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这么衰(1 / 2)
“……”
“……”
两人同时愣住,最后还是席景年先回过神来。
他从白袍的口袋拿出他随身携带的手帕,将脸上和颈部上的漱口水擦乾后,跟余若说了声“抱歉”便又离开了。当他再次回来时,方才沾上漱口水的衬衫已经换成一件新的白色衬衫。
跟余若初次见他时一样,釦子全部都有系上。
终于回过神,热气一下从脚底窜升至大脑,余若整个人宛若熟透的龙虾。
“席医生,我真的非常抱歉……”尖细而破碎的声音从余若口中流出。说完话,余若还坐立难安地抖了抖身子,手指将上衣下襬揉成一团。
“没事。”席景年彷彿没有看见余若的慌乱模样,将治疗椅的高度往下降,自己则是坐上治疗椅前的椅子上看起余若的矫正资料。
余若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是好,对方都已经说“没事”了她还能怎么办?可连续做了两次这种丢人的事,还都是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就算她脸皮再怎么厚也不可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啊!可看这位席医生没有任何表示,难道他根本没认出将他扑倒在甜点店的就是她?余若一脸纠结。
要不然她现在直接跑走?这样尷尬什么的就不存在啦!想了想,余若真是觉得机智如她,正想滑下治疗椅来个全速奔跑时,双眼作死地瞥向一旁的席景年,忽然与他来个四目相接,准备动作的手脚立刻停在半空中。
“怎么了?”席景年疑惑地问。
“抽…抽筋。”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余若再次动了动自己的手脚。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可…可以。”余若依言乖乖躺回治疗椅。
助理替余若的胸前围上一块布,席景年戴上硅胶手套,将手术灯的照射范围推至她的鼻子下方。
“嘴巴张大。”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蠢,余若心想。
“上次林医生有没有说今天要做下排牙套?”
“有。”
“那么他有通知今天要缴钱的事吗?”
“……什么?”眨了眨眼,余若有些疑惑。
“看来是没有。”席景年准备的差不多时,再次示意余若张大嘴。
塑胶模子塞进嘴里的那刻余若蹙起眉头,她有点后悔平时没有好好擦护脣膏。嘴唇本就有些乾裂,现在又把嘴撑到最大,原本裂开的伤口又再次受到撕裂的伤害,真该死的疼啊!
“那个——”余若艰难地说出两个字,可还没说出完整的句子就被席景年打断。
“不舒服可以提出,其他事情待会儿再说。”
“……”好吧,现在说她的嘴唇有点痛,席医生好像也不能怎样。
接下来的过程无非跟上次一样,插上那根抽唾液的管子,强风灌进嘴里,可有唯一一点不同,那就是此刻在帮她做矫正的医生是个帅哥,而不是一个中年大叔。
余若也是个会欣赏俊男美女的正常人,就算方才再怎么尷尬,眼前有个美男,她哪会错过这个养眼的机会?于是她仔细地将席景年的脸看了一遍,从额头到下巴,从双眼到唇瓣,无不一一细瞧,当然,这般“炙热”的视线席景年怎会没有察觉?若是一般人,多少都会感到些许不自在,但席景年岂是寻常人?他直接忽视了女孩闪闪发亮的双眸继续他的工作。
“curelight”席景年从助理手中接过卤素灯,将它的前端抵上刚黏上矫正器的树脂后随即移开目光,余若看了橘色小圆盘一眼,也跟着闭上眼睛。上次余诺有跟她小小科普了下知识,这个小圆盘的功能是用来滤光的,而那个蓝色的光看多了说是会对眼睛造成伤害,亏她上次还看得这么认真,敢情她就是个蠢蛋啊!
忽然牙齿被人扳了板,余若睁开双眼。原来是席景年在测试矫正器是否坚固到可以系上钢丝。
这个过程无聊又漫长,余若几次还差点睡过去,仅能靠着打瞌睡来弥补她消耗的精力。不知又过了多久,口中的模子被拿走,她看见牙医助理握住灯罩的手柄将它推离,治疗椅的高度开始上升,接着从床的模式变回椅子的模式。
“你可以下楼约回诊时间了。”没有多馀的废话,席景年将挡在余若前面的檯子移开。
原本还想再次道歉,但看到席景年似是不甚在意,余若也就放弃开口的打算。下楼跟柜台前的小姐约了回诊时间并且讲好缴钱的问题,余若来到机车停放处,拿出钥匙插入钥匙孔,向右转动。
“碰!”引擎放出巨大的声响,后头的排气管冒出一阵黑烟,将余若吓得从机车上跳到旁边的人行道。
小心翼翼地坐回机车上,又试了几次,她的小绵羊就像死了一样,完全没有动静。
拿出手机,犹豫一秒鐘,余若果断按下余诺的头像。
“糯米,我的小绵羊掛了……”
“……下午不是还好好的?”
“骑来的时候没问题,回去的时候就满满的都是问题啊……”说到这余若也有些哭笑不得,她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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