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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5-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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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妈妈在厨房准备早餐,让我感到惊讶不已。

平常这个时间,她早已出门。

「妈?你怎么还没出门?」

「你今天是不是要去校外教学?」她将煎好的荷包蛋放在餐桌上,直视着我问着。

我以为,她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看到通知单时你已经睡了,为什么这么晚才给我看?」妈妈此刻的表情透露出她的不满。

「妈,这些事情你不是从不干涉吗?从以前开始,所有的事情你不是都让我自己决定吗?」她质问的口气也让我感到不满,说出来的话也充满讽刺。

「小瑟,今天不一样,今天……无论如何妈都希望你不要出门。」妈妈的语气带有乞求,但我选择无视。

「妈,这是我高中第一次旅行,所以我想去。」说完,我背起背包,连早餐也没吃就打算出门。

「你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妈妈跑到玄关拉住我的手。

「我很清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也永远也不会忘记,但同时,今天也是我的生日。」淡淡地吐出这句话,我拍掉了妈妈的手,留下她一个人呆愣在玄关。

***

当思绪回到眼前时,我闭上双眼,缓缓地开口,「……今天是我的生日,同时也是个不详的日子。」

这是第一次,我有了说出口的慾望。

那是埋藏在我心里已久,也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的事情,我忍不住想告诉纪辰安,不知道为什么

会想告诉他,也许是因为当下的情绪,也或许是因为我想要一个能听我说话的人。

***

一切都是从那天开始改变的。

七岁生日那天,爸爸买了我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帮我庆生

「祝你生日快乐,我的小宝贝。」爸爸笑着亲吻我的脸颊。

妈妈煮了好丰盛的一桌菜为我庆生。

我觉得好开心,笑的一直拍手。

唱完生日快乐歌后,爸爸问我:「小瑟想许什么愿望呢?」

「我要嫁给爸爸!」我高兴地大喊。

「好啊!那小瑟长大爸爸就娶你回家。」

妈妈嘟着嘴说:「那我怎么办?」

「我已经把你娶回家了啊!」爸爸亲了一下妈妈的脸颊。

「爸爸好花心唷!」我指着爸爸。

「你哪里学来这个词的?」爸爸惊讶地瞪大眼睛。

「八成是电视上学来的,她整天在看一些有的没的。」妈妈抱怨道。

「那爸爸以后要禁止小瑟看电视,免得你学坏。」爸爸故意板起脸说道。

「我不要啦!我要跟爸爸切八断!」我摆出切八断手势,然后气嘟嘟的转过头。

「你怎么这样子,爸爸好伤心。」爸爸故意低下头假装哭泣。

「你们别闹了,蜡烛都快烧光了。」妈妈看不下去马上跳出来阻止。

「好吧,小瑟还有两个愿望唷!许完就可以吃蛋糕了。」听到蛋糕我眼睛都亮了,也就忘了刚刚说的话。

「我希望爸爸、妈妈、小瑟永远在一起。」说完我就把蜡烛吹灭了。

「还有一个愿望你怎么不许呢?」爸爸问道。

「我觉得这样就够了啊!」

爸爸满意的摸了摸我的头。

然而,一切的改变,都是这么的突然。

前一秒还和乐融融的景象,下一秒却產生了骤变。

当爸爸站起来,只不过是转个身,他却突然倒地不起。

伴随着妈妈的尖叫声和我的哭声。

那天起,我常常会听到妈妈在浴室的啜泣声。

爸爸怎么了?我不知道。

年幼的我什么都不懂,更不懂为什么妈妈会哭

从那天起,爸爸,就再也没有回家了。

饭桌上,不再摆着爸爸的碗筷,我问妈妈:「爸爸呢?为什么都不陪我吃饭。」

妈妈的嘴角垂了下来,她轻轻的摸着我的头没有说话。

渐渐的,妈妈开始早出晚归,以前爸爸和妈妈都会来接我下课,可是现在都是奶奶来接我,所以我都只能待在奶奶家。

我总是想着我好想回家,为什么不让我回家?

我大哭大闹,可是奶奶只是抱着我,告诉我要听话,不要让妈妈难过

年幼的我只顾着自己的眼泪,却忽略了奶奶和妈妈眼中无声的泪

那天,妈妈来学校接我,我高兴地以为我可以回家了。

「我们去看爸爸吧。」妈妈牵起我的手。

我没想到,那天是我最后一次看见爸爸。

躺在床上的爸爸,身上插满好多管子。

我愣愣地看着紧闭双眼的爸爸。

那是爸爸吗?

为什么跟平常的爸爸不一样?

我紧紧抱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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