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院长,我,我的树枝,我好不容易扛到这儿的…”
“小兔崽子!——你给老子滚下去和野狼赛跑吧!——”弗兰德愤怒的声音惊散了狼群和大片栖鸟。
经此一役,马红俊深感任务艰巨:“绿化项目不好做啊。”本来想着村子里种了树,阴凉有了,绿化有了,要是种成了果树,以后的零食也有了;但是理想很肥满,现实很骨感,种树这事竟然危害生命安全。“唉,算了。等觉醒了武魂再说吧。”
植树一事告一段落,马红俊没想到,就算没有野狼兄弟的教训,他这植树也是植不成了。
前世的因,种下今生的果,这有谁算的清呢。
夏至日已到,奥斯卡早早出门上课,走之前还给赖床的马红俊留了香肠当零食。但是马红俊从太阳升起来没多久时就开始睡不好了,原因只有一个:热。
马红俊觉得自己好像被放进了蒸笼,满头大汗不说,还有点喘不过来气。翻来覆去睡得不安稳还没有力气起床。
“不是吧,小爷上辈子泡岩浆泡了二十年,咋的,泡伤了?还是太缺乏运动?连夏天都扛不住,还做个鬼的凤凰啊。”
马红俊小胖腿一蹬,翻身接着睡。“小爷还就不信了,能热死不成。”
如此又抗了一个多小时,马红俊无意中把手搭在额头上,把自己烫了一个激灵。完了完了,这是,中暑了?马小胖不信邪,又抬手试了试温度。“烫烫烫——”这,熟了吧。
马红俊难受,马红俊委屈巴巴。
马红俊觉得不行,爬起来出门想找弗兰德。都说人生病脆弱的时候要找最亲近的人,二十多年了,马红俊心里的苦不敢说、不能说。现在生病了,要找老师说。
出门一沾阳光,烫得马红俊跳脚,小胖手红了一片,就像浇了热水似的。
马汤圆更委屈了,眼泪汪汪。
晒不得阳光,马红俊只能沿着墙边走,遇见没有阴影的地方就掀起衣服挡着赶紧跑过去。就这样到了弗兰德的院长室,结果没有人。
呜哇哇哇哇——马汤圆要熟了。
无奈,烧得晕乎乎的马红俊迈着罗圈步就往村外走,虽然说跳河里并不是什么正经的退烧办法,但他觉得自己基本是烤到了八分熟的脑子,不灌点水做成脑花,是可惜了。
中午午休的奥斯卡兴冲冲赶回来找马红俊去吃饭,结果发现人不在。村子里问了一圈也没找见。
“不能啊,跑哪里去了?每天都一起吃饭的,马胖错过啥也不能错过吃饭啊。”
奥斯卡在食堂里把情况和弗兰德说了,弗兰德无奈抚额:“我上午带学生不在学院里,你先吃,我去找找。”
弗兰德其实有猜测,这小胖子八成是又跑去后山做他的植树造林大业去了,说不好出了什么情况,真不叫人省心。
弗兰德贴着树梢滑翔了一番,果然在林子里的小溪边发现了一个白白软软的团子。马汤圆整个身子都浸在水中,像泡澡一样蹲在溪水里,只露出一个脑瓜。弗兰德叹气,上前托住马红俊的腋下,把湿淋淋的汤圆捞了起来。
昏昏欲睡的马红俊揉揉眼睛,发现是弗兰德,二话不说汪叽哭了出来。
弗兰德一下子就手足无措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胖子,在自己怀里哭成小傻蛋,这可怎么办。
马红俊哭的天崩地裂,泪流成河。“呜哇哇哇哇,我难受死了,呜呜呜呜…嗝儿…我去找你你不在,哇哇哇哇…我好烫,要熟了,晒太阳都疼,呜哇哇…嗝儿…”
弗兰德只得把马小胖拥进怀里,轻轻安抚:“好了好了,没事了。还有哪里难受?”
马红俊哭了好一阵子才平复下来,一边咝溜咝溜吸着鼻涕,一边掏出他的小胖手,抽抽嗒嗒地说:“都,都红了,烫的。”弗兰德看着白白胖胖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小手,嘴角抽了抽。
“好好好,不疼了不疼了,院长给你吹吹。”弗兰德抱着马汤圆像哄小孩一样颠了颠。说实话,这小胖子一肚子坏水,鬼精鬼精,要不是这大哭一场,弗兰德都快忘了这小胖子还是个四岁的奶娃。
其实这时候的马红俊已经从烧迷糊的状态回神了,一张老脸真臊得慌。
弗兰德抱着马红俊回了学院,奥斯卡匆匆忙忙迎上来看他的玩伴:“团团你跑到哪里去了?”马红俊把脸埋在弗兰德的肩膀上不肯说话。
弗兰德说:“小奥你去上课吧,我带小胖子去看医生。”
奥斯卡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弗兰德看着把小肥脸狠狠怼在自己肩头的马红俊,心里一阵好笑。忍不住抬手戳了戳挤出来的软肉,就见马红俊缓缓地用小胖手盖住了自己的脸蛋。弗兰德只得用揉鼻子来掩盖笑意,才算没有笑出声来。
到了邵鑫处,兼职村医的糖豆魂师给马红俊开了药——一颗“包治百病”的糖豆。
马红俊鼓着腮帮子吃糖豆,深刻怀疑这个高等级食物系魂师就是因为武魂太有迷惑性,尤其是针对小孩子的迷惑性,才被推举兼职村医的。
这边弗兰德和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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