中留下印象,他的确注意力不在此,又何来合适与否一说呢。
况且,这也仅是他单方面的一方想法,再换到姑娘家那边,哪家的娇小姐能受着同他一路回边北那等地带,只怕是待他觉得谁人合适了,对方也会因此而退拒了。
江妄无声叹息一瞬,还是抬腿迈进了慈宁宫。
宋知渺像是时运不济般在与宁千暮分别后遇见了不知何时回了京的陈堰。
此前对陈堰的抗拒和退避在城门前被江妄气煞后,没由来的淡却了几分。
宋知渺对于陈堰的心绪变化大多来自于那些梦境,梦境怪异,她实难不受影响,可接二连三之事皆与梦中所展现的不同,甚叫她险些在人前丢了大脸。
她一时间变得很是迷茫,不想去信了那些梦,亦不知自己心中究竟该如何作想。
宋知渺应了陈堰的邀约,与他一同听曲儿看戏,待到傍晚便被陈堰邀至凝心楼吃饭。
这小半日下来,好似又回到了她最初与陈堰相交时的模样,陈堰谦逊有礼处处周到,的确是令人挑不出毛病的相处,但也的确激荡不起她心中的波澜,也就是仅此而已罢了。
陈堰前去吩咐晚膳时,宋知渺坐在雅间内有一瞬惆怅。
撇开那些梦境不谈,除了她好似当真对他生不出多少别样情愫来,陈堰的确是极为合适的夫婿。
她总归是要嫁人的,或许她应当接受这份缘分,不再去想那些奇奇怪怪之事。
思绪间,雅间的房门被推开,宋知渺下意识抬头,就对上了陈堰的目光。
宋知渺一愣,外面天色渐暗,雅间内却灯火明亮,他立在门前陷入大半昏暗的阴影中,眸底似是流窜出几分意味不明的神色,在他走入雅间内后又消失不见,让人以为像是生了一瞬的错觉。
宋知渺垂眸移开了视线,心里却总觉得陈堰那眼神怪怪的。
等她回过神来时,陈堰已走到身旁,越过他们本该有的礼仪距离,自然而然拉开了宋知渺身旁最近的位置,贴着她坐下身来:“妙妙,久等了。”
身旁突然侵入的男子气息令宋知渺觉得有些不自在,宽敞的雅间,空荡的圆桌,陈堰却偏偏挤在她身边,过近的距离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好似在预示着什么将要发生的旖旎。
可他们还未到这般亲密的地步,宋知渺下意识想要挪开些距离,却被陈堰忽的又靠近了几分,凑过来的身子几乎贴上了她的手臂,抬手略过她身前拿起了桌上的酒壶:“凝心楼酿酒极佳,妙妙可要好生尝尝。”
说罢,他抬起手中的酒壶亲自替宋知渺斟酒,清脆的水声落入杯中,激起浓烈酒香蔓延开来。
宋知渺避无可避,僵硬着身子轻声婉拒道:“我不擅饮酒,还是饮茶水便好。”
陈堰的举动着实有些逾距了,更甚还邀她喝酒,叫她心底隐隐升起些许不适来。
天色不早,孤男寡女,即便是他们此时正值相处接触的阶段,也不当如此亲近,再到她若是不胜酒力醉醺醺从凝心楼出去,叫人瞧见了自是影响不好更甚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来。
连宋知渺都能明白的道理陈堰怎会不知,可他此时此举就像是目的明确欲有所求一般,不知心中如何作想,总归是想将宋知渺的酒劝下肚。
“今日气氛正佳,浅尝一下不碍事。”
陈堰柔和的嗓音传入耳中,本该是极能抚平忧心的温润,却叫宋知渺不知为何僵了身子,迟疑了许久才伸手拿起了酒杯。
陈堰仍与她靠得很近,若有似无的好似有更多肢体接触蔓延在身后。
当宋知渺一杯酒下肚时,腰间忽有一双大掌扣了上来,叫她条件反射般颤了一下,惊愣着眼眸看向陈堰,险些被烈酒呛住喉咙:“你干什么?”
陈堰扬起嘴角不退反进,宋知渺惊慌失措的小模样在她这样一张妩媚娇艳的脸上显得生动至极,颤动的瞳眸好似清纯的小动物,上身微微起伏的曲线却又透着勾人蛊魄的欲色。
他觊觎许久,也隐忍许久。
如今也该是时候折下这朵娇花,揉捻她,弄坏她,将她真正占为己有。
陈堰的视线侵略性十足,他卸下温和的伪装,毫不掩饰展露他心底晦暗汹涌的欲念。
“妙妙,你我相处许久,合该更亲近些了,不是吗?”
另一个选择
宋知渺目露惊慌,就算她不明陈堰此言何意,但怎会不明在她腰间微微用劲的手掌透着怎样的意图。
陈堰的触碰令她心生抗拒,她轻微挣扎着,试图将自己的身形从陈堰的桎梏中脱离出来,故作镇定的嗓音却已是带上了些许颤:“小侯爷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
到底是没觉陈堰会动什么真格,宋知渺心中抱着侥幸,挣扎幅度不大,只等着陈堰收敛下去自行退开。
陈堰却是忽的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目光沉暗,神色不明:“你我早晚是要在一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