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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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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郁霈被他按在墙上,冰冷的水与滚烫的呼吸一齐压过来,陆潮按着他的肩膀,低声说:“别怕,我就蹭/蹭。”

郁霈动弹不得,“你把水……水关了。”

陆潮空出一只手关掉花洒,但郁霈整个人已经湿透了,淋漓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凑近了咬泛红的耳垂,“还有呢?”

郁霈手掌贴着瓷砖,被他拉起腰,本能地绷直了身子。

“陆潮!”

“别怕,我不碰你。”陆潮咬着他的肩膀,一声声承诺:“别怕。”

-

“叮……”

郁霈被手机提示音吵醒,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男性胸膛,略微晃了晃神。

其实昨晚他是想过如果陆潮想要他就会给的,但没想到他反而忍住了,只是将他和浴室弄得狼藉。

他这会儿才明白陆潮说的“不碰”是什么意思。

从上次在京城,陆潮半强迫他之后就一直很克制,除了亲他之外最多限度也就是昨晚那样。

是怕他有阴影,还是……上次的体验不太好,陆潮不想要他了?

他昨晚喝得多,但没断片,还记得他是怎么在草坪上“刺激”他的,以陆潮那个爱亲爱抱的性子很难忍得住,可他却一直很理性。

郁霈想不明白,掀开被子下床换衣服。

清河班众人昨晚玩的都很晚,日上三竿了才陆陆续续起来,陆潮安排好车今天各自送他们回家。

今天要回陆家老宅去吃饭,郁霈连续几天忙得根本没顾上,现在想起来才觉得时间紧迫。

陆潮靠在一边,看郁霈翻箱倒柜找东西,“你翻了半天了,到底找什么呢?”

郁霈从箱子里翻出一卷画,展开给他看:“你觉得这个好不好?”

那是一副松鹤图,装裱部分有些残旧了但松鹤却鲜艳夺目,仔细看才能察觉是用各种矿石为颜料所画。

“你爷爷会喜欢吗?”郁霈问。

陆潮伸手接过去,“太贵重了,你以前的东西已经不多了,自己留着吧,我给他买点别的。”

“不行。”郁霈拿过画仔仔细细卷起来扎好,歪头笑道:“给你爷爷的礼物不能太敷衍了,我还得希望他老人家同意我娶你呢。”

陆潮将他拢进怀里,“郁大先生,礼数这么周全啊,要不然你再翻翻还有没有什么东西一并带上,你把亲一块儿提了?”

郁霈:“……”

陆呈怀的寿宴在晚上,说是寿宴其实也就是一大家子一块吃顿饭。

陆潮带着郁霈回来的时候正好遇见陆炼跟谢落尘也一起回来,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郁霈有种晴天闷雷的感觉。

“你……”

陆炼朝郁霈莞尔轻笑,“哟,又见面了。”

郁霈:“……”

陆潮把人一揽,护犊子似的看陆炼,“少套近乎啊。”

陆炼“啧”了声,谢落尘轻咳一声给他使了个眼色,又看向郁霈微微颔首:“别见怪。”

郁霈干干笑了笑,“不、不妨事的。”

谢落尘颔首先进了门,郁霈这才发现陆潮说得对,这人确实冷,整个人活像是个冰块儿成了精,但容貌却是连他都要赞叹的美。

谢落尘美得锋利,像是一把寒光凛冽的刀,让人难以亲近。

“看够了没有?我吃醋了啊。”陆潮拽他一把,强行拉回郁霈的意识,“你怎么认识陆炼的?”

郁霈愣愣回神,“送戏下乡那次,我在机场遇见他,怎么了?”

陆潮:“没事。”

谢落尘进门换鞋,腰上忽然一紧,他几乎是反射性地一个眼刀。

陆炼猝不及防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在他发作之前立刻说:“你刚才盯着那小孩儿的时间超过看我了,他这么好看?”

谢落尘给了他一个“不然呢”的眼神,眼神一撇,看向从楼上下来的严致玉,“大嫂。”

严致玉穿着件挺正式的深紫色旗袍,配一条珍珠项链和真丝披肩,看起来高贵又大方。

“小谢来啦,他们在楼上下棋呢。”

陆炼随手在果盘里拿了个橘子,三两下剥了扔进嘴里,上楼和正在下棋的陆呈怀陆承业打了招呼,“爸,大哥。”

陆呈怀瞥他一眼,老爷子死要面子,十分高冷地“嗯”了一声。

陆家老宅占地颇大,院子里种了许多油绿绿的蔬菜,左侧还有一个挺大的池塘,边上放着一根垂头丧气的鱼竿。

老式三层小楼看起来很干净,不太像一个独居老人所住的地方。

“你以前也住这儿吗?”郁霈问。

陆潮“嗯”了声,往右边一指,“看到那个树没,我从学会走路就搁那儿操练,差点儿没让老爷子给我养死。”

郁霈忍不住笑了下,似乎能够想象小时候的陆潮,一定也是很不耐烦但又一身桀骜死撑的样子。

“笑什么,你老公牛不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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