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2)
“也不多罚你,月底前多交千字上来。”
啥?
这可还有三天就月底了啊!林湛阳如遭雷劈,惶惶然不可置信他先生能这般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展秋在某些事上格外龟毛,这笔字就是一项。
他说千字,要写到交上去“能见人”的标准,林湛阳实际写的量,四舍五入都能抄出一整卷的《国风》!
果然,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三大tan90°的伪命题:林家人的单纯、林湛阳的梦中情女、林大人和展先生脑补的极限
===============
本来早该刹车,只是没写完这个剧情点难受,再一修修改改就这么多了。刚一瞅字数,淦啊这都快能当二合一章了
已经尽量压了合约的部分,只想写的明白点别bug,要是嫌我唠叨废话骗你的jj币,哎,对不起,作者幼儿园文笔,没点亮“言简意赅”的高段技能qaq
思情
前儿只说了薛父,其实薛鹤受到的冲击也不小,等回去了一路还恍恍惚惚的。
当然薛父也摩拳擦掌要大干一番,焕发事业第二春呢,没注意到自个儿儿子的失魂落魄。
论薛鹤为啥对展秋这么在意?
这可是他的女,啊不,男神!
林如海那科科举算不上人才辈出,但仍是出了好几位大神。林如海“状元才改探花”梗是名传天下了,可三甲里剩下的两个却也不是木头人。
真要说起来,如果那科的风头被林如海这个貌若潘安的探花郎抢了一半,那俏比留侯的状元郎便抢了另一半。
当届榜眼那时年快四十,幽州地界难得出一个的人才,私底下是这么吐槽的:
“一个是俊探花,一个是俏状元,真正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我好歹也算面相周正的中人之姿,站他俩堆里,顶个儿扎眼,太丑,辣眼睛。”
“他俩穿花着锦地打马游街,我便是那些女孩儿掷果盈车时那个高出来的靶子;他俩系绣球着红衣,往琼林苑一站,我搁中间,好悬没直接当媒人开嗓恭贺新人;他俩在故纸堆里当编修那都是红袖添香日且长,我插进去,便跟那骊山墓里的鱼油灯似的,现成的长明灯,生生不息,熠熠生辉!”
谁还不是阖府骄傲小公举咋的,就你家长得颜色好,天选之子该博得众人关注啊!
榜眼几两黄汤下肚,脑子一热,话里免不得带出来几分刺。
可旁人就听得一愣一愣的:感情这状元郎和探花郎俩有一腿?
你说这榜眼也挺惨,偏更惨的是这位怨气大过天的苦主,抱怨完第二天便被人套麻袋给打了。
别误会,家风清正又忙着和贾姑娘相亲的林如海没这闲功夫搞事。
是那位“肤如凝脂颜如玉,貌比好女俏三分”的俏状元展秋回干的。
亲自动的手,从套麻袋到狠揍,全程单方面虐杀,活生生向吃瓜群众展示了一回他与那张粉面桃腮全然不同的粗暴风格。
打了人还忒儿负责,把人送回家递上药,坦然受了榜眼家人的感恩戴德,末了厚颜无耻地对整个儿肿了一圈、意识含糊的榜眼君假惺惺地装欲言又止:
“可要我怎么说,早说了祸从口出,这道理你不懂?这回得亏是遇到我,好歹也有同年之情,换了别人……”
榜眼家里人吓得战战兢兢,只当自家老爷醉酒说错话惹了事。等榜眼意识回转过来,抹着泪哭啼啼把话带到,还操碎了心,一个两个絮叨叨劝他往后谨言慎行。
榜眼努力了半天,被打得咬合关系异常的嘴也说不出个囫囵话,气得又背过气去。这么着养了大半月才能勉强下地。
这口气当然不能忍,他入宫跟圣人哭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个心酸委屈,长这么大没吃过这苦。
圣人也火了,哪有这么干的!当即找了展秋回来训话。
没想到展秋是个混不吝的,见东窗事发了自个儿先吧嗒吧嗒掉起眼泪,还是那种美人噙泪憋不住的高难度表现手法,那叫一个可人疼。皇帝见了,问话的语气便先软半截。
再一听,哦,是榜眼先犯浑瞎叨叨两个同年暧昧的,长舌,无容人之量,又软半分。
展秋再粗暴的一抹脸,倔强冷笑道:“承蒙皇上厚爱,微臣自认靠自己真才实学考的进士,当的是天子门生,没得受这口气的道理!”
“微臣性子烈,从小也没娘教怎么去当个温柔姑娘,谁敢说微臣像女人,便怪不得微臣这暴脾气!”
倔强了才更可怜啊,圣人瞧得真切,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绷着,咬着唇,憋着泪,可泪眼还是跟断线的珍珠似扑簌簌往下掉!他抹泪的动作凶,惹得那身嫩皮都红了。
圣人自觉自己是个怜香惜玉又通情达理的明君,当即觉得榜眼真是过分了,哪有这样作践人的。随便换个男人被人子虚乌有地嘲笑像女人是兔儿爷……这都得炸!
展秋撂了狠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