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3)
,周莉的手心都震麻了,江凛的手臂上赫然出现一个红手印,疼的他嘶嘶吸凉气,周莉面不改色的和纪眠之道别,“周姨先走了,眠之周末不上班了来家里吃饭,江凛他奶奶整日念叨你。”
末了又说,“阿聿昨儿个和清允出去玩受了点伤,你们俩得空了去医院看看他。”
周莉走后,江凛刚才那副混不吝的模样消失了个干干净净,正色问纪眠之,“我妈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吧?”
纪眠之摇摇头,忧心忡忡的转而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去看阿聿?”
“明后天吧,不是多大的事儿,腿伤了下。”
耽搁了这么会功夫,江凛忙活一上午还没吃饭,正好纪眠之还要去趟实验室,两个人就一块下楼了,到分叉路口的时候,江凛把她垂落在耳边的发丝勾到耳后,说,“过几天去医院或者是碰见宋姨她们谁的,要是问你点别的事,不想说就不说。”
纪眠之抬眼直勾勾的看他,“什么是别的事啊。”
江凛轻描淡写,“就是那些让你想起来就会难过的不得了的事。”
“那也不能提你吗?”
“不可以。”
就算是我,让你难过的话,我也不想让你想起。
“要提的,江凛是开心果。”纪眠之想,江凛永远是她的开心果,那些有点难过的事只是那颗开心果没结好果,但是外壳闻起来还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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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医院和基地离的不远,两个人挑了工作不那么多的一天驾车前往军区医院。
在停车场正好碰见博昭然和秦知珩,博昭然不停的用卫生纸摁压着下唇瓣的右侧,又面色不善的把小包抽纸扔给秦知珩。
四个人空着手一路沉默的进了电梯,狭□□仄的电梯间只有四个人,电梯一路上行,数字一点点跳跃,纪眠之小声问了句博昭然嘴巴怎么了。
博昭然半点不压着自己的音量,停下擦唇瓣的手,“被狗咬了。”
秦知珩闻言也撤下放在唇边的卫生纸,附和般的点了点头,“对,我是她的舔狗。”
纪眠之:“”
江凛:“”
给秦知聿安排的单人病房,空间挺大,但是推门却是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单人病房里横七竖八的被加了好几张床,电动轮椅孤零零的被遗弃在角落里,折叠桌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纸牌游戏,桌下还有个投影仪和音响,随处可见的地方全是零食饮料,整个房间有一种诡异的凌乱。
“四个二。”
“王炸。”
“贴条,贴条,给他整张脸贴满。”
“操,又输,我得去洗个手。”
“你就是把你手洗秃噜皮都翻不了身,老老实实接受你粘锅上的命运吧,咸鱼。”
何明轩顶着满脑门的纸条去卫生间洗手,冷不丁一抬眼往门口瞧了一下,鼻息鼓动垂在眼前的纸条,“卧槽,嫂子,活的嫂子。”
一大帮子人齐刷刷的往门口看。
秦知聿把手里的牌放下,目光从左滑到右,“连医院门口99一个的果篮都舍不得给我买?”
“你还好意思要果篮,潜个水还敢分心,要不是清允发现的及时把你捞上来,这会儿我就在你碑前放果篮。”秦知珩淡淡地道,还不忘指挥着贴满条的何明轩把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干净给他们腾出点地方。
“阿聿,没事吧?”纪眠之站在病床前看了眼他受伤的腿,一脸关切的问。
“没事儿,开学前能出院。”秦知聿满不在乎的回,目光落到一旁的博昭然身上,看清她唇上的一小道口子,眼底闪过一片狎昵,“昭然姐,你被狗咬了?”
一句话说到博昭然心坎里去了,三两下的从钱包里抽出来一张银行卡放到白花花的被子上,还拍了几下,美甲上的钻闪着光,“你哥的私房钱,不多,改天自己去提辆车开着玩。”
一张卡而已,秦知珩根本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秦知聿的称呼,面不改色的又抽了一张卡砸过去,剑眉一挑,“你管她叫的哪门子姐?”
一张接着一张真金白银的卡砸了过来,秦知聿自诩没有那么高尚的品德,当即为五斗米折腰,从善如流的改口,微笑,“谢谢哥和嫂子。”
“是嫂子和哥。”秦知珩纠正。
站在一旁的江凛嗤笑一声,秦知珩在博昭然跟前也就这么点能耐,谁前谁后都得计较。
中午护士来给秦知聿换过药了,下午大家都没什么事,下班的下班,放假的放假,凑着在病房里点了外卖小聚了一场。陈易东适时拿过一边的投影仪和音响,问,“看个片?”
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陈易东随便找了一部大家都没看过的片子连好后就开始放,电影放的什么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大家都在,热闹和陪伴都有。
何明熙从江凛和纪眠之并肩进门的时候眼神就没移开过,等到电影放完准备散伙的时候,她语不惊人的来了句,“眠之姐,你们俩是不是和好了?”
话落,除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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